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到了。”朱赤送鱼鱼到了叮咚居,他仍然不放开手中的手:“这儿的花你喜欢吗?”
鱼鱼认真朝四周看了看,点头:“喜欢。”
“草你喜欢吗?”
“喜欢。”
“云你喜欢吗?”
“喜欢。”
“窗户你喜欢吗?”
“喜欢。”
“桌子喜欢吗?”
“喜欢。”
“小六你喜欢吗?”
“喜欢。”
“呃...我,你喜欢吗?”
“啊?”鱼鱼为难的皱起眉:“这个...我想想。”
“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的。”朱赤深深深深的吸上一口气,一扬眉,把24年的自信都堆垒起来:“不急,我们慢慢来。”
“嗯!慢慢来!”鱼鱼怜悯的拍拍朱赤的肩:“你的病一定能好起来的!”
“嗯?病?”朱赤终于脱离了自己沉浸良久的世界:“什么病?”
“疯病哪!”鱼鱼以更怜悯的神色看住他:“放心,我林鱼鱼说到做到,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个...这个...
“天哪!”朱赤的笑张扬起来,他全身快要被他的心情给撑圆了:“天哪!我的鱼鱼,我的小鱼,我的鱼儿,我的小林,啊不对,我的木木!”他终于决定停在木木这个称呼上,哈哈哈,原来擅自给人定名字真的很有意思呀:“我的木木!这不是病,这很正常,你知道吗?我现在的梦想,就是让你快点变成我这样!”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你会变的。”
“哦呵呵呵...”平生第一次,鱼鱼害怕的笑了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猪猪哪......
虽然有变猪的担忧,但是,鱼鱼习惯了不失眠,只好又是一觉睡到天亮。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是小六的声音:“鱼姑娘鱼姑娘!起床用早饭啦!”
一骨碌爬起来,胡乱梳洗,打开门,小六提着饭盒盈盈地笑着。而朱赤...汗,过年吗?黑溜溜的头发用七彩明珠箍扎起,簇新的月色长衫外罩了时兴的银线披挂,腰上系一紫玉同心结,手上握一淡墨纸扇。嗯,虽然很臭美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猪猪今天还真是眉朗目醒,整个的乾坤清明啊。
再看看天色,根本还没亮透。
“天都没亮,用什么早饭啊。”鱼鱼欠睡,朱赤欠扁。
“早睡早起早用饭,是长寿之道。”朱赤往屋里挤。
“爷可是一大早就到厨房喊人做的,全是厨房拿手的早点。”小六一边摆碟子一边做广告。这碟子一摆开来,立马把鱼鱼的睡意和恨意踢到九霄外。哇哈哈哈~全部好好吃啊!完了完了,肚子装不下了!
心满意足伸个懒腰,嗯,新的一天开始了,开窗。随着一声轻响,阳光蹦跳着进了房。
还有,那一头雪白的发。
是,迟君澜。
依旧是不变的黑衣,和不动声色的笑意。背着阳光,迟君澜的身形被镀上一层光晕,他的美,随时随地的惊心动魄着。
“哈哈,小黑,早呀。”一回生二回熟嘛,鱼鱼最擅长了。
“今天很干净。”迟君澜的切入点很有鱼鱼风格,即,让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她今天起得早。”朱赤从鱼鱼身后站出,哼哼,这个切入点,他可明白的很,而且恨了一个白天加一个黑夜。纸扇轻摇,笑意盈人,他站得如此翩翩:“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兄台气宇非凡,定是世外高人,小王的府第篷壁生辉,幸甚,幸甚。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山野粗人,纵有名号,也不敢说出来污了王爷的耳。”迟君澜敛了笑意,他的话如此客气,他的神情,却是如此淡漠。略击双掌,窗前多了四人,提着煲、炉、碗筷一应事物,飞快的盛出一碗粥。迟君澜转向鱼鱼,把粥递过去,笑意好像从来没有消失过:“喝粥。”
“慢着。”啪,朱赤纸扇一开,挡在粥前:“木木已经用过早饭,撑着可不好。这一碗,就由小王代劳了。”
“抱歉。”迟君澜伸出两指,毫无歉意的移开纸扇,他看向鱼鱼:“喝粥。”
“呵呵呵。”这两碗粥来之不易,得砍多少剑哪,可不能浪费,再说,也不能伤了小黑的心哪。虽然自己很饱,不过...扒开朱赤,接过粥:“你们慢聊,我到隔壁吃。”
嘿嘿,她还有小六嘛。
片刻之后,鱼鱼眉开眼笑把碗送回,要了第二碗,兴冲冲往隔壁跑,为免小黑怀疑,还故意笑得很灿烂。
又是片刻之后,鱼鱼和小六同返是非地。呃,这个,为什么说是是非地呢?虽然,真实场面非常的美丽动人,一个美男和一个俊男隔着窗户深情对视,四只眼睛长长久久的交融在一起,所谓千古绝恋就差蝴蝶翩翩仙乐飘飘,可是...如果他们其中一个寒若玄冰,另一个挑眉冷笑,场面再美也不能动人。
“鱼姑娘,我们站远点看,安全。”小六不愧是小六,居然看出情势的危急,并自动担任解说员:“嗖--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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