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夜叔叔拦下赫连剑台,警惕道:“这个箱子和之前的不一样,黑漆抹乎的,说不定藏有暗器!”
“暗你个锅铲!”预叔叔一掌将夜叔叔推到几米外,继续怂恿,“没听见小姐说好多钱吗?这就说明小姐打开看过,老爷你别听小夜的,快打开看看,有我们在,什么暗器招架不住?大胆的开。”
“月儿这么开心应该是安全的东西。”赫连丞相有些紧张的自我安慰,他壮了胆子后大胆的开箱子。
众人被那种独特的亮黑震慑到,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难以平静。
“叮——”
简易插锁解开,轻薄的黑盖缓缓抬起。
刺眼曜芒四射,众叔动作夸张的遮掩大叫,“啊!好刺眼,一定是好东西。”
“天啊!”赫连丞相被震撼的瞪直了眼,回神后不淡定的拉扯赫连剑台的衣摆,“台儿快看!”
陨叔叔看了盒子一眼,满意的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这横财横的可以!”
箱子里面有几叠千万两面值的钱票,各种名贵珍宝,最让人难以挪目的是那十几块大小颜色符纹皆不同的令牌。
“天啦噜——”夜叔叔拿起几块清泪寒玉制成的令牌,眼睛瞪大到快撑裂,“这些不是月牙阁,天缝阁,靖花楼,兰粼台的令牌吗?”
众叔目瞪口呆的瞻仰,惊叹道:“这横财何止横的可以?”
“还有还有,这些令牌见都没见过,肯定大有名堂!”夜叔叔勾起剩下那些令牌,两眼放光的点评。
众叔呆滞的齐叹,“我们该不会真的被包养了吧?”
赫连剑台抿嘴轻笑,捏着云月的面颊,宠溺道:“要养也只养月儿。”
陨叔叔老脸瞬间拉下,不满的呵斥,“老爷,你严肃点,现在出大事了你还没发现?这里可是有飒骋和小渊的阵法!刚刚那阵大风肯定大有来头,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卷进来的。”
赫连丞相扫了一眼箱子,眉头拧出川字,“这是何人的箱子,你们谁有印象?”
见多识广的众叔齐摇头,问了云月,云月也不清楚。
“看来是有人惦记月儿。”赫连丞相俊朗的颜绷紧,紧紧的抱住云月,严肃的扫了众叔一眼,“你们几个,盯紧点,逮到那小子,给老夫好好招待,这些东西月儿才不屑使用,给老夫放好。”
众叔会意,奸笑道:“一定好好招待。”
赫连丞相沉思一会,突然起身,郑重的将云月交给赫连剑台照看。
“老夫去兰粼台一趟。”赫连丞相面不改色的勾走一个寒玉令牌,大步走开。
众叔一同鄙夷,“老爷!说好的不屑使用啊!”
“老夫说的是月儿不屑使用。”赫连丞相有理有据的反驳,挥一挥衣袖,溜得无影无踪。
“叔叔们帮我照顾月儿,我也要出去一趟。”赫连剑台寻将云月交给众叔照顾,他勾走天缝阁的令牌,快步离开。
众叔大眼瞪小眼,回头看着热情送箱的云月,内心都有过一阵惨烈的挣扎。
“小姐,靖花楼的令牌借用一下。”
“小姐,月牙阁的令牌借用一下。”
陨叔叔和霆夜叔叔同时出手,手速极快的勾起惦记已久的令牌。
其他叔叔皆起哄要去,两人回头破了一盆刺骨冷水,“不怕被抓就跟来吧。”
众叔被泼的脸色发白,齐齐摆手推辞,识趣的退后,不再纠缠,不久之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云月和其他不能外出的叔叔,几人托腮看黑箱,想起之前的警告,各个都摆出不屑这点小钱的架子,给云月上了一堂他们不屑金钱的重要一课。
卞叔叔帮云月锁好箱子,一回头,如狼似虎的扑倒预叔叔,两眼放光的威胁,“小预,给你一次补偿我的机会,你好好掐掐,老我的横财在什么时候,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否则,死磕到底。”
预叔叔风轻云淡的回道:“小卞,你压着我的手我怎么掐?”
“叫我卞大人!快掐!”卞叔叔听到间接同意,爽快的将预叔叔拉起,急不可耐的等待令人振奋的答案。
预叔叔掐着两指,有模有样的挤眉弄眼,末了,神情一凛,震惊道:“不会吧!有蹊跷!”
“蹊你个锅铲!快说是什么时候!”卞叔叔挥着掐着预叔叔的脖子逼问,没有一丁点耐性。
预叔叔神色凛然的看着云月,意味深长道:“小姐怀有身孕时的第七个月。”
众叔闻言,集体狂晕,卞叔叔原地凌乱,心间突然炸出蔓延无尽的恐惧。
云月见大家盯着她的肚子,疑惑的摸了摸,只摸出平坦,没有其他。
“哐——”
尤叔叔看到那个动作,手中的镰刀滑落,在地上砸出几尺深坑。
卞叔叔艰难的哽咽喉咙,颤声道:“小预,小姐哪时候有身孕?”
预叔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为难道:“今天的掐算用完了,这一卦有变数,时间不好预测,不过小姐现在已经遇到如意郎君,相信也快了。”
“啊——天啊——”
众叔跪地哭喊,预叔叔两次掐对云月的运程,这一次大家完全相信,一想到还未出阁的自家小姐很快又身孕,他们听到的简直是惊天动地大事情。
“小姐有如意郎君了?是哪个混小子,我们马上去招待。”宓叔叔几人摩拳擦掌,一脸的仇恨。
竟然敢拐骗我们家小姐,绝不原谅,臻易火板凳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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