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了手下这帮人来自然便是为了让宋屻波早日登上大宝之事,宓秋寒闻言便笑道,
“圣主英明,只要我派掌了大魏朝中大权,成为大魏国教,便可广开圣坛,扬我教义,令得天下人都知我真明唯一之心,共同追求极乐永恒之境,摒除这中原儒家的假仁假义,虚妄缥缈,夸夸空谈之风……”
仲祀伯点头,
“正是如此,你们那头可是预备妥当?”
宓秋寒笑道,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那赵廉一死,过了国丧新君便可登基为帝!”
仲祀伯又问,
“那赵廉何时可死?”
宓秋寒咯咯笑道,
“他如今躺在床上不过剩一口气罢了,只是皇帝身死,朝野上下必有一番震动,弄死赵廉不难却要防那有心人作祟,坏了我们的大计,这事儿还要好好布置一番才成!”
“哦?那依你看需得多少时日?”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自是也有三、两月的时间!”
仲祀伯皱眉道,
“时不待我,不能久拖,两月之内必要完成!”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遵圣主令!”
仲祀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冲着其余人等道,
“最近你等需收心养性不可轻易惹出事端,手下人手也需配合秋寒调用……”
众人都齐声应是,后头又有各人禀报派中诸事,各坛主也是进言献策,各抒己见,倒是足足说了有两个时辰,这才算是罢了会。
仲祀伯言罢对众人道,
“这一阵子我压了你们,倒让你们憋闷了不少,今晚难得人齐便都同乐一番,过了今晚你们便收敛心性好好办事,一切待功成之后再来欢庆!”
众人轰然应诺,当下便吩咐了下人摆酒设宴,男男女女混在了堂上,这下便开欢畅饮起来,仲祀伯叫了那刺花儿出来,刺花儿出来笑得却是带了一丝勉强,
“圣主!”
人未到身上香风已是带了过来,仲祀伯笑着搂她问道,
“你身上弄得什么味儿,怎得如此之香?”
刺花儿笑道,
“人家花了大把的银子买了那香铺子里最好的香露,圣主闻着可是喜欢?”
仲祀伯笑着亲了她一口道,
“喜欢!喜欢!”
却是伸手在她丰臀上一拍,
“去!好好伺候少主去!”
刺花儿闻言却是笑得更加勉强了,
“圣主……”
仲祀伯双眼一眯,
“怎得……你有何话要说?”
刺花儿心里一跳忙笑着下去了,
“人家怕少主又冷着脸不理人呢!”
这厢凑到了仲烨璘身旁,仲烨璘皱眉瞧了她一眼,却是没有阻她亲近,刺花儿瞧在眼里心头却是暗暗叫苦,
她也发觉了不对劲儿!
腿根处那恶疮却是越长越大,叫了伺候的丫鬟进来为她清洗,那丫鬟却是哇一声吐了出来,
“夫人……夫人……您那处……那处真是太臭了!”
刺花儿初时还不信,重重扇了那丫鬟一巴掌,
“我把你个胡说八道的贱人,什么臭!那处臭了?”
那丫鬟实在臭得无法,拼着被打死也要说实话,指她那处道,
“夫人……真……真得太臭了!”
刺花儿连扇了她几巴掌,那丫鬟却只是伏在地上哭泣,怎也不肯改口,刺花儿见她神色真不似作伪,当下伸手去摸了摸,满手的黏稠,拿到鼻尖一闻自己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前头一点也闻不出来?
刺花儿神色惊疑,先头不觉着,现下闻到了却是越闻越臭,同那死尸烂鱼一个味儿,正这时外头有人来报圣主有请,刺花儿有心想推托,来人却道,
“圣主说了今日众位宗主与分坛主都齐聚一堂,让夫人定要去前堂!”
刺花儿无奈应道,
“知晓了!”
心里打的主意就是去前头敷衍一番,便寻个借口退回到后院来,这厢忙梳洗打扮一番又在身上倒了浓浓的一瓶香露这才出来见人。
被支到了仲烨璘身边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她早就对仲烨璘垂涎三尺,若是放在往日她只怕要乐疯了,只是现下身子有了古怪,仲烨璘要是真与她亲近,她倒要退避三舍了!
刺花儿这时还未发觉异样,只心忧自己身上的毛病,也不知在这临州城中寻大夫能不能治好?
难道还要回族里去寻老巫医!
心里焦急,面上却还是言笑晏晏凑到仲烨璘身边倒酒,她一凑近仲烨璘又皱了眉头看她,她这身上香味太浓,却又另有一股子味儿,两厢混在了一处让人闻之欲呕。
仲烨璘冷然道,
“离我远些!”
刺花儿对他的冷脸早已习惯只是讪笑着又为他满一杯酒,这才退到了一旁,仲祀伯在上头瞧着却是暗暗生怒,阴沉的目光扫了刺花儿一眼,却是冲着众人一笑道,
“今日我们同乐,不拘大小!”
众人一听顿时发出一阵狼嚎之声,圣主之意自然便是刺花儿也在同乐之中,这让他们如何不喜?
虽说这娲神派中美女无数,刺花儿也算不得那绝代的尤物,不过圣主一向宠爱她,向来不与人分享,今日即是松了口众人自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厢便有人上前来拉刺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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