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眸光里神采奕奕。
嘉意怔忪的看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那万一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看护照顾他,乖乖?”
他在期待,期待她能答应,嘉意伸手摸了摸他还包扎着纱布受伤的脑袋,“可是你头上的伤还没好……”
靳慕萧把她的小手从额头上拿下来,安慰道:“老公的身体很好,乖乖也知道,是不是?”
这个男人……
嘉意红了下耳根,小声支吾着:“谁说你那方面了……”
男人还在不依不挠的蛊~惑她:“那边的冬天很美,有很多古老的村落,湖面被冰封,我们可以去滑雪,去溜冰,我们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再回来,嗯?”
现在他只想把他的小女孩儿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我们是要在那边过年吗?”
嘉意闷闷的问,白秃秃的手指,已经被靳慕萧握住,放在唇边亲吻。
“乖乖想吗?老公很想在那边过年。”
嘉意还想着,今年过年能和爸爸一起,如果靳慕萧能通过关系,让谢明知和他们过年,那该多好,可是,照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
兴致不高的垂下脸儿,撅着小嘴说:“我还想和爸爸一起过年呢。”
靳慕萧眸子里的光,慢慢陨灭,逐渐灰暗下来,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内心有某种纠结的情绪,想帮乖乖实现这个愿望,但又不能。
只伸手,抱了抱小姑娘软绵绵的小身子。
嘉意嘟哝了一声,摸着白白的额头皱着细致的眉头说:“好痒……”
伸手摸了摸靳慕萧的下巴,冒出了很多青色的胡渣,扎人的。
靳慕萧将小女孩儿抱到腿上来,捉住小女孩儿乱摸的小手,“乖乖给老公刮胡子好不好?”
嘉意一愣,随即说:“可是我没给人刮过胡子呀,万一刮破了怎么办?我不会的呀……”
人已经被靳慕萧拉去浴室,嘉意还在叽叽喳喳的不配合,“我不会的呀,哎呀,刮破了怎么办?”
靳慕萧拿起一边的刮胡子刀,递给嘉意,嘉意踌躇着,不敢轻易动手。
靳慕萧微微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靳慕萧长得高,身高差距悬殊,她拿着剃须刀,踮了踮脚,发觉依旧够不着,鼓着腮帮子说:“你这样站着我够不到。”
靳慕萧往一边的浴缸边缘上一坐,大有今天必须让她给他刮胡子的意思,嘉意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针织衫连衣裙,领口微大,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她拿着剃须刀认真的在给他刮胡子,长发垂下,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微微倾身的时候,领口垮下,泄露了x旎,靳慕萧眼神一瞥,直勾勾的盯着那里看。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真正碰过她了,此时半遮半掩,鼻尖萦绕清香,又是最难熬的早晨,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嘉意第一次给人刮胡子,生怕手生,把皮肤刮破,所以刮的时候很仔细很认真,不敢有任何分神。
而某人的目光,早就直勾勾的盯着她那里看,她也浑然不知。
好不容易刮好,嘉意给他用毛巾擦了泡沫,抹了一点须后水,手都酸了,抱怨着道:“以后再也不刮了,手好酸。”
刚要站直身子走,蓦地被他拽住了,他终是没忍住,压着她就亲了下上不顾轻重的揉~捏。
这个吻来的突然而然,她还没来及反抗,靳慕萧的手就已经伸进了她宽松的针织衫裙子里……
口腔里的清新空气互相交错,嘉意连呼吸都来不及,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等到他放手的时候,她已经细声低~喘了。
红着小脸和耳根,整个人都仿佛被狠狠疼爱过一般,娇滴滴的惹人喜欢。
靳慕萧抱着他的小女孩儿从浴室出去,重新向嘉意确定了一次:“乖乖同意的话,那老公就让徐助理订机票了。”
嘉意眨巴着大眼睛,“这么快?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明天下午走好不好?算时差和机程,到维也纳差不多是晚上七八点,我们好好睡一觉倒时差,等乖乖休息够了再去阿尔卑斯山。”
小女孩儿的小手圈住老公的脖子,依靠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小鸟依人,小小的,那么脆弱,脆弱的令他惊艳。
“我们能不能晚一点去?我还是放心不下爸爸。”
她微微抬头,看见靳慕萧的眸子,沉了沉,小女孩儿吐了吐舌头,妥协的不行,“那好吧,可是我不要在那边过年呶。”
靳慕萧将下巴抵在小女孩儿头顶,闭上眼,轻嗅她发丝的芬香。
嘉意将小脑袋往他刚刚刮过胡渣的下巴上蹭了蹭,额头抵着他下巴上那片光滑的肌肤,清冽舒服的须后水味道,淡淡的清幽缠绕在鼻尖。
她现在,已经完全对这个男人没有自制力,好喜欢好喜欢他。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傍晚,医生才过来给靳慕萧检查,并说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养就行,徐子行在一边轻咳了一声,问医生:“二少明天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吗?”
医生一怔,“现在太早了吧……”
靳慕萧目光冷冷扫过去,那医生立刻改口:“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了,要出院也可以。回家好好休养一样的。”
徐子行当晚就给靳慕萧和嘉意安排好了明天中午12点飞维也纳国际机场的机票,酒店,一切都安排妥当。
只等着他们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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