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研究地图吗。好多都是啊,可是高山就那几座。你们放弃了肯他基州的。这边已经快走完了。再前面一点,估计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
“曾叔,北面比南面更宽一点,我争取全部走通,至少逮回一条来。”骆离看着地图安慰他。
“你说得轻松,有没有还不一定,别打保票,找不着就算了,反正也够用了。”
话虽这样说,除了乔布斯,没人希望空手而归。
俗话讲:大话说不得。下午到了山下,骆离没有休息,直接上山。途中还遇到不少的背包客,只得避着他们走。
山下的三个人,足足等了他三天,若不是小本子这个雷达在,老丑早就跟上去找他了。
第三天的晚上八点过,骆离回来了,提着一个空瘪瘪的包,一脸失望。
“没有,水都没有半指深,更别说有鱼了。”
“行,人回来就好。”小本子和老丑齐声说道。
“那...现在回迈啊密?”乔布斯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骆离无语点头,他真是累惨了,挨着寻找了两遍,白忙一场。真不该说大话,说什么至少带回一条。
“看来在肯他基州找到的一公一母,是鱼中大王和王后呀。回去后,我一定得好好研究研究,务必把他们的用处发挥到极处来。”
小本子忍不住一笑:“曾叔,这样自我安慰也不错。”
“对了。”小本子把棠秘子来电话的事情告诉骆离,想来是尚世江等不及了。棠秘子还让他们从迈啊密回国,走之前去一趟棠家,帮忙看看他小侄子棠伯儒的残腿:“我听尚世江的口气,那个秦恒真是个人才,手法和记性都比他高。”
“呵!我敢说,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比他强。”骆离忍不住调侃尚世江。
老丑也认真地点头。
经过十一天的风吹日晒,一行四人坐上悍马上踏上回迈啊密的归途。
小本子算着归期,想到要回陇族,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珠珠怎么样了。
两天以后,他们到了来时休整的那家汽车旅馆,骆离让乔布斯好好把车检查一遍,别路上出意外。
乔布斯见他一路上都没关心过车况,现在突然指出来,想必这个“奇怪的人”又看出啥来了。当真仔细地让人家好好看看,结果发现制动系统出了问题。给了不少加班费,早上起来时,车子已经修好。
神清气爽啊,乔布斯一路上嘴里不停哼着爵士小调,晚上十点半。终于开进了迈啊密城。直接去棠敬之的高档别墅落脚,乔布斯没有结到帐,当然也住在那里。
骆离连夜去看棠伯儒。想当初在海临见他,多么儒雅冷静的一个中年人,现在瘦得皮包骨,天天泡在酒汤里。脾气异常暴躁,稍不顺心就打骂,整个棠家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骆离怕刺激他,只是站在门口偷偷打量了几分钟。对着棠伯文摇头:“我无能为力,只有装义肢这一条路可走。”
“算了。我们也知道希望不大,只能让他自己调整心态,希望他能快点振作起来。”
“嗯,我很内疚。”
“别提这个。我们一家都很感激你。”棠伯文出院没两天,脸色腊黄,走不了几步腿就酸痛,想写几个字都提不动胳膊。骆离握住他的腕,再往里面渡入一次真气,期望弥补一些愧疚。后面只能靠他自己将养,慢慢恢复,想要回到当初想来也不可能。
棠敬之让儿子休息,自己去公司忙碌。次日他们走的时候,就只有棠伯文来送。他还主动把乔布斯的费用付了,发现居然高达六十五万。深深看了乔布斯一眼。
乔布斯有苦难言,里面有五十万是封口费呀,大哥你千万别误会。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棠伯文看他是兄弟的连襟,六十五就六十五吧,肥水没流外人田。
骆离原本不想让他付,可是手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金。总不可能把一千万的支票兑换了吧。只能对棠伯文再三表示感谢,带着老丑和小本子。背上行礼跟好不容易抓来的阴鱼,由棠家司机送往机场。
“呕——”小本子突然捂住嘴巴,把头伸向窗外。
“袋子,吐在这里面。”骆离赶忙拿过一个塑胶袋。
小本子连连摆手:“吐不出来的,干呕。”
“你不会是现在开始晕车了吧?”骆离见她脸色不好。
“不知道,反胃。那股郁气窜得我想吐。”
老丑只听到一个反胃,猛地转过头来,异常震惊地盯着骆离:你小子搞出人命了?可哪有这么快的,不对劲啊!
骆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以为老丑有什么新发现,忙问:“曾叔你想说什么?”
老丑严肃的脸都了形,说道:“我想说什么?小本子你告诉我,是谁的?是不是露露那坏小子强迫你的!”
小本子被他给问愣了,“什么呀?什么谁的!”
骆离哈哈大笑,“曾叔,你没听到她说的后面一句,是心窝里的郁气窜得她反胃,你想哪去了?小本子是能被人随便欺侮的人吗。”
老丑也觉得自己激动了,看见骆离笑更是火大:“既然是郁气,那得注意了,有什么好笑的。”
骆离回过神来赶紧给她输灵气,还没问来得及问他好点没,小本子的脸变得更白,连忙抽开水,不要他渡气。扑在窗边不停干呕,一不小心还放出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屁。
心里难受得要死,可是这屁又让人好笑,小本子一张脸变成五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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