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齐屹面上黯沉,想要解释几句。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教诲,又忍了下来。
旁边一中年将军见状,愤然道:“结党又如何,现在朝堂上有谁没结党?!自从屹儿娶了高氏女,宁国府已经难以独善其身了。再说峻儿及冠,屹儿作为兄长,疼爱幼弟。多请几个人为他撑撑场子,也是国公爷仁厚的表现。管别人说三道四做甚?!”
齐屹随声音望了过去,是他从沧州的赶过来的族叔齐敬烈。
“是这样的,四弟在西山军营里历练一年有余。给他同袍的府中发帖,此乃情理之中的事,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四年前他成亲时,府里还在孝期,没怎么为他宴请宾客。及冠也是人生大事。当兄长的为他铺张一回,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番说辞,从齐屹这张嘴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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