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李静道:“今天我没请到假,也没顾上做饭,我们就在楼下饭馆吃点吧。小骆小闻,李姐招待不周了。”
“李静,你别太客气了,郑大哥和我们不是外人。”骆离回道。转头看着郑志辉,不知他新房的情况与老婆说过没有。
郑志辉读懂了他的眼神,默默地摇了摇头。
骆离看看时间,吃过饭肯定就是下午两点了,不知道明天有没有大太阳,能不能看到墙上的怪影。
饭后,一个上班一个上学,骆离和小本子跟着郑志辉来到他家——朝阳新城。
这一片算是莱丰的二环半,处在正南方,主杆道下去就是机场路;朝阳新城一共有八期,郑志辉买的是第一期中的其中一栋,左边两栋是刚峻工的第二期,第三期正在修筑中。
下面的人工湖已经注满了水,假山园林和一些娱乐设施都已投入使用,骆离粗看整个外围的气相,没有发现大问题,明显人家也是找人设计过。
郑志辉说每栋楼都是统一规格,修二十八层,他的十八层正好在中间;骆离知道他五行属土,这倒也住得。
郑母见骆离抬头看,她知道儿子请骆离回来是做什么,赶紧说道:“小骆,你说我家志辉这楼层是不是选得不好。要我说他就应该住顶楼,这样助他,住得高飞得远嘛。”
骆离笑道:“郑伯母,话是这样说,可不适合郑大哥;庚子辛丑壁上土,他本身是土命不能住太高,十八层正好,火命才好住顶楼;你看顶楼的那一圈红色的壁砖。那就是火,恰好火生土这才助他。”骆离知道郑母喜欢算命看八字,大概也懂点。就跟她解释了一下。
郑母一琢磨,可不是。老大就是辛丑年的;但也不能选十八呀,还欲再强调一下这楼层,见骆离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去了,怕说多了不礼貌,便不再追上去问。
专业问题交给专业人士,精神头不好,回到房里就和老伴一起进房休息去了;冯倩把骨灰盒放在格物架上,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两眼发直,也不知看进去没。
骆离看这房子有一百七十多平米,是六步矮梯的假错层,卧室客厅不在同一平面,高度相隔一米;三间卧室在上面,下面有间五平米的小书房,堆满了课本,大部份是高三的复习资料。想不到郑欣上高三了,看样子也就十六岁,启蒙也是够早的。
进来十几分钟。他没感到任何不适,小本子早在四处察看,像模像样的东嗅西嗅。
“看出什么来了吗?”骆离问道。
没待小本子回应他就笑道:“歇着去吧。跟冯姐一起看电视。”
小本子没理他,走进小书房去,骆离只当她去找书看。
一旁的郑志辉很紧张:“小骆,如何?”
“没发现什么,很正常啊。”
郑志辉的焦虑并没退去,那怪影到底是怎么会事?
晚上时,小本子悄悄对骆离说,她感觉有怪异。
问她是什么怪异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说感觉。感觉怎么说得出来,又没什么依据。
第二天是周六。大秦刚刚实行双休,郑志辉全家和父母弟媳一起回麻城安葬郑志雄;若是没有这事。他也想回云江去看看刘天明,可这事完了还要去华银镇,只能再找机会了。
郑家人一走,山灵就从背包里翻了出来,还似模似样的舒展身体。
说道:“你们做事吧,该到我换气的时间了,没事别来打扰我,知道吗?”说罢,绕了个“之”字飘出窗口。
骆离看着他的背影,真是跟坏人学坏人,这口气像足了小本子。
“瞧瞧,这德性,跟你一个样!”小本子说道。
......
正午十二点之前,他们来到郑志辉的主卧室,等着怪影出现;骆离把头伸出窗外,发现右边就是阳台,与主卧窗户成九十度直角,从阳台上也可以看见墙上的影子。
于是留小本子在屋内,他跑去阳台。刻意把时钟调到真太阳时1,灰蒙蒙的太阳刚刚挂到天际正中,怪影由浅倒浓出现了。
小本子咬着牙齿,还以为很恐怖,结果确实跟郑志辉形容的一样,有些好笑,可能还因为是白天的关系;不过随着影像越来越清晰,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
人影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从瘦影子的身体轮廓明显看出是女性,束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年龄推断不出来。男的那个在打斗中还能看见眼镜边框,应该是个斯文人啊。
看到后面发现这男人下手特别重,小本子心里马上涌出一个词——斯文败类。
他纠住女子的头发半拖着向右走,女子双手向后护着自己的头发,屁股磨在地上,两脚也不停地乱蹬;诡异的是他们脚步在动,墙影却没移位,就在那张老式婚纱照的十寸处,跟放电影一样,好像只是从境头里看到;男人把女人拖到一片阴影里突然就没了。
小本子眨眨眼睛,以为结束了;突然,墙影又出现了,大概有半秒的空白时间,看得太认真,她也没仔细估算。
这时,女人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换成她纠着男人的后衣领往左边走,男人的肩膀刚刚显示出来,画面就消失了。
等了三四秒,确定真的结束了。这才想起骆离也在阳台上看,猛地转过头,却没见他人。
慌忙冲出来,不料骆离蓦地从楼下跃上来,差点撞在一起。
“你去哪了?”
“我去楼下楼上都看了一遍,发现还真只有这十八楼八号有怪影子。”骆离翻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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