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战止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孟树海口中的嘲讽?
上官隽也听出来了,浓眉一蹙,起身就准备进去狠狠地抽孟树海一顿,被赫连战止一把攥住,“坐下,我的事还没问完,别捣乱。”
“……知道了。”虽然很想狠狠地抽孟树海一顿,给他“满~清~十~大~酷~刑”统统来一遍,但上官隽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乖乖地坐回了椅子上,嘴里却还喃喃自语地,也不有知道是说给赫连战止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作恶多端的垃圾,死到临头了,还没一句好话,满嘴喷粪……”
相较于上官隽的愤愤不平,赫连战止显得淡定多了。
他好像没听到孟树海那些话,更别说是放在心上了,神情淡淡的,“孟先生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呵,是么?”孟树海嗤了一声,见赫连战止没有被自己的挑衅气死,眼底露出了不太爽的表情,口气也阴阳怪气的,“赫连少爷这么说,倒显得我多管闲事了……”
赫连战止不理会他的讥讽,径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当年,赫连家为什么会答应婚事?”
“婚事?”孟树海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赫连战止说的婚事是指沈盛远和赫连凌波。
似乎是没想到赫连战止会问自己这个,孟树海呆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赫连少爷不觉得这个问题,去问沈盛远,比问我更清楚?怎么?赫连少爷不问沈盛远那个当事人,却跑来问我这个旁观者……不会是沈盛远给赫连少爷的童年留下了阴影,导致赫连少爷心理上有障碍,不敢见他?”
这些话,可以说是非常挑衅了。
赫连战止倒是没太多的反应。
他早料到孟树海不会配合,也猜到孟树海会拿这件事刺自己,心情并没有波澜。
倒是上官隽,当场就跳了起来,“姓孟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在拘留所里,有两个警察站岗,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劝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惹恼了本少爷,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头爆成马蜂窝?”
换作平时,上官隽这样的威胁,孟树海是怕的。
因为他很不清楚,上官隽是一个完全不守规则的“神经病”,做事全凭心情和高兴。
可现在…………
孟树海环视了一圈,身后有两个警察站着,特制的防弹玻璃,四周守卫森严,还有监控二十四小时不间段拍摄…………这种环境,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说提上官隽了。
就算上官隽神通广大飞进来了又怎么样?
孟树海才不相信,上官隽会当着摄像头对自己动手。
退一步来说,上官隽就算真动手了,孟树海也不相信上官隽敢下狠手。
毕竟,自己还掌握着赫连战止想要知道的信息呢。
对自己下重手,打死或打残了自己,不利的可是他们。
思及此,孟树海咧嘴,得意洋洋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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