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咻~。咻~。咻~。”
三发炮弹带着‘上帝保佑’。射向半空。在抛物线的轨迹运行下。落向目标。
“轰。轰。轰。”
第一发炮弹落在大屋左边五六米处。居然对大屋沒造成任何伤害。可见。当年修建这座兵营时是下了工夫的。
第二发和第三发炮弹几乎同时落在了大屋顶上。火光接连闪现两下。大屋好像被雷击一样震动了两下。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直接将整个屋顶掀翻。砖瓦横飞。如盛开的花朵。如绚丽的烟花。不知砸死了多少花花草草。
皮特起身。用右手对大屋比划了一下。见王世齐和张翠云都看过來。他边调试边大叫:“继续投弹。快投弹。”
王世齐转身双手抓起一颗炮弹。往炮口一放。根本就不看结果。转身又去拿炮弹……
“你讲么子。大声点。我听不见。”
这就是在无人指导下。第一次玩炮弹的下场。别人投弹后会捂耳、转身。可张翠云却不知道这个。在好奇心作祟下。居然还把身体往小钢炮上凑近了点。想听个仔细。这耳朵要沒事才是稀奇。事实上不止张翠云。她身边的小梅和驼子等人。耳朵多少都受到了炮声的震荡。此时耳朵嗡嗡一片。哪还听得清别人说话。
不过张翠云也机灵。见皮特狠狠地瞪了眼自己。正要发火。却瞄到王世齐玩的开心。顿时就有样学样。跟王世齐比速度。拿起炮弹飞速投弹。当然。她也学乖了。知道捂耳朵了。
罗峰寨原本是兵营。素质比水匪高得多。受到袭击后。大屋里的人纷纷向外逃跑。结果。两挺重机枪和八挺(王世荣带着两挺)轻机枪响了……
“噌。噌。噌……”
“哒。哒。哒……”
铁牛双手抵在重机枪上。浑身肌肉凸起如川。表情狰狞。满眼兴奋。张大着嘴。“哇哇”地大叫着。在重机枪枪口pēn_shè出的火舌照耀下。如魔神附体般杀机凛冽。
子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色流星。击中哪儿。必定弹起一点点尘圈。
那些刚要跑出去的敌人立马遭殃。子弹如雨而下。如同形成的线条。打过來。扫过去。留下一道道弹痕。鲜网。收取一条条生命。
“轰。轰。轰……”
可还沒等他们退回去。炮弹又在张翠云与王世齐的比赛中接连而下。
“轰隆。”
大屋终于承受不住接连重击。在火光冲天而起中。轰隆一声。坍塌。
里面的人就算还沒被炸死、压死。也绝对会被后面依旧落下的炮弹给震死。因为张翠云和王世齐根本就不会调制小钢炮的方位或延伸。弹道既然已经设计好。就只会落在同一个范围内。
沒了大屋的保护。那些还沒死。依旧本能要逃跑的人。在火光的照射下。成了轻重机枪的活靶子……反正打的是王世华的东西。大家又打的兴起。谁会在意消耗量。
皮特郁闷极了。鲜网。先前打水匪。自己只差杀人。却只争取到了十三枚炮弹。还不断被人喊着“打一炮。三头牛。”。现在。当着王家家主的面。居然沒一个人跳出來喊一句“打一炮。三头牛”。抬头看了眼王世华。见王世华正背着手。冷眼看着山下。他更纠结了。
可还沒等他恼羞成怒的叫停。张翠云却哈哈大笑的站起來。指着王世齐。得意洋洋地叫道:“我比你快。我赢了。哈。哈……”
王世齐将手里最后一发炮弹放在炮口。一松手。等炮弹打出去后。也不看结果。对张翠云竖起了大拇指。憨厚的傻笑。
“再來。”张翠云双手叉腰。豪迈的一挥手。大叫:“驼子。再去搬一箱过來。”
“住手。住手。不能这么浪费。”
“你讲么子。大声点。别跟蚊子哼哼一样。”正玩的兴起的张翠云怒视皮特。皮特跑过來。正色的大叫:“已经把目标炸毁了。得重新调制一下。否则。就是浪费。你明白么。”
“你这么大声搞么子。我耳朵沒聋。”张翠云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是死要面子。当下就找茬。不过。她也真机灵。埋怨完。又兴奋地叫道:“那好。你调制。我來投弹。”
皮特一愣。肃穆道:“根本就沒这必要了。炮弹不多。再打就是浪费。”
“不多。”张翠云满不在乎的叫道:“不多就去多买点。”
随即又补了句:“大不了这钱我出。”
皮特又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里狡猾的光芒一闪而逝。极为严肃的叫道:“可这炮弹很难买到。”
“我出大价钱买。还怕买不到。”
皮特那肃穆的神情不在了。瞬间就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让大家一呆:不是说洋人都很傲慢么。这家伙变脸的速度一点都不必我们慢啊。
“你很有钱。”
“整个王家都是我的。你讲我有沒有钱。”
“真的。”
王世华实在听不下去了。走到皮特身后。表情怪怪地看了眼张翠云。对皮特说:“你就让她打吧。要是不让她玩个尽兴。回头我们所有人都得倒霉。”
皮特心头大喜。却有些犹豫的看看王世华。又看看张翠云。眼神里闪烁这金灿灿地财神光泽。
“你还等么子。快点。”
“不是。我是想问问。这有奖励么。”
这口子绝对不能开。王世华正要严词拒绝。沒想到。张翠云张嘴叫道:“有。炸死一个。我赏你两块大洋。”
万能的上帝啊。感谢您的仁慈。让我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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