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光见了她这副架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学姐,你这是……”
“别提了,前两天贪嘴,又重了几斤……你看,连订好的婚纱都套不上了。”说着,她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裙子,吩咐造型师:“换一套别的款式的吧。”
造型师见她不急,和两个工作人员提着裙子先出去了,不多时,化妆师也退了出门,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三人。
见人都走完了,付萌萌拉着周余二人找位置坐下,给他们沏了茶,一边又问:“咱们好些日子没碰面了吧?”
周深深起身接过她端来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打趣说:“还不是学姐太忙了,上回母校建校三十周年庆典都不见你现身,原来是好事将近了。”
余海光附和,“是啊学姐,不过好在你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七年的爱情长跑终于要告一段落了,恭喜恭喜。”
两人发自内心的祝福反倒叫付萌萌有些羞怯,满脸红晕地笑说:“哪里,我要没记错的话,你和孟东凯也快了吧?”
付萌萌并不知晓周深深与孟东凯分手的因果,只知道他们郎才女貌交往数年,曾一度以为二人会携手余生。
话音未落,周深深率先开口解释:“学姐,我已经和他分手了。”顿了顿,又把那日在饭店捉/奸/成双的事实经过简略地说了个大概。
付萌萌听罢,惊讶之余不由地叹了口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还以为……”她张了张嘴,发现周深深的脸色不算太好,复又笑道:“不过咱们深深现在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以后追你的人,从这儿排到长城都数不过来,丢了一个孟东凯,有的是好男人任你挑。”
余海光只当她在调侃周深深继任鑫辉一事,笑嘻嘻地拍手叫好,“还是学姐会说话,深……听到没有,往后还有一片大森林等着你摧残呐……”
周深深气急,“呸,叫你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化妆室内,二人你追我赶地闹腾着。
半晌,房门被人敲响,造型师提着新换好的婚纱走进来,询问新娘子的意见,“这件再试试看?”
付萌萌忙到现在可算是累散了骨头架子,没精力再折腾了,“就这件吧,行不行我都懒得换了……把婚纱拿出来吧。”
周深深见此,拉上余海光自觉地退出了化妆室。
回到厅内,宾客来往,觥筹交错。
又过了一刻钟,新娘子如约从幕后走到台前,一只手捧着花捧,另一只手挽着爱人的臂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深深盯着台上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思绪渐远,一时忘了神。
视线里,一个白色不明物体以抛物线的形式从她眼前掠过,最后“噗通----”一声正中她的怀里。
一时间,周围响起一阵欢呼声。
周深深回过神,意识到不对劲,低了低头,视线里是那束白色的花捧。
“恭喜你啊……”余海光朝她眨了眨眼,轻推了她一把,笑说:“新娘子的花捧被你接中了,好运就要降临到你身上咯。”
*
晚宴终于结束,宾客们纷纷离席,厅内不似来时那般热闹,渐渐静了下来。
自从接到花捧之后,周深深乐得忘乎所以,再者今天晚上这身装扮赚足了眼球,时而有不认识的男士上前邀她跳一支舞。
在舞蹈方面周深深并不擅长,虽然有个舞蹈家的母亲,无奈基因没有遗传好,到了她这里,再美妙的音乐也拯救不了她四肢不协调的尴尬处境。
笑着婉拒了来者的好意,双方相互碰了碰杯,算是谢过了。
余海光一晚上守在她身旁,见她越喝越尽兴,俨然有喝高了的趋势,当即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提醒道:“差不多了,你今天喝得够可以的了。”
周深深正喝到兴头上,哪肯依她,微蹙着眉低声叫喊,“别扫兴,我再喝一杯就好。”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脸颊浮起两抹红晕,余海光再不懂事这下也有些怕了,“好了,你的包呢?我送你回去,赶紧地……”
厅内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余海光和付萌萌打过招呼,拉着醉态毕露的周深深,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大门。
五星级酒店就是这点好,不用你出门,便有服务生自觉地帮你叫来了出租车,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外头风大,让你朋友小心些……喝醉酒再吹冷风的滋味可不好受。”
余海光从包里掏出一张钞票,谢过对方的好意,转头吩咐师傅,“去丽都华庭。”
一路上车子停停开开,周深深又极不老实,东倒西歪地坐着,半张脸贴着车玻璃,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开车的师傅看了眼后视镜,担心道:“小姑娘,你朋友喝得真不少啊……”
余海光尴尬地笑了笑,“是有些喝多了……”
“欸,先说好……千万不能吐我车上啊……”
“放心吧师傅,我看着呢,你尽管开……”。
她的“车”的还未说出口,只听身旁的人忽然发出一阵干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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