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挪到另一边,颓然地靠着车门。
很快就到了酒店,唐白嘱咐司机等他一会,随后下车。
舒子亦还缩在里面,看着车门外的唐白,心里憋着一口气。
“下来啊,难道你今天想睡车里?”唐白被她耍小脾气的行为逗笑了,半个身子探进车里,伸出长手将舒子亦的包拿了出来。
她下车前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以为自己眼神凶狠,却不知道在唐白眼里,她跟一只因为没人抱抱就发怒的小奶猫没有差别。
两人没有多话,唐白将她送到酒店门口,舒子亦妄想他还能再送上一程,哪知他却马上把包塞进自己怀里,转头就走,连一句再见都不说。
舒子亦气得跺脚,但又没办法叫他回来,只能背着包忿忿地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舒子亦忍不住下了掌上英雄联盟,点到自己好友列表里唯一的那个头像上。
唐白的头像是一张劫的同人图,冷酷的刺客半张脸都裹在面罩里,只有冷冽的眼睛露出来,生人勿近的样子像极了某些时候的唐小白。
舒子亦划到他的游戏相册,点进“五杀”的页面,一直翻到最下面的一张。
右上角,每一个击杀的旁边都有一个奶妈的小图标,那是自己。
光看着这个,舒子亦都能笑一天。
她退出相册,点到今天那把大乱斗的战绩,第一个头像是她的布隆,下面那个是唐白的卢锡安,左上角一个小小的“友”字。
她有点开心,又有点别扭。
他送自己回来是出于礼貌,如果现在不是自己,而是随便一个小兔兔小可爱什么的妹子,他大概也会送的。
想到这里,舒子亦笑不出来了。
——
次日,《今夜》继续开拍,张导在片场过分严厉,几乎每天都能骂哭几个人,类似于“人家拼了命在跑800米,你们喊个加油还跟没吃饭似的,我是不是要叫后勤来跟你道歉啊,送的饭太少没喂饱您这尊大佛?”
舒子亦已经跑了4次800米了,虽然每次都没有全部跑完,但次数多了,还是累得直不起腰来。
在户外跑跟在健身房跑可不一样,这风阻起码相当于往腿上绑十斤沙袋了。
舒子亦一只手搭在丢丢肩膀上,灌了一大口水,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冷得人打了个激灵。
“喝点热的吧。”高俊安从自己的座位上走过来,手上端着一个大保温壶。
舒子亦和高俊安一起拍戏拍久了,也没有那么反感他了,这人就是有点中二,人还是不坏的,她笑着道谢,接了半杯热水过来。
“过几天有德杯的比赛,你想去看吗?”高俊安比她足足高了一个脑袋,可奇怪的是,他和唐白一样高,自己站在他身边却一点压力都没有,现在唐白身边却连呼吸都不太顺畅,舒子亦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可以去看吗?不拍戏?”她小口小口抿着热水,眼前全是雾气。
高俊安笑了笑,“导演说我们进度还算快,月底可以放一天假,正好是德杯总决赛。”
舒子亦算着时间,没有跟梦姐商量就直接答应下来,两个人捧着杯子坐在操场边,根本没意识到不远处有人举着相机。
19、第19章(三合一)...
一月底,放假前的最后一天。
舒子亦想到很快可以再见唐白,激动得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眼下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几乎和卧蚕融为一体。
正站在镜子前思考人生,梦姐就打电话来催她了。
“起床没?”
“起了。”
“行,快点下来吃饭。”
舒子亦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沫“嗯”了声,加快了洗漱的节奏。
剧组的工作人员平时都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餐,只有舒子亦经常睡到临开工,所以早上只能随便对付吃点,好在今天起来得早,自助餐厅里还有许多吃的。
她打了豆浆油条,还舀了一碗小米粥,坐到张导和高俊安那一桌靠窗的空位上。
“早。”大家互相打着招呼。
舒子亦没有化妆,白皙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看上去有种近乎透明的质感,高俊安一时愣了神,导演在说什么他都没听见。
“不好意思导演,刚刚您说什么?”他收回目光,还是忍不住往埋头吃早餐的舒子亦身上瞟了一眼。
“我说张扬这个角色啊,比南昭要好演。”
张扬是《今夜》的男主,南昭的青梅竹马。
舒子亦听到“南昭”这两字,立马抬起头,“对了导演,我还有一些关于南昭的看法想跟您讨论一下。”
“你说。”
南昭这个人物在亲友面前一直都是乖巧内向的,但是在张扬面前却不是,张扬总说她装得比谁都乖,做起坏事来比谁都坏。舒子亦觉得这些东西很难表现出来,并且在剧本里对南昭性格的形成原因也没有过解释。
直到她看了原著,才发现书里对这些是有过交代的。
“现在的剧本没有办法表现她奇怪性格的成因,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把书里,南昭小时候的一些剧情也表现出来。”
她这些天一直都在想这件事,只是忙起来也没有时间跟导演开口,今天正好有空,才提起这事。
张导认可地点了点头,不苟言笑的脸上居然浮起淡淡的欣慰。
“很好。”他出声表扬到,“我和文君昨天刚讨论了这个事,也在说到时候要加一场戏。”
文君是《今夜》的编剧。
这个早上,张导跟他们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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