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等待更加亲密的贴近,她昏昏沉沉的,总是搞不清楚她有没有喊出声,可李冀昶很高兴,有时吻她,有时抱紧她,偶尔看到他漆黑眼眸里的亮光,祝惜都会忍不住动容。
“本王好不好?”
“好。”她昏昏沉沉的回答。
“惜惜爱不爱?”
她被顶的狠了,咬着他臂膀上鼓起的肌肉,喘匀呼吸才回答:“……爱。”
往往闹了半夜,第二日李冀昶神清气爽的起床离开,祝惜却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身,等用过早膳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来拜会王妃的人来的不早不晚也要在小花厅里喝上两盏滚烫的热茶才能见到她。
来人是骠骑将军的夫人陆氏,她府中农庄上有产出的稀罕瓜果送到王府一些,顺道来拜见昭王妃参加她家女儿的及笄礼,若是王妃给女儿的及笄礼当正宾,那对女儿的未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夫人的嫡女已经定亲,及笄后就要出嫁,祝惜不用担心对方给王府送个嫡女小妾过来,只是让她当正宾是不行的,祝惜没兴趣去搏个德才兼备的贤名,二来若是答应陆夫人,她这昭王妃也太任人予取予求了些。
“我年纪轻,恐怕不能给贵府小姐做正宾,胡夫人挺合适的,夫人不若去问问她。”祝惜笑盈盈的。
陆夫人虽然有点失望,却也觉得是正常的,昭王妃尊贵又年轻,不肯做正宾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况昭王妃没有摆架子,还和和气气的,已经让人赞叹感激了,陆夫人悄悄打量过祝惜的神色,面色红润精神,以她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只有受宠的妇人才会有如此精神百倍的神色。
看来这昭王府中,王妃一人独大的日子还要一阵子,她想到夫君准备的两个美貌良家女子,在心里头撇了撇嘴,那两人跟昭王妃比还是不够看啊。
陆夫人没有久留,目的达到后匆匆离开,祝惜回房清点一下,短短几个月她参加过不少宴会,送出去的礼物也有不少,而王府倒没有摆过什么宴席,免得让皇帝以为昭王在封地笼络朝臣,而后院妇人的聚会则可以忽略不计。
祝惜觉得,若是王府有点喜事,送出去的礼都能收回来了,比如她怀孕生子或者李冀昶纳个小妾。
当然,后者还是不要的好,她还想后院多清净几日。
李冀昶难得早早回来,到正院就看到祝惜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账册,他看了一眼就猜出来,财迷的王妃可能是心疼银子了,那要不要将她的月例往上涨一涨?
“当然要涨啊!”祝惜兴奋了,涨工资谁不喜欢?
李冀昶盯着她这幅喜滋滋的模样,若是身后有一条尾巴肯定能摇起来,他思忖片刻:“那就涨到五十六两。”
从前是五十两呢,六两也是钱,祝惜不嫌少,还很正式的对李冀昶行个福礼。
李冀昶将人带到腿上坐着,捏着她仍旧不盈一握的纤腰问:“就这么喜欢银子?”
她在祝家长大,也是金尊玉贵的,应该不缺银子才是。
祝惜轻轻叹了一口气,‘娇弱’的靠在他肩膀上:“妾身那时候从晋国逃过来的时候,一文钱都想掰成两瓣花,当然喜欢银子了。”
事实上,在此之前她也和喜欢银子,因为不管在哪儿,银子能帮她办成很多事情。
李冀昶忽然想起她刚到昭王府那副样子,忽然低头把脸埋在她颈窝,无声地笑起来,祝惜不明所以,追问半天才听他笑着说:“当初刚看到你时,本王就觉得这是哪里来的乞丐……”
祝惜回想了一下,很不忿道:“若是殿下换成我被人带在马上走一路,想必i比我还要邋遢。”
“是是是……”李冀昶一边答应一边忍笑。
后来祝惜干脆不理他,径直起身回到卧房,直到吃晚膳仍旧是不高兴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耍这个小性子,但他就是忍不住。
伺候晚膳的还有丫环在,李冀昶觑见她的神色,开口将丫环遣出去,他亲自给祝惜盛一碗苦瓜排骨汤,用勺子舀出来递到她嘴边,“惜惜喝一口,别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笑你了。”
祝惜瞪他一眼,打算喝一口苦瓜排骨汤降降火,反正她总有别的法子来政治他。
当晚,祝惜在床榻之上就实现了这个阴谋,李冀昶怀疑自己的持久后,又不甘心的伏到她身上再试验一遍:“惜惜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笑靥如花的祝惜并不承认,一脸无辜:“殿下说什么呢?”
李冀昶也不恼,这等闺房之乐从前求还求不来呢,“本王只是爱洁,从未想到当初那个小乞丐一样的惜惜会是这等冰肌玉骨,着实让本王爱不释手……”
祝惜哼了一声,她在肌肤保养上可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既然惜惜还是很生气,那本王就向惜惜证明……”他状似很好心的从头到脚、身体力行给她‘洗’了一遍。
然后,祝惜又睡到日上三竿,无所谓,反正他们是洛州土皇帝,怕过谁?
用早膳时,祝惜忽然想到,幸好李冀昶亲娘已经去世,否则有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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