他看着林冬来的一个同事,为饭厅里的每个椅子的椅背上,绑上巧克力色的缎带,在椅背后打出一个个漂亮大方的蝴蝶结,程天殊凑过去,问:“这么多椅子,你现在赶得过来?”
那同事头也不抬:“小意思,我半小时搞定全场。”
程天殊吃惊:“熟能生巧啊。”
直到绑完最后一个蝴蝶结,那同事才笑着抬头,在看到程天殊后,小姑娘整张脸都涨红了,眼睛连忙低垂,不敢跟他再对视:“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随便看看。”程天殊问,“新郎新娘呢,怎么现在还没到?”
“这还早着呢。”小姑娘看看表,“现在他们估计在接亲,堵门。”
程天殊不懂。
小姑娘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连这都不知道,也不害羞了,给他解释:“结婚那天早上,新娘子在娘家,这时候,新郎要来接她去婚礼,但是娘家人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见到老婆呢?他们堵在门前,看看新郎怎么表示。”
“怎么表示,大声给新娘子表白?”
“这种怎么行啊,得要实际行动。”小姑娘挤挤眼睛,伸手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
程天殊了然:“给钱。”
“对啊,新郎得给媳妇家来堵门的人,一个个发红包,有句话说拿人手短。这些人拿了红包,自然就给新郎让路了。但这还没完,只要进一道门,就得送一轮红包,一直一直送到新娘子所在的房间,最终他才能如愿以偿地把新娘子接出来。”
“有趣。”程天殊设想了一下人多热闹的堵门环节,“我还没见过。”
小姑娘一脸“早看出来”的表情,她红着脸说:“等大哥你结了婚,就会体会到的。”
程天殊眼睛一眯:“结婚......以前还没想过这件事。”他一脸饶有兴趣,他跟小姑娘道别,打算去别处转转。
但林冬来已经喊了他:“帮我个忙,这个设备好重。”
程天殊过去给他搭把手,两个人把沉重的设备吭哧吭哧抬到舞台上,他问对方:“堵门的环节,好玩么?”
“堵门?”林冬来搬东西气喘吁吁,一时没反应过来。
程天殊把刚才他和小姑娘的对话讲了一遍。
“哦,堵门啊,我虽然去过好几个人的婚礼,但是这种环节,只限女宾,男的是不能堵门的。”林冬来看他不明白,又加了一句,“规矩就是这样。”
再过一段时间,新郎和新娘子才到。
一辆迈巴赫做打头阵,车头有洁白的花朵和新郎新娘的塑料小人,新郎新娘就在这辆车里,而这车的后面,跟了一长串的车,跟着的车上,则装饰有粉色的花,一眼看去,约莫有二十多辆,排场还不小,怪不得选的酒店也有档次。酒店的卫生间,林冬来刚刚去过,一进门,便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入眼赫然是两个很大气的沙发,和一张j-i,ng致茶几,走向里面的门,才是上厕所的地方,隔间里是马桶。上完厕所出来,等在外面的清洁人员,立刻进去,用洗净的布子,仔仔细细将马桶擦拭几遍。
新郎新娘从迈巴赫里出来,他们已经换好了婚纱礼服,端的是郎才女貌,两人十分般配,十分养眼。
程天殊说:“他们自己请的化妆师?怎么在家就已经打扮好了。”
“我们公司有人跟在那边呢,化妆的,还有几个打下手。”
“你们公司一共多少人?”
挠挠头,林冬来算了算:“也就五十个人出头。”
“规模还是小了。”
“所以,我这不就来帮忙了嘛,偶尔有像现在这种时候,但工资不错,公司同事关系也挺好的,虽然我跟他们见面次数不多。”林冬来说着,回头往酒店里走。
看到新郎新娘,也就意味着,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就要开始了。宾客们陆陆续续到来,这对儿新人的家人守在门口,一个个来客登记,收红包,道喜,个个儿脸上都带着喜气。过了会儿,新郎新娘接管过去,两人如一对璧人,往那里一站,天生一对儿。
再之后,客人们到的差不多了,门口摆着的心形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声中,小小的炮竹们,一个接着一个,燃起火光后,爆出喜庆的声音,婚礼正式开始。新娘子的父亲挽着女儿,把女儿交给新郎,而新郎牵着新娘子,两人一步步走向装扮的浪漫的舞台,就在他们在红毯上走着的时候,伴郎伴娘便拿着小礼花,喷在他们身上,彩色的条带为他们带去无限祝福。
客人们谁也没动面前的丰盛饭菜,他们都去看已经站在台上的这对儿新人,就见新娘粉面含春,新郎满面□□,显然两人新婚不久,还是如胶如漆的状态。
台下,林冬来端端正正地做直了,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作边坐着程天殊,右边坐着个不认识的大叔。
程天殊注意到林冬来的各种小动作,伸手过来,拍拍他:“别紧张。”
“嗯......”林冬来再握了握手掌。
这时,别在他领带上的领带夹开口了:“放心,你还有我呢。”
旁边的大叔听到第三个声音,奇怪地看了眼这边儿。
这一幕被林冬来注意到了,他小声对领带夹说:“但还是不妥,我站起来说话,但是一会儿发出这样的声音,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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