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6:30,离苏巧过來还有一个小时,动作快的话,应该足够给舒哲拍完照片,再把他打发走。
舒哲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把我胡涂乱抹的口红给洗掉了,回來就跟我讨价还价。
越暴露的服装,舒哲的要价越高,我只打算给他200元的底价,于是最后就选了一件非常不暴露的服装。
缀花边的雪纺小衬衫超短裙,再添上一双白色公主鞋,足以把舒哲上上下下都打扮得女性化十足。
这套衣服是店里的存货,至于是什么时候进的,具体名称叫什么,我早就记不起來了。
不过我个人认为,这是一套生活气息比较浓郁的衣服,既然“红豆妹妹”已经是网店的招牌,就应该全方位包装,不能吹个气球也上传三点式的照片(舒哲也沒有穿三点式的资本),不如返璞归真,上传一张红豆妹妹日常服装的照片,能显得这个虚构人物更有真实感。
说來也奇怪,自从我宣布要把“红唇气球”当成“爱心气球”來卖,把其中10元的利润捐给特殊教育学校以后,我赚钱更有劲头了,用伪娘欺骗客户的内疚感也减弱了不少,,难道这和贪官大笔捐钱给寺庙,是一个道理。
不对,我怎么的也比贪官强啊,至少我的捐款真的有人得到了援助,贪官捐钱给寺庙,只不过是让庙里的酒肉和尚去包二`奶了啊,香火越盛的寺庙假和尚越多,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戴好茶色假发,把唇膏涂均匀,连公主鞋也穿好的舒哲,从屏风后面袅袅婷婷地走出來,完全进入了“红豆妹妹”模式。
虽然唇膏是俗气的大红色,但是舒哲那种点到为止的涂法,不但给自己增加了时髦值,还妖冶了不少呢。
“我有时候会帮小丽涂唇膏,这沒什么难的。”
舒哲一边说一边换了个姿势,对镜中的自己很是欣赏。
你够了啊,这套在我认为比较日常的衣服,被你一穿,浑身上下都透出妖魅的气息啊,你和日本电视剧里,那些搞援交的女学生,同步率400啊,绝对禁止你使用黑长直假发,不准破坏班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啊。
舒哲对镜自怜了一会,才坐到床沿上,拿起一只气球放在嘴边,示意我准备拍照。
虽然明知道舒哲的男性身份,但是不能不承认,红豆妹妹的诱惑红唇和气球相接触,辅以略微顽皮的眼神和笑容,再加上又日常又狐媚的服装,最后的照片效果甚是惊人,简直说附上了魔女的咒语都不过分。
“不错吧。”舒哲也走过來欣赏照相机屏幕上的效果,我突然意识到,此时他两腿间还穿着刚换上不久的蛛网情趣内裤,从里到外的女性服装让他身心都阴柔了许多,连声音都几可乱真。
如果是初次见到这样打扮的舒哲,无论是谁也无法相信他是个男生的,原來就偏中性的嗓音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四年级我和老爸一起坐火车去北京的时候,火车上铺有一个相当漂亮的姐姐,貌似是一个考上了清华的大学生,我怀着幼稚的憧憬之心望了她一百多公里,结果她一开口,我和我的老爸都惊呆了。
我擦这嗓音……完全是爷们啊,比关二爷还要爷们,沒有喉结胜似有喉结啊,光听着声音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啊,这是童年的我,对于女性的又一次幻灭啊。
反观舒哲,他这个100的假货,却能让各种少年留下对女性的美好印象,对于这样的人我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妖孽。
妖精也行。
接下來我又对着舒哲按了两次快门,打算挑一张最好的照片出來(虽然每一张都是国色天香级别),此时我的手机却响了起來。
往屏幕上一看,呼叫人是苏巧,我点了接听键,“喂。”
“嗯……小叶吗,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只是想问一声,厨房里有沒有葱姜蒜,沒有的话我去菜市场买点……”
“不用不用。”我说,“早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用买,肉和菜冰箱里都有,只是少一个会做饭的人,你直接上來吧。”
挂了电话,看着坐在床边一脸疑惑的舒哲,我才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看了看表,尼玛现在才7点啊,苏巧你提前來了半小时啊,而且已经走上了单元楼梯啊,这下子女装的舒哲该被你堵在我家里了。
到时候我怎么向苏巧介绍舒哲啊,说他是我的同学,苏巧一定会误会舒哲是我的女朋友,两人说起话來,一定会穿帮的,单单被认为和舒哲是一对情侣,就够让我恶心了。
另外我又要怎么向舒哲介绍苏巧啊,人家跟我非亲非故,大老远跑來给我做饭,一定也容易想到那上面去啊,舒哲万一回家以后跟姐姐说我的坏话,我在班长那里的声望值岂不是又要大跌特跌了吗。
仓促之间來不及细想,我做出了一个决定:绝不能让舒哲和苏巧在我家见面。
于是我二话不说,拉起女装舒哲的手,一路走到门厅,打开防盗门就把他往门外推。
“叶麟哥你干什么。”舒哲的嘴唇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口红印,跃动的茶色发丝下面,一张白皙的俏脸写满了惊恐。
“我这突然有客人來,你出去避避风头。”
“穿……穿成这样出门吗,叶麟哥你想害死我啊。”
“沒关系,我打包票你不会被人识破的,反正脱换衣服肯定來不及了。”
听我极其肯定地说他的女装无人能识破,舒哲貌似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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