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时,日子就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又是让人充满希望的星期五,明天就又放假了。
上午的广播操过后,舒哲把我叫到锅炉房的背面,把装在保鲜袋里的黑丝半透明内裤交到了我手上。
“这东西勒得真紧。”舒哲抱怨道,“说不定会影响我发育的,叶麟哥,你向买家们多收点钱嘛~”
嗲声嗲气的像什么话,我又不是在跟你搞援交,想要发育就多多参加体育运动啊,你看你姐姐跟你一样的基因,不是发育的挺好吗。
而且听你的说法,只要有钱拿,就算影响发育也不要紧吗,你拿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啊,难道你以后要坐在钱堆上,喝太太口服液吗。
我把“白色玫瑰”交给舒哲的时候,他“咦”了一声。
“看來变态还挺多啊,这样下去,姐姐岂不是不用给我洗内裤了吗,不行,时不时还得故意弄脏两条内裤扔出去,不然姐姐会起疑心的……”
已经决定要一直穿着女性内裤过日常生活了吗,财迷心窍就连羞耻和发育都不顾了吗,如果被你知道我妹妹的内裤值两万块钱,一定会两眼发红,像疯狗一样扑上去,然后被一干保镖开枪打死吧。
本以为他会对系带内裤有所挑剔呢,结果他收了我给他的三百元钱以后,什么也沒说,就嚼着口香糖往洗手间那边走了。
看着舒哲细瘦的背影、轻佻的步态,我突然意识到:这小子现在沒穿内裤啊。
相对于普通内裤,系带内裤不但很好脱,也很好穿,舒哲一定是觉得这条内裤很方便,所以才沒有出言抱怨吧。
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让这么性感的“白色玫瑰”从舒哲的裤腿里滑出來就好了。
我光担心系带内裤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从舒哲身上脱落,却忘了把回收的黑丝内裤里,而是一直放在了我的裤兜。
听胖头肿脸的曹公公说,学校又要大规模搜查违禁物品了,他有学生会的内线,可能是准确消息,我把这玩意放在裤兜里至少放心一些。
“你的脸怎么好像比昨天还肿了。”我问。
曹公公悲哀地叹了一口气:“别提了,大喇叭嫌我买的荔枝酸,放学后又打了我一顿……”
真是活该啊,谁让你把人家说成是恐龙的,玩修改版《校内赤线区域》的那些人,都抢着把容姿为0的大喇叭收入囊中,不为了别的,为了挡客啊,专门挡我这种会让人坐轮椅的变态嫖客啊。
揣着一条情趣内裤到黑板前回答问題,揣着一条情趣内裤到饭堂里吃饭,搞得我心情万分紧张,跟金三角的毒品贩子似的。
光是带在身边就这么心慌意乱的了,舒哲你穿这种东西做你的三好学生,到底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啊。
难道已经变成异装癖了吗,这样穿戴会唤起与众不同的快感吗,真理解不了伪娘这种生物啊。
从食堂里出來,我看见熊瑶月用一只球鞋蹬着树干,正在往膝盖上贴一张创口贴。
“又受伤了。”我随意跟她打招呼,“你怎么搞的……”
熊瑶月抬头看见是我,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哈……”
“哈根达斯是吗,别再重复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吃还不行吗。”
听说我终于要履行约定,熊瑶月夸张地一下子蹦到我面前,把右手五指插进被风吹乱的短发中间,嬉笑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
你还不好意思吗,这一个礼拜就沒叫过我真名吧,我再不请你以后就要改名叫哈根达斯了。
北京上海到处都有哈根达斯的专卖店,冬山市却是个小地方,我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恒基商厦里面,就是我给艾米买dq冰激凌的斜对面,似乎也有一家哈根达斯的专柜。
问熊瑶月愿不愿意趁着午间休息还剩下一个半小时,到地铁站附近的恒基商厦去一趟,熊瑶月表示只要请她吃好的,天南地北都跟我去。
看來熊瑶月跟大喇叭是一个门派的啊,写作饭桶读作吃货,源远流长的门派啊,只不过大喇叭通常是坐在一个地方吃很久,熊瑶月却以光速移动,马不停蹄地吃遍所有路过的摊位,而且因为运动量巨大,这么吃都不见胖啊。
大概是一站地的路程,熊瑶月完全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的。
熊、熊同学你慢点,等等我啊,我刚吃完饭,跑这么猛会岔气的,跑第一也沒什么好处,不要随时随地想着跟人比赛好不好。
在恒基大厦的旋转门前,熊瑶月为了等我,继续在原地高抬腿跑步,无端浪费体力的同时,短裤下的两条腿被來往男人看光了也不知道。
进了商厦,我在6楼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哈根达斯的专柜,站在柜台前,我感到身后不远处的dq冰激凌店的女售货员,用几乎是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不希望顾客到竞争对手那里买东西吗,难道是为了争夺商厦的某项营业额总榜,或者跟对方打了赌吗,即使这样也别使用怨妇一样的表情啊,这样一來,说不定会有人以为你是我老婆,而熊瑶月是我的小三呢。
如果熊瑶月是小三,那肯定是一个很有良心,会替人省钱的小三。
她发现哈根达斯冰激凌大幅度涨价以后,居然提议不吃这个了。
“喂喂。”熊瑶月极其不满地用手指点着柜台,仿佛对面那个木讷的男售货员有权力修改售价似的。
“‘蒙地卡罗’和‘情迷黑森林’这两款圣代,怎么从58元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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