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吃一样,如果是为了增加法力,不可能只需要那一个。”我说道。
疏朗听了我说的,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一直在想心脏,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在想‘为什么是心脏’,可我觉得,我们应该想想‘为什么是这颗心脏’,既然只有这一起案子,那就说明凶手要杀的就是这个人,凶手要的就是这个人的心脏,所以我们要不来想想......”
“......这个心脏的主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连忙说道。
疏朗点点头:“对。”他接着问道:“上次那个宋法医不是你同学吗?他后来有和你说过这个案子吗?”
说起来,这个案子一开始是我和老王接到报案,说是在郊区的废弃别墅里发现了无名男尸,而我和老王赶到后,却发现死者并不是人妖区的住户,于是这个案子被转到了人界相关部门手上。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电话响了几声,老宋接起来,音调非常低沉。我心觉不对,连忙问道:“哥们儿,你怎么了?失恋了?”
“失个屁的恋,就我这特殊工种,恋得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宋比我大两岁,算是我那帮同学们里面最正经的一个了,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乱花钱不乱撩,每个月老老实实存工资,堪称新时代好青年。不过就这么一个打着探照灯都找不着的好青年,恋爱经验为零,一把年纪了见到异性还会脸红,要是有个什么肢体接触他能扭成麻花。
“我最近几天身体不是很舒服,休假了。”
我一听更觉得不对了,老宋工作了这么多年,发高烧都坚守岗位,而且他这人不爱外露,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也是自己一个人扛,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身体原因搁置工作。
“哥们儿你咋了,你现在在家吗?我去看看你。”
“没事儿,我妈在这儿照顾我,休息几天已经差不多了。你打电话有啥事儿啊?上次那个案子?上次哪个案子?”
我听他这么说,心觉不对,这个案子就发生在最近,还那么诡异,我相信每一个接触到的人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尤其老宋还是负责验尸的法医,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就那个心被挖走的那个!”我一着急喊了出来。
“挖心?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了?哪有什么挖心的案子?”
我一听,一颗心顿时一沉。但我又有些侥幸地想会不会是要保密或者怎样老宋故意和我装傻,但他的语调听着真不像假的,隔着电话他那一头雾水都快把我的头发弄s-hi了。
一旁疏朗向我摇摇头,我会意地对着电话打了一个哈哈:“瞧我这记性,这不那谁,老李上次不是说被一个姑娘骗心了嘛,然后我前一阵儿又查了一个杀人案,这一搅和我记岔了。”
老宋没计较,我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老王连忙问道:“上次现场他们不是都去了吗,看得清清楚楚,怎么现在又成这样了?”
“有古怪。”疏朗说道。我看他面色不太正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走过去拍了他一下:“阿朗,你想到什么了?”
“阿胤,有句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笑了一声,连忙说道:“生气了我还是会像你爸爸一样把你原谅的,说吧夫君,我都快急死了。”
“你确定你的这个同学没有任何问题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宋出现这样的态度,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他在故意隐瞒,但是话又说回来,要是想隐瞒的话,就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非要欲盖弥彰说这个案子不存在?这样到底是他傻还是他当我们傻?
“这个可能很小,”疏朗说道:“但是并不是没有。”
“我觉得,老宋应该没问题。”我才说到这儿,就收到疏朗一记眼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见我维护老宋又吃飞醋了。
“夫君,您这小心眼子爱喝飞醋的习惯请改一改好吗?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真的不是因为老宋和我是同学好吗!”
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那你说,你的理由是什么?”
这事儿,得这么看:比起疏朗对张翩尔,老宋对张翩尔的了解要深得多,如果是老宋想对我瞒住这件事,他肯定不会用这么蹩脚的说辞,他会想其他办法,编一套更能让我相信的说法。
“老宋给我的感觉是,这件事在他的记忆里,是真的并没有存在过。”
“你是说他忘了?”
我看了老王一眼:“你觉得有可能忘吗?”
“那不是忘记的话,难道是有人把他的记忆篡改了?”
老王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和疏朗对视一眼,看来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如果能够确定老宋是被人篡改了记忆的话,那这就是我们第二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明明我和疏朗都记得,长胤灰飞烟灭尸骨无存,可我们却在一个女明星的家里见到了长胤的身体。明明大家都看到了那具古怪的尸体,偏偏负责那起案子的法医却对此毫无印象。
这他妈太巧了点吧。
巧巧巧巧巧,自从被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我他妈怕是把我这一辈子能遇到的所有巧合都遇上了。
疏朗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阿胤,这些事很有可能都与千年之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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