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路要平坦许多,走到晚上八点,便没有再下降。而是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河流,望不到头。
骆离环顾四周。说道:“应该是到头了,这条河的尽头,应该就有。”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让他们看见奇怪的石头。
小本子和老丑头上都戴着矿工帽,两盏灯的照射,光线好了很多。有骆离牵着,走了一个小时,面前出现了一个小洞,洞的四周都是硬梆梆的石壁,除了鱼,没人能过进得去。
“难道是那个洞?”老丑有些郁闷。
肯定是了,周围也没其他路,除了这洞没别的可能。骆离顿时想念起康十三娘来,她在就好了,完全不是问题,再小一点,估计她都钻得进去。
“怎么办?”小本子傻瞪眼。
三人一筹莫展,想不出办法。
“我去恐吓试试。”
骆离说完就朝洞口施放法力,一股股劲风打进去,里面无生无息的异常安静。
老丑问道:“别是没有东西吧?”
“有,我能听见呼吸,可惜只有一条。”
他甚至能辨别出它躲在哪个位置,可是没办法,从洞口伤不到它。即使他们守上一天一夜,估计也奈何不了。
小本子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选退出去,然后你一个人隐了气息带着那只公鱼过来,公鱼散发香味,把母的给引出来。”
“这办法不行。”老丑反对,说道:“那鱼被法印关住了,放它出来才能让它施放香气,半死的样子可不行。再说了,香气出来,我现在也破不了,难不成我们一个个都得中毒?”
好像真不行,小本子立即拉下脸,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骆离已经在聚气,“你们退开,我还不信收拾不了它,我把这洞轰开不就行了嘛。还傻傻的想智取的方法,你们不累,我的脑子可累了。”
“哈哈哈......”
老丑跟小丑大笑,果然是傻了,把这么简单的办法忘记了。
“轰隆——”
洞口应声而破,同时,上面杂乱无章的碎岩纷纷掉落下来,更大块的却稳丝不动。
老丑心下佩服骆离:粗中有细啊,力道控制得很好。
那条阴鱼果然也有一只白得透明的角,里面还能看见荡漾着的毒液。小本子看得恶心。老丑却流口水。
这次骆离不会给它喷毒的时候,一个掌风过去,立马给劈晕了。这条母的没有香毒自保。也没有仙人连环琐那样的天险格局作掩护,收拾起来毫不费力。
打了几道法印,照样禁固住,扔进包里。高声道:“大功告成,回去了。”
老丑一看时间,“才十点啊,回去还能睡会觉。幸好这里的灵气耗尽了。不然没这么顺利。”
还没到深夜,温度也还好。老丑这次只是感觉微冷,小本子又给他加了一件毛衣。他惬意极了,路上就在琢磨怎么制毒。
“小本子我抱你,你闭上眼睛睡觉就行了。”骆离突然站住了。非常认真地对她说。
“不用,我能走。”小本子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径直朝前走。
骆离拉住她,一个强势的公主抱,把她搂到了怀里。
“哎呀,你这是干嘛,你不累吗?”
骆离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子。
老丑还以为骆离玩起了情调,摇头失笑。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非常郁闷地低头走过来时未曾细看的一处石缝。
骆离抱着小本子走过去后,马上把她放了下来。“好。不抱了,你自己走吧,这样更快。”
“你......”
小本子莫名其妙,带着不爽的情绪:“不就是那道石缝长得有些奇怪吗,瞧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在书上见过大秦有比这更逼真的,还是风景名胜区。一阴一阳,遥遥对望。”
敢情她早就发现了。老丑人到中年了,不好跟二十出对的年轻人谈这些,忍住笑低头猛走。
一切极为顺利,回到驻营地,刚过寅时。老丑忍不住手痒,当场就想把那条小阴鱼的绿毛拔下来。
被骆离强行收掉,逼他去休息。老丑只得忍住欲动,讪讪地进到帐篷。
半小时后,突然刮起大风,吹得帐蓬哗哗作响,黄沙一层一层被卷起来四处飘散。天边泛出桔红色的晨光,躺着的骆离被光亮刺开了眼睛。
“有雨天边亮,无雨顶上光。”看样子要下雨呀,他自言自语。话音一落,天色骤然变暗。
“快起来,要下暴雨了。”
小本子抬腕一看,“七点了,乔布斯还没来吗?”
来没来都要先把帐篷固定好,不然连话都说不了,张口就是一嘴沙子。
老丑和小本子帮着骆离搭手,终于赶在暴雨落下前把避雨的窝做出来了,三个帐蓬围在一块儿,成三角形以避风。
“狗日的乔布斯,是要把我们丢在这里吗?”老丑抓过骆离的手表,发现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黄泥水很快聚在三顶帐蓬的空荡里形成了水涡,这雨下得怪呀。老丑和骆离明明算过,近三日都没有雨。这连成线的水柱是个什么意思?
“真是怪哉,好好的就下起雨来。”小本子身子缩在睡袋里,脑袋支在外面,早被雨水淋湿透了。
“不怕,这高原气候下不了多久。我正好冲个澡,身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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