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來,因为青姿学园是私立学校,所以女生的校服裙,要比二十八中的短。
短到什么程度呢,只能勉强遮到膝盖以上15厘米的部位啊,虽说不是超短裙也挺前卫的啊,前卫得还配发长筒袜啊,穿着长筒袜迎着小风一走,肯定露出绝对领域啊。
可是对于此时的熊瑶月,就不是绝对领域那么简单了,你的内裤到底裂到什么程度了啊,要是有风吹过來的话,就该把底牌露给别人看了啊,亏你还像赌神的徒弟一样,要把收入的95捐出去呢。
“真裂了吗。”我一脸沉痛地向她确认。
熊瑶月拖着脚步,拐进路边的一条窄胡同,从胡同口摆放的一堆垃圾來判断,里面应该是死路。
借着我的掩护,同时也是当着我的面,熊瑶月把手伸进裙子底下摸了摸,明明是一秒钟的时间,却让我觉得极其漫长。
熊瑶月五官都挤在一起,皱眉道:
“真的裂开了,变成开裆的了。”
不用把这种细节告诉我啊,你还真拿我当闺蜜了啊。
“这种开裆的内裤,我穿着还不如不穿,感觉就像穿着网上卖的情趣用品啊。”
不要说了啊少女,这种开档内裤我家就卖啊,舒哲还穿过一次呢。
“叶麟,你在这给我把风,我到胡同里面去把内裤脱下來。”
别……别脱啊,裂开的内裤也比不穿内裤好啊,你要裙下真空着走回家吗,跟这样的你走在一起,我害怕我会局部充血啊,倒是可以向你证明我不是同性恋了,可是代价有点大啊。
看到熊瑶月肩上的背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熊瑶月出家门的时候,穿的是t恤和短裤啊,现在只要把短裤穿在裙子里头,就可以当安全裤來使用了,裙下真空地走回家,进行户外y这种事情,原本就不可能发生啊。
我翘起脚來,向胡同深处望了望,发现这果然是一条无人的死胡同,莫名地让我回想起,那一次为了保护班长的贞操,和瞎b李老二、赵光头在小巷里拼斗的情景。
“那个,胡同里好吗。”我问,“再走50米就是一家冰激凌店,你要不要去冰激凌店的洗手间换内裤。”
顺着我的手指,熊瑶月看了看冰激凌店的白色招牌,立即显出愤恨的表情。
“我才不去这家店呢,东西死贵死贵的,你要是点东西少了店员就不给你好脸色看,更别说白用他们的洗手间了。”
“不要紧。”我说,“正好天气这么热,我干脆请你去里面吃冰激凌,那样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洗手间了吗。”
熊瑶月被我气乐了:“别逗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我男朋友咋的,你要是我男朋友,我天天吃你的冰激凌,直到把你吃穷为止啊。”
否决了去冰激凌店的提案,熊瑶月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短裤,然后把背包交给我保管,吩咐我好好把风,然后一个人走进小胡同深处去了。
熊瑶月的身影消失在胡同转角之前,我用眼角的余光最后看到,因为艾米的内裤太紧,她貌似不肯把短裤直接套在外面,而是要先脱`内裤,再套短裤。
为了空出两手,她用牙齿咬住掀起的裙边,并且把准备替换的短裤夹在腋下。
我身后不足15米的地方,肯定在上演一幕极其香艳的剧目吧,但是我身为斯巴达王子和新任慈善家,怎么能偷窥女同学换衣服呢,非礼勿视啊,一定要好好给熊瑶月站好这班岗啊。
拎着熊瑶月的背包正在无所事事中,突然看见从冰激凌店里面,走出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卧槽怕什么來什么啊,尼玛是沈少宜啊,前些日子托我向熊瑶月表达爱意,结果遭到拒绝的,二十八中第一校草,三分球小帅哥沈少宜啊。
我急忙用背包去挡脸,但是晚了一步。
“叶麟。”沈少宜语带惊讶地走了过來,“你穿着青姿学园的校服干什么,我差点沒认出你。”
穿着白衬衫和长裤的沈少宜,沒有特意打扮,但还是帅气值突破天际,不过我发现他神情有点沮丧。
“你……我……总之好巧啊。”我尴尬地回应道,“你怎么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自己來吃冰激凌了。”
沈少宜叹了口气,“今天是周日,我原本计划请维尼到这家冰激凌店來,找个机会向她表白的,结果这事吹了,我心情郁闷,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來了,于是就进店坐了一会。”
是这样吗,听话里的意思,沈少宜并沒有透过冰激凌店的玻璃,发现我和熊瑶月在一起啰,这样的话应该还不至于引起误会,我得好好想想,呆会熊瑶月换好了衣服出來,该怎么向沈少宜解释。
最好还是劝沈少宜早点滚蛋啊,但是人家刚刚失恋,我作为校篮球队的第十九人,不能粗暴地赶他走啊,总得安慰两句不是。
“那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别太伤心了啊。”
“我不太伤心。”沈少宜说,“维尼只不过是误会我是同性恋,她又沒有喜欢别人,我还是有机会的。”
“那倒也是。”我一边附和,一边搜肠刮肚地盘算,怎么把沈少宜支走。
“话说,叶麟你是和女朋友一起出來的吗。”
沈少宜突然问。
“啊,为什么这么说。”
沈少宜笑笑,“你站在这好像是等人的样子,而且你拎的这个包,明显是女式包啊。”
我气急败坏地看了看手里的背包:粉红色的,不管是彭透斯特意给熊瑶月准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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