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有些奇怪的望着他,千英井腰都被我坐断了,我难道不应该想吗“他受伤了,我得回去照顾他”
谢枕微微的勾起了薄唇,眸色沉沉“他,他有什么好照顾的”还真是善良,他们这些人,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那点小病小痛哪里需要他去担心。
容凡闻言,有些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冷血,他是你的人,他受伤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谢枕冷哼一声,嘴角一阵讽刺“担心,需要这种东西吗”
话里的不屑与冷意让容凡整个人都有些发寒,有些不信的问道“那长舒。。郑伯他们你也不在乎吗”
“不在乎”男人回答的很快,话语肯定而不带犹豫。
容凡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男人现在显然是在气头上,现在不管说什么,他都肯定会跟自己对着干,喏了几声,有些话还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脱口而出。
谢枕望着面前人错综复杂的脸,嘴角缓缓地的勾起了一丝微笑。
也许以前他还喜欢他的那份善良,但是现在,谢枕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皮,但现在,这份伪善还是毁的干干净净比较好。
重新拉住了容凡的手,声音是难得的温柔,却让容凡混身上下传来了一阵冷意,j-i皮一起,缓缓的道“你一定不知道药人还需要做些什么吧”
也是,一直以来是他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太好了,才让他能这么的得寸进尺,把他的好浪费的干干净净。
“需要做什么”容凡一愣,看着男人那张柔情似水的脸,总觉得不大对劲,一股恐慌陡的从心里升起。
谢枕执起了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笑的眉眼温柔”没关系的,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打横的抱起容凡的身体,往一个地方急行而去。
在容凡的记忆里,谢枕从来没有抱过他,他都是让他滚,要么就是扯他的衣领或者是他的手腕,每一次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
这是第一次,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要把人陷入进一个梦里去,但是这份温柔,容凡却有些承受不起,他感觉浑身都在发冷,发寒,而脑子里却偏偏就有一个人的声音在问。
“你曾忘却什么,就该行往何方,前往何处,寻一人,引与不归之处”
。。。。。不归之处。。。
这世上不管是什么地方,总是光明跟黑暗同在,前者临于世人,后者隐与尘埃。
正如极乐这个地方,谢枕的出现不知是惊了多少个人,看门的小厮一见到这种只在小像出现过的人,瞪得眼睛有些滚圆。
秉着合格的工作态度,蹭蹭的小跑去通传他家老板出来,在他们这个地方,那些个云端上的人物 ,都是备有小像以供他们辨别,以免轻易的就得罪了人。
胡属鸣虽然好奇像谢枕这样从不来这里的人怎么会突然过来,但身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老板,他一向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对贵客的基本礼仪还是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急匆匆的快步走来,双手交叠在腹,规规矩矩的问道。
“请问有什么是能为您效劳的”
谢枕环视了一圈之后,默然的把怀里的人扔到了地上,淡淡的道“把他随便处理了”
被扔到了地上的人浑身一僵,低了低头也不说话,脑袋里的声音念的轻盈却繁复的让人无暇顾及它处。
谢枕默然的看了眼地上独自倔强的人冷冷一笑,总是有你求人的时候。
胡属鸣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可以吗”他看这个人一直待在怀里,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人。
皱了皱眉,谢枕道“怎么,听不明白”
话语里的寒气直冒,胡属明的身体猛地一抖,又立马诧媚的笑道“不是,不是,我这就为您安排好房间,小成带这位贵客去黑塔房里准备准备”说着,就让人带走容凡。
容凡也不反抗,嘴角轻抿,顺从的跟人走了。
胡属鸣跟那小厮微微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不反抗。
谢枕的眉头憋的有些紧了,对胡属鸣道“多加几个”
也不知容凡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的兜兜转转,你以为你拼命的不想再去看到它的时候,它偏偏又出现了,就像记忆一样。
容凡静静的坐在一张艳红的床上,四围是高高的寒水铁笼,他刚才被带走以后,就被人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了一层红色且质地轻隐的薄纱。
轻纱飞舞之间,四围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毫不掩饰的就落在了容凡的身躯上。
有人说,有些人注定是不会幸福的,这也许是命运,也许是神的安排的,容凡以前一直不相信来着,觉得人吗,就应该自己掌握自己。
可是就在刚才有些被埋了好久的事就这么的浮出了水面。
一开始他的记忆便就不完整过。
也许他不是容凡,他总觉得这世上有人在等他,等他去找,他好像找到了又好像没有找到过。
因为要找的人便是谢枕,可找到他,要干的却是要他杀了他,又要他爱上他,容凡有些茫然。
脑子里像是有了两段记忆不全的回忆,身体上也像是住进了两个人的灵魂。
但他知道那都是他。
容凡低了低头,伸了伸腰,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把手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好麻烦,果然是对人太容易信任,早知道还是不要忘了的好,至少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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