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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啊?”小本子额头都要碰到他大脑门了。
“啊?”
“想啥呢!我问你要不要去见见任小丽。”
任小丽...骆离默念,猛地提高声音,异常认真地对小本子说:“这次从山姆国回来,我们就结婚!”
“嘭!”珠珠从沙发上滑到了地上,心脏怦怦直跳。两眼发直,定定地盯着骆离,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骆离却看着小本子,一眼不眨。他的心也跳得蛮厉害的。
空气凝固了,最冷静的莫过于小本子,她打破了这吓死人的沉默,问道:“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从山姆国回来。我们就结婚!我,骆离,和你,闻无本!”
“为什么!?”珠珠和小本子同时吼道。
骆离还没来得及回答小本子,她就被珠珠掀开了。
珠珠一脸痛色,质问骆离:“你为了不让我跟去,竟然用如此拙劣的借口!”
珠珠气得不轻,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下一瞬。骆离很有可能挨打。
骆离强行拉过小本子的手,小本子使劲挣脱,她误会了骆离的意思。把珠珠的话听了进去。
“你别动,你听我说!”骆离有些激动,吼得特别大声。以为是刚刚冲动作下的决定,逼到眼跟前来,才发现他是满心甘愿的。
对着满脸羞愤甩头的小本子说道:“昨天我一夜没睡,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思。昨晚曾叔告诉我。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其实里面早已装满了你。别人闯不进来了。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敞开了心怀,何必还要让其他人煎熬!”
其他人?珠珠的眼泪夺眶而出,喃喃自语:“至始至终,我都是其他人!”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可恨的字眼,骆离别无他话。珠珠就好比他的挚友,看见她哭,心里很不好过。
小本子还是挣开骆离的手跑了出去,她非常需要冷静。
珠珠伏在茶几上大哭,骆离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她身后。
老丑在门口遇见眼圈红红的小本子,进来看又见这副情景,知道出大事了。想装着没有看见转身出去,珠珠的哭声却戛然而止。
她抹了抹眼,身子还在发抖,哭得太激动了,控制不住。哽咽了几下,嘴唇一张一合,半天没说出话来。
骆离和老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眉头跟着她的嘴唇迁动,揪紧了心。
“哪怕你早一天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平复好心情跟你出国,就当是朋友,我也想帮帮你。但是...但是现在,我心口特别疼......我做不到。所以,我先回去了。”
“保...保重。”珠珠颤抖着说完,再次吐了吐气,对着他俩抱拳。干净利落地转身而出。
老丑和骆离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好姑娘啊!”老丑狠抽自己两耳光。“对怪我!昨晚不该多嘴。”
骆离欲言又止。已经拒绝了人家,说得越好听就越虚伪,骆离宁愿珠珠从此再也不理他,这样他才好受些。
茶几上的早餐,原封未动。整整一个小时,他就数着腕上的表针打发时间。
“该走了。”
“不等小本子了?”老丑不懂怎么哄小姑娘,所以也没去找小本子。
“嗯。”
以骆离对小本子的了解,她多半一个人去机场了,其实她的脸皮很薄,不然也不会把心事瞒这么久。
八点半到机场,不出所料,小本子果然站在安检口等他们。见骆离傻笑着看着她,不由自主又红了脸。
骆离走过去,很自然地拉住她的小手,小手还想抽出去,他加大了力气。老丑偷眼瞧见小本子的故作严肃的表情,知道她心里也是甜蜜蜜的,忍不住想笑。
上了飞机,小本子的手心湿漉漉的,这个傻子一直拉着我干嘛!说道:“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你不要拉住我的手不放。你看,我手都起汗了。”
“好。”骆离依言放开,火性体质的他。手心倒是蛮干燥的,一点也没感觉到不适。
“你可以把手臂放在我脖子后面。”
“好。”
她说什么,骆离都说好,像是卸下了重担,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既然迟早要娶老婆,娶了就是,免得花花草草纠缠不清。自己的生世复杂。前景不明,可能最合适的就是小本子了。他们的命很早就连在了一起。既然这就是天命,骆离顺应便是。况且,他确实很喜欢小本子,有时候看见露露献殷切。有些不舒服,现在终于找到了原因。
十几个小时的机程很长,小本子窝在骆离怀里睡着了。
骆离和老丑轻声商量着到迈啊密之后的事情,老丑和路鸣可是老“相识”了;他第一眼看见路鸣,就心怀厌恶,没想到命还真是硬,还以为早他之前就被封存义弄死了,叮嘱骆离这次一定不要放过姓路这小子。
山姆国迈啊密,是座港口移民大城市;几十年前。对面的咕巴国开放了两次港口,把社会底层的烂民流浪汉还有妓.女通通赶到了这里来。可是现在来看,它却是山姆国第二大金融中心。一群低素质的赤贫偷渡客,却把一所小渔村建立成了如今这般繁华的大都市。所以,现在这里虽然鱼龙混杂,更意味着机会,还有源源不断地投机者涌进来。
棠秘子的大哥棠敬之,原本打算退休的。被七七门吓出国门,定居在此。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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