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现在不去,过时不候的样子。
嘉意恨得咬牙切齿,狠狠吐出一个字,“去!”
睡都睡过了,看到也没什么。
可是,当这件事执行起来的时候,显然,没有嘉意想的那么简单。
靳慕萧拿着吊瓶,扶着她进了洗手间,到了坑前,靳慕萧似乎没有止步的意思,或者说,也没有给她关坑门的意思,嘉意囧,傻乎乎的问:“老公,你要看着我……”
靳慕萧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吊瓶,“我手里拿着吊瓶,你觉得我们两个分的开吗?”
明明是句很正常的话,可是说在他嘴里,完全变了味儿,嘉意耳根子发烫,最后靳慕萧还算有点人性,听话的稍稍转了一下身,可是,整个过程,嘉意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拉裤子的时候,有些不方便,弄了好久,却不料,靳慕萧忽然转脸,嘉意惊的大叫,惨白着脸叫:“啊!你、你不许看!”
靳慕萧一脸风轻云淡,声音暗沉性感,“做都做过了,你下面,我看过,摸~过,还……”
嘉意扯着裤子,好在病号服裤子宽松,不算难扯上去,一下子打断靳慕萧后面的话:“你闭嘴!”
嘉意羞愤,手臂一甩,显然忘了自己手背上还扎着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靳慕萧这回真的不悦了,蹙了蹙精致的眉眼,伸手握住她的手,紧张的问:“扯疼了?”
嘉意气的双眼发红,气鼓鼓的和个小包子似的。
靳慕萧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嘴撅这么高做什么?老公抱你回去好不好?”
嘉意才不要,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也仅限于在家里,一般嘉意撒娇要抱抱的时候,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神经和思维并不那么清晰,现在人在外面,人还这么清醒,这么秀恩爱,会不会死太早?
嘉意正要说拒绝的话,靳慕萧已经把小女孩儿的小身板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一手托着她的小tun,一手拿着吊瓶,偏偏嘉意还不敢乱动,怕又扯了手臂,这个点,外面来来回回的护士和病人还挺多,瞧着这对小夫妻,回头率百分百。
嘉意涨的脸颊通红,鲜血欲滴的,把小脸彻底埋进了靳慕萧肩头里。
一直到了病房里,嘉意也没敢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怕靳慕萧又腹黑,算计她。
一声不吭的靠在那里,没有睡意,心里头,还有点气,偷偷瞄了眼身边正在认真处理公事的男人,却不料,这人陡然抬起清寒的眸子,对上她无措的眼光,她蓦地就要回头躲避。
靳慕萧更快一步,攫住她的小巧下巴,被迫她看着他,嘉意今晚被吓得次数有点多,声音微微颤着喊他:“老公?”
靳慕萧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目光里仿佛泼了一层墨汁,晦暗,但是漂亮,“看自己男人,没必要偷偷摸摸的看,现在这样看,就很好。”
嘉意脑子抽了一下,慌张的顺着他,这才挣脱出来,呼吸有些凌乱,靳慕萧心情很好的看着她,放下文件,狭长眼眸眯起,“把手拿过来。”
“啊?”
靳慕萧已经不顾她的慢反应,伸手拿过她那只还扎着针有些浮肿的小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慢慢的,轻柔的按摩着。
挂水,挂太久,手背会很酸胀。
小女孩儿心里,有难以言说的感动,眼眶里,慢慢模糊了起来,在谢家还没破产以前,她是被谢明知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被寵的很任性,只是十四岁那年,被寄养到了宋家,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她不敢再那么任性,毕竟,那是人家,不是自己家里。
宋振业对她再好,也不是应该的,她只能乖顺的听话,让宋振业觉得,这个小女孩儿很懂事,不会将她抛弃。
后来嫁给靳慕萧,这个男人,很坏,把她的小任性,或者说骨子里原本的小脾气又给养了回来,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安心享受着他的寵爱。
小女孩儿眼泪汪汪的,垂着小脸看着靳慕萧在给她轻轻按摩那只水肿的手臂,吸溜了下鼻子,靳慕萧听见了声音,矮下视线来,摸着他的小女孩儿的脸儿问:“怎么哭了?”
靳慕萧以为刚刚欺负她有些过了,把小女孩儿弄哭了,赶紧把她抱到怀里来哄,“老公只是在和乖乖开玩笑,乖乖不哭了,嗯?”
十九岁的小女人,不就是小女孩儿吗?哪怕成了名副其实的靳太太,年纪却依旧小的可怜。
和成熟稳重又人生阅历丰富的三十二男人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嘉意正要伸手抱他的脖子,却被靳慕萧轻轻按住,提醒道:“小手不要乱动,待会扯了针乖乖会疼。”
嘉意这才讪讪的又放下去,刚刚没有想到。
后天晚上,靳氏会有一个年底最大的年会,结束以后,靳氏员工就开始放春节,靳慕萧拍了拍怀里的小人儿,温声问道:“乖乖后天陪老公一起参加公司的年会好不好?”
往年的年会,靳氏准员工带老婆老公,每年都是成双成对的,带孩子的,带老婆的,带老公的,一个大会场,被塞得满满,靳慕萧习惯了孤独,可谁爱孤独寂寞,不过是习惯了。
嘉意是他的妻子,应该被他介绍给所有人。
嘉意靠在他怀里,乖乖的点头。
往年的年会上,靳慕萧致辞完了开场,就匆匆离开,别人家的幸福太耀眼,所以才想着要逃避,哪怕是内心如此强大的男人,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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