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赶你走只是我和你爷爷要一些事情你女孩子在不方便。”
“还不是赶我走?你跟一个老头子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儿我哪碍着你们了。”
闻师傅摇了摇头他对孙女真是宠过头了只得道:“阿本你要听也行但是必须不对任何人讲起。”
“我有人可讲吗?真是我只是无聊好奇。”
听到这里闻师傅不由地伤心。是啊阿本命数不好一个朋友也不愿意交天天陪着他这个糟老头子。
骆离转了话问题道:“闻师傅您对江士玉了解吗?路鸣跟他学的一样他的法器戒指血腥味特别浓不知道沾了多少冤孽。”
想了想又道:“不知您可知道我师傅的派别?”
闻师傅眼睛向上抬了抬想到之前过的七七门道:“现在道教沦落留下的派别打从我爷爷那起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你师傅是有大本事他的手法很精相比较时下的道士而言他学的传承没怎么断。”
“那有没有可能江士玉师徒是七七门的人?”
“若是水平是不是低了点?但肯定有关系。只看这路氏兄弟分隔南北隐姓埋名所图非啊。”
骆离觉得可能性很大因为江士玉会九宫爻综图属葛氏道法肯定来自于七七门。
闻一清到这里起身把制符房中的煤油灯拿了出来点上关掉了电灯。
屋里顿时只有油灯的荧荧火光。
“我的制符术不能见于天只能在黑暗的环境。早先却不是这样从我祖爷爷开始因为制不出上等的符令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想到了这个办法。所以一代不如一代了啊如果不是遇到你恐怕就要断在我手里。”
闻一清很是感叹。
“闻师傅这恐怕也是天命吧哪是您的错。承蒙受您的谬赞我定会不负所托。”
闻一清就是喜欢他这股踌躇满志的气概:“我闻氏的制符术上千年的传承啊。如果你有朝一日你寻到合适的人也可交给他让他姓我之姓代我闻家传承下去吧。”
“倘若有这份机缘骆离一定代您完成心愿。”
“好”又回正题道:“那江士玉也与我打过交道就是你师傅从华银山走后不久。他过来找我买符令那是最后一次我观他气色极好似有大机缘。但身上却背负似瘴气类的东西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谎称符令已做不出来了给了他普通的五色符纸。”
骆离听到这里就把长坪刘天明岳家的事告诉了他除了老太太全家一十四口人命。
闻师傅听到很是气愤:“看来他已经入了邪道啊”
本子嚷道要骆离把那路鸣也毁了为世间除去一个祸害。
骆离脑中突然亮光一现看着本子暗中思道:就凭他那浸满血腥的戒指让他给本子抵命也不冤死得其所。骆离一根筋的毛病犯了至从长坪的牛福运逼死林姐那刻起他发过誓一定要以恶制恶征恶扬善扶歪除斜就不能讲手段。
骆离在脑子里自个儿盘算好了路鸣的下场。这时在安城搂着妙龄女子入睡的路鸣眼皮跳了跳。
第二天起骆离就开始两件工作:学习制符为主学车为辅。
本子好不容易等来了个骆离生活顿时多彩起来虽然多做一个人饭的却毫无怨言。要不是担心爷爷一个人忙不过来她都想跟着骆离去学车。
骆离看她整天没心没肺的以为她不知晓自己的命格劝慰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学车。却换来本子一记白眼:“哼别假好心了人人都有大把时间我没有。”完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
骆离顿生佩服年纪就把生死看得如此平淡这份胸襟不是人人可有的。
闻师傅让骆离从最基础做起所以多了一位师傅就是本子本子会制低级符所以充当起了教他入门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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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安城的路鸣并没有急着回泯港他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第一按约定的一年三次和自己的哥哥路凤会面。
第二就是打听前阵子在芒山岛把一个年轻术士弄得脑残而亡的高手。
他师傅江士玉死后这块南方第一算的招牌没倒其根由就是有人扶持。他们能走到今天也因那帮人条件就是得帮他们做事受他们调配。
芒山那人同样是如此名叫肖林据接头的人透露肖林还未成长起来一直没有动用他却在数月前被发现暴死在旅馆里。死前是当地船业大亨的准女婿而且据几天前已痴傻。
奇怪的是那位准岳夫界限分明的表示他早已和自己的女儿毫无干系至于如何傻的他也无从得知。
这摆明了不实话路鸣想法接触到他的女儿结果大姐趾高气昂的看着他语气更是不忿:“我和他就是玩玩一个江湖术士而已谁会当真怎么?你和他是朋友?那我和你更没的还有事恕不奉陪。”转身就走。
这让从来就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路鸣恨得咬牙切齿。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他从十六岁起就跟着师傅玩女人一分钱不花自有各色女人投怀送抱。
路鸣眯了眯眼睛转动手中的木戒指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又暗自寻思:他们身边肯定有高人在尚未探到底细之前不好轻举妄动。万一大意栽了跟头就是性命攸关。回忆那肖林死时脸上的恐怖表情对方手段可是极度凶狠。
于是悄悄的潜伏在芒山观察了两个月竟丝毫没有进展。为了低调几月没找女人的路鸣在得到上面放手的指令后火急火燎地离开芒山飞到安城一个老相好处。在解决了下半身需求后还不忘回到福新镇见自己的哥哥。
他已经快忘记哥哥的真实相貌了看着哥哥顶着一张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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