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如果想要很好的自己需要在眼前做些什么,那么就必须得认清楚明天的去向,不要忘了过去的来处。
楚景言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交心的人,同样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愿意来当他的良师诤友。
所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学习,在思考。
而如今两个自称检察厅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楚景言觉得自己现在笑不出来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看来眼前的这两位没有从公文包里掏出拘捕令,身旁也没有警员跟随,那么情况就没有到最差的地步。
就好比三人现在坐在电视台内部的员工休息室,面前摆着是热腾腾的咖啡而不是手铐和所谓罪证,身份牌搁在桌上,楚景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这群人应该算是韩国的fbi,而看来这群首尔的fbi们显然因为自己超乎寻常的尊贵身份而感到自豪,所以自然而来的是相对应的优雅和严谨。
“自我介绍一下。”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张子成,这位是我的副手,金永斌。”
楚景言摆了摆手对他们的性命不感兴趣后,说道:“我记得我的签证应该是上个月刚刚重新审核过。”
听完楚景言的话,张子成端着的咖啡又重新放下,微笑道,“楚先生应该清楚,签证这类小事,是用不到我们来找你的。”
“我纳税应该也十分的勤快。”
“也不是这个问题。”
楚景言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来找我了。”
“楚先生看来记不太清楚。”张子成说道。
“我记忆力一向很差,要不张先生帮我回忆一下?”
张子成从公文包内掏出一份文件,身子靠在沙发上,看着文件轻声朗读道:“楚景言,中国籍,五年前开始在首尔有行为记录,那时候你还是黑户,同年七月份,东方国际下属社给你办了工作签证,第二年三月,长期居留证。”
楚景言静静听着。
张子成看了楚景言一眼后继续说道:“06年涉嫌两起恶意伤人事件和教唆聚众斗殴而被起诉,却被保释。”
“当时的保释金应该花了很多钱吧?”张子成笑着问道。
“不多。”楚景言说道。
“对东方国际来说,确实不算。”张子成说道,“可楚先生知不知道那场聚众斗殴,最后死了三个人?”
“不知道。”
“楚先生应该不会觉得愧疚吧?”
楚景言说道:“您继续。”
“重头戏来了。”张子成抛掉了这个问题,继续看着文件,微笑着说道:“07年四月,从东方国际下属社直接调任到总公司,并且开始担任首尔边缘开发区人事总监,兼任工程室长,楚先生很是年轻有为。”
“过奖。”
“同年五月份与原上司金龙一理事关系破裂,同年六月金龙一理事数罪并罚入狱,同年七月,董事黄东政数罪并罚入狱。”
“东方国际股票一落千丈,却依然开辟新的娱乐产业,而楚先生,也调任到那家名为的企划社担任市场总监。”
合上文件,张子成看着楚景言说道:“这么看来,这小半年之间,所有人都在吃亏受伤,只有楚先生您一直都是受益者。”
“从当初的跑腿小弟,一路升迁为一家跨国企业的集团中层,我像楚先生这种年纪的时候,还在准备入职考试。”张子成说道,“楚先生真是一个厉害的人。”
楚景言可不认为张子成的话语里有一丝的恭维。
“首先我申明。”楚景言看着张子成说道,“东方国际很大,偶尔出几个败类在我看来是必然的事情,但如果因为金龙一又或者其他什么阿猫阿狗让像您这样尽责敬业的公务人员反感,作为外资企业,我只能持遗憾态度。”
“楚先生多虑了。”张子成笑道,“东方国际的账本一向很干净,我们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言下之意,查不到,不代表没有。
“我们还是说说今天为什么会找楚先生?”
“可以。”
张子成把文件重新放回公文包,看着楚景言说道:“楚先生,我一直在盯着你。”
楚景言皱眉:“我可没有被男人盯着的习惯。”
不理睬楚景言话里的讽刺,张子成说道:“05年楚先生在加里峰洞的事迹我有所耳闻,接下来的事情我也得承认楚先生办的那叫一个漂亮。”
“楚先生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什么。”张子成看着楚景言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一个人身上有罪,却依然逍遥法外。”
“压在你头上的金龙一倒了,压在东方国际的蛀虫黄东政也倒了,那两位会长开始重用像你这样的角色,恕我直言,这可不是什么好趋势。”
张子成看着楚景言说道:“有些事情是我不能阻止的,比如很多人拿着钱挑战任何事情,我得承认在这个资本主义国家好像真的除了生老病死以外所有事情都能够用钱解决,但我能做的也有很多。”
“是什么?”楚景言很好奇。
“就是把像楚先生这样用卑劣手段获取不该获取的财富,肆意妄为公然抗拒法律公正的人,扼杀在萌芽之中。”
“这里已经有太多难以对付的人了,我不想在以后还会冒出更多。”
“楚先生的档案干净的让我感到惊讶,替你办那些事情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又或者埋在哪,如果可能,我会找到他们。”
张子成微笑说道:“趁着你还弱小,趁着我还能随意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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