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家狼!”廉夜叔叔落地,抓着渊叔叔的衣襟死命摇晃,“小渊你可别乱说话,我都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了,为什么就不信?”
“小傥都说小姐没有中雾梦烟,你要我们怎么信你,无论是或不是,你都不能呆在这里,即使你不勾搭小姐,我们也怕小姐抵抗不住诱惑主动勾搭你,眼不见为净。”渊叔叔扣住廉夜叔叔的手腕,将他推给修叔叔和澹台叔叔。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廉夜叔叔极力解释,只是所用理由太过苍白,谁都听不进去。
“小修,带过去,让小夜好好看着。”
“明白!会看着的。”修叔叔甩出勺子“押送”廉夜叔叔到另一座荒山野岭。
“都散了吧,别吵小姐休息。”渊叔叔挥推其他人,随他们一同离开。
不久之后,傥叔叔也离开云月阁,他站在门口眺望另一座山头里的府邸,唇角轻勾。
傥叔叔收好银针回自己的院子,房间里一名睡到雷打不动的医者静躺在床上。
“好险啊——”傥叔叔笑笑着感叹,他单脚旋身,一道黑影拂过,转眼他又斗篷袭身。
斗篷男子擦拭好银针,放回原位,他步履轻盈的走出房间,闪到另一座府邸。
那里,府邸结构跟相府几乎一模一样,里面住着上百名男男女女,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听到廉夜叔叔的名字,拖家带口的冲到门口迎接。
他们看廉夜叔叔,像是看百看不厌的美物那般,只远观不亵玩。
廉夜叔叔一进门,耳根就没清净过,他听到有名敢对他动手动脚的男子正在赶来,急忙躲进房间,锁好门窗,开始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少爷。
斗篷男子如释重负的拍拍手,坏笑着自言自语,“不睁眼说瞎话怎么治得了你!给本座好好呆着!”
凉风一拂,黑色残影在星空下闪动,闪出大气邪坏的轨迹。
次日清晨,云月在往常的时间点醒来,一切照旧,没有任何异常,她梳洗过后,绕过主厅去渊叔叔的院子,准备问他关于金家的位置。
她刚到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惆怅的声音。
“小渊,真的只剩下这么点了?琉金叶不是换了挺多的吗?”
“远远不够,小傥说的那些药材有价无市,不是用钱能买到的,部分还是拖了老爷的关系才弄来,剩下的那些其他地方买不到,那个人开出天价,老爷说把琉金叶那些钱拿去买,其他人都贡献出小金库,凑够那一份,再扣出日常开支真的剩不多了,过不久都没米下锅了。”
“哎……要是老夫之前不弄出那些事,那些药材要多少有多少,都怪老夫手贱。”
“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先只能用老方法顶一段时间了,希望小傥尽快换来药材,澹台的生辰快到了,拖不得。”
“好,老夫去准备准备。”极修老大垂头丧气应下。
云月没有听到声音后,默默离开,她低头看地,喃喃自语,“澹台叔叔的生辰,爹爹和叔叔都买了礼物,我要买什么好呢?”
云月离开后,愁眉不展的修叔叔再次开口,“小渊,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渊叔叔也愁眉不展,无奈道:“没有办法的,这些事情没有办法改变,只能拖延,澹台今年已经三十八了,要是撑不过生辰,就真的撑不过了,小修你也做好心理准备。”
修叔叔跌坐在岩石上,摇头叹气,叹不尽无法言明的无奈,“心理准备早有了,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准备就能接受的。”
渊叔叔轻拍修叔叔的肩膀,随他一起沉默。
云月回房查看箱子,那一盒只是几块木头,云月没看出价值随手合上,拿着小本子在出府,准备碰运气去到金家,要回“拖欠”的一百颗琉金。
她刚走出大门,迎面遇见抱着一堆药材回来的傥叔叔,她犹豫一会,上前讨教,“傥叔叔,要是有人欠你钱的话,你会怎样让人家还?”
猝不及防的问题问得傥叔叔一头雾水,他见云月拿着小本子,隐约透过那个本子看到另一个专业追债的人,他眸光一暗,慢条斯理的拿出两个瓷瓶,和颜悦色道:“这个简单,一瓶毒药下去,不单止还,还会求着我收,账清给解药,不清那就当烧给他,让他在地府慢用。”
“哦——”云月被晃动的瓷瓶夺去视线,瞬间涨了见识,她小心翼翼的接下傥叔叔递来的瓶子,收好后急忙辞行。
傥叔叔一头雾水的目送云月离开,那道背影让他看出一身冷汗。
“这要债的架势怎么跟小夜那么像,莫非是小夜让小姐去要债?”傥叔叔小声嘀咕后想到那人不敢做这种教坏的事,神情恍惚的抱着药材回府。
云月刚走到山腰,惆怅的望天长叹,“爹爹和哥哥真的不容易啊,一百颗琉金也不知道够不够,哎……竟然没米下锅了。”
“这么可怜吗?”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突然拂过云月的耳畔。
“谁!”云月下意识的戒备。
她一回头,看见一名身罩薄纱斗篷,面带红色面巾,看不清容颜的年轻男子。
“你是何人?”云月用尽全力都没能透过他的面巾看清他的容颜,也不知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男子指了指脚下,心平气和道:“路过。”
他的声音极其温润又带有点冰凉,非常清新,让人听之,莫名的精神振奋。
云月低头看地,见自己站在路中间,立即走到一边,让出一大半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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