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裤砸到头的是一个中年秃顶男人,离远了看有点像《非诚勿扰》的前主持人乐嘉(我二姑最喜欢他),这男人惊奇之余仰头喊道:
“诶,大白天往下掉内裤啊,还是热乎的,是哪位女士的东西,这相当于抛绣球吗,我是比较保守的男人,咱俩恐怕不合适啊。”
他的喊声惊动了保安,几个(不是一个)保安过來,和他一起研究情趣内裤的奥秘去了。
舒哲吓得咬住左手的四个手指尖,缩着头以免被大堂里的人抬头看见。
但是对于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的熊瑶月來说,已经來不及了。
熊瑶月全身剧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原來是这样。”
她瞪大了眼睛叫道。
是哪样啊,别一惊一乍好不好,在游戏中心的时候你突然说“兄妹俩别吵架”,把我吓个半死,现在你又分析出什么了啊。
难道,联系到我上次被你看见携带着黑丝内裤,分析出我在和舒哲做内裤交易,进一步猜想到“原味内裤”的真相吗。
不,不可能,线索太少,以她的记性和忘性,不可能做出柯南一样的推理。
或者,因为一直误会我是同性恋,所以推测出,我在和舒哲搞基吗,而且我还是受,。
我靠,你要是敢这么说,我真跟你急啊,为了表示我的愤怒,我说不定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抓你mī_mī啊。
事实证明,我左猜右想,还是跟不上熊瑶月的思路。
只见熊瑶月拽住舒哲的衣领,大喊道:
“原來……你就是内衣大盗,,快把姐的内衣还回來啊,。”
尼玛少女你完全猜错了啊,舒哲虽然冒过内衣大盗的名(偷姐姐内裤时),但是完全不符合内衣大盗的条件啊,内衣大盗的强壮度不在我之下,最重要是能空手爬楼啊,舒哲连咱们学校的院墙都爬不过去,怎么可能是内衣大盗呢。
“月月,你搞错了。”我哭笑不得地解释。
“不行,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我不能放过他。”
熊瑶月使劲摇晃舒哲,希望把他藏在身上的女孩内衣都摇晃下來。
你看动画片看多了吧,哪有盗贼把赃物都随身带着的。
舒哲辩解的声音因此变得十分可笑。
“月月姐~~~~别晃了~~~~我昏了_~~~~我沒偷内衣~~~~~都是叶麟哥给我的~~~~~”
卧槽,不准出卖我啊,不是早跟你说过,万一穿帮了,要说是你的个人爱好吗。
熊瑶月把怀疑的目光挪到了我的方向。
“啊,原來你才是内衣大盗,怪不得你那天带着一条内裤……”
“我不是啊。”我急忙否认,“内衣大盗能空手爬楼,我有恐高症,怎么可能做到呢。”
啊,一不小心承认了,真丢脸,男子汉不该承认自己存在弱点的,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咽到肚子里去啊。
联想起我和艾米做升降电梯时都有点紧张,熊瑶月疑惑了。
“那,。”她又转过头去盯着舒哲,“内衣大盗还是你,。”
“月月姐我说了我不是啊。”舒哲拼命辩白也无法让熊瑶月相信。
这时艾米一蹦一跳地來到熊瑶月身后,戳了戳她的后腰。
“维尼,你在玩什么的。”
熊瑶月警惕地把艾米用双手环住,让她远离一旁的舒哲。
“艾米小姐你要千万小心啊,别看这个家伙白白净净的,可是他专门偷女孩子的内裤。”
艾米用熟练的鄙视目光看了看舒哲,又看了看我。
“沒关系,打我内裤主意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诶,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已经发现我觊觎你的内裤了吗,多么敏锐的第六感啊,不愧是我的妹妹……
不,不对,现在不是感到自豪的时候吧,如果艾米因此加紧防备,我得手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啊,早知道就不该乱花钱,老老实实地把收入攒起來啊。
这个时候班长终于走了过來,艾米立即躲到了熊瑶月的身后,我和舒哲也从长椅上站了起來。
“发生什么事了吗。”班长疑惑地问。
“沒、沒有。”我向熊瑶月使了个眼色,“我们闹着玩呢。”
因为班长认为恒基商厦对于强迫症患者不友善,所以着急离开这里,我们这几个找不到人生目标的人,晃晃荡荡地跟在她这个领头羊后面。
班长和舒哲走在第一排,我和熊瑶月走在第二排,艾米则躲在我和熊瑶月两人的后面,不时从我俩的肢体缝隙中去监视班长姐弟。
“哼,眼睛是心灵之窗,从眼神去看人是最准的了。”
艾米念念有词。
“虽然他俩长得很像,弟弟戴了假发说不定就能鱼目混珠,但是眼神里的气魄完全不一样啊。”
“姐姐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也能活下來的人,如果受到了侮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加以报复啊。”
喂喂喂,你说的人是瓦夏吧,别随便让班长也经历战争啊,不过你说舒哲戴了假发就能冒充姐姐,倒真是慧眼识才,可能经常和化妆师打交道的人,直接就能脑补某人戴假发的模样吧。
“那,你觉得弟弟经历战争能活下來吗。”我好奇地问。
“他啊……”艾米显得不是很感兴趣,“他就是个废物,估计会第一时间被敌人捉去做男`妓……”
熊瑶月此时突入了我们的谈话。
“别说什么战争打仗的了,舒哲……”因为顾及到班长,她放低了音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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