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了,他们发生什么与我无关。”
“可是你还有清苒呀,她是你的妹妹,给她打个电话吧,我相信发生了这么多事肯定不是她不主动联系你,而是她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四个字深深刺痛了江逾白,他的妹妹向来活的自已潇洒,什么时候身不由己过?他不和清苒联系其实就是怕她在中间难做,默默的不给她添堵就行了。
眉头的郁结越发解不开,江逾白烦躁的揪住一根细草,用力挣了出来。
潸潸掏出他的手机,找到清苒的号码,可是还没等她拨出去,忽然就来了电话,赫然写着风叔两个字。
潸潸把手机递给他,“是风叔的电话。”
江逾白看了看,最终还是接起来。
江培风开门见山,“逾白,你回风荷镇了?”
江逾白一愣,随即明白是阿水通风报信。
江培风继续说:“你别怪阿水,是我和他说只要一看到你回去就告诉我。逾白,回一趟江南吧,风叔需要你。”
“风叔,”江逾白话说的很慢,似乎在小心的措辞,“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再搅合你们江家的事。”
“放屁,你也姓江,江逾白,你改姓了吗?改了吗?”电话那端江培风咆哮起来,潸潸从没有见他这么失态过。
“风叔,姓什么无所谓,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江逾白眉眼深厉,薄唇紧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痛苦。
“你是过得挺好,可是就不管清苒和你母亲了吗?逾白,你不能忘恩负义。”
江逾白的脸都憋红了。“风叔,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不认为这个词该用到我身上,而且,即使我回去又能做什么?”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江培风不复刚才的刚劲有力,“逾白,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可是我们江家已经快给陆湛搞垮了,他接手了江西华那些*资产,现在造成全集团资金运转困难,再这样下去股票会大跌,什么都完了。”
“他哪来那么大的权利?风叔你还对付不了他?我母亲----江夫人她难道就不管管?”
江培风嗤笑一声,“你母亲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把公司的股份都转给了他,他联合公司的小股东全面压制我,我现在在公司里说话不管用。”
江培风的话迅速在江逾白脑子里运转,马上做出了一个小小的战略图,公司里的小股东们其实一直蠢蠢欲动,但是江逾白和江培风把他们压得抬不起头来,现在陆湛竟然能拿到公司足矣和江培风对抗的股票,小股东们肯定阳奉阴违先利用陆湛拿下江培风,然后再把他鲸吞蚕食。
江培风是什么人,即使隔着电话他也立刻能猜想到江逾白的松动他进一步加火儿,“逾白,我也不姓江,但是江家把我们养大。”
“风叔,您别说了,我是不会去的。有句话叫自食其果我想就是的。”江逾白不等江培风说完就掐断了电话,他一转头看到潸潸乌黑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
强颜欢笑,江逾白捏了捏她的脸颊,“干嘛呢,又觉得我很帅?”
“江逾白,你其实还是在生气,他们那么伤害你又怎么可能不在乎。”潸潸一阵见血,也许江逾白可以原谅死去的父亲,却无法原谅这些活着带给他伤害的人。
“那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对吗?”
“怎么会?我们都是平常人,都有颗平常心,不会真的有谁打了你左脸就送上右脸,你心里不舒服这是应该的,其实我更希望你表现出来而不是在心里压着。”潸潸的手指插进江逾白的黑发中,感受着自己的手指在他发中穿行。
“有你这么说我也就舒服了,老婆,上来,老公背你回家。”江逾白半蹲下,等着潸潸爬到他背上。
“你可要坚持住,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潸潸勾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压了上去。
“走起,背着你们爬山也没问题。”江逾白直起腰身,用手托住潸潸肉肉的屁股,开始在山坡上撒欢儿。
“慢点儿,江逾白你慢点儿,老公,求你!”潸潸抱住他的脖子大吼大叫,她能做的也只有陪着江逾白把不愉快的情绪给喊出来发泄出来。
江逾白没有去江南,他们还是回了b市。
潸潸一回来就迎来了一单大生意,安璟安老师的弟媳妇展蔚言最近连锁酒店装修,竟然把鲜花盆栽的单子给了潸潸。
大酒店的这块儿业务利润很丰厚,展氏的星级酒店在这方面要求的更严格,他们的总统套房会提前了解顾客的喜好,然后放上鲜花。
潸潸一下子忙起来,不过最忙的还是江逾白,他现在不准潸潸太辛苦,几乎包揽了全部工作,潸潸不得不佩服他的工作效率,用阿雯的话说“江哥就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中国第一好男人”
潸潸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她决定要给江逾白一个大嘉奖。
那晚江逾白干到很晚才回家,因为外面吃了饭,所以他一回家就洗澡睡觉,可是一揭开被子他却愣住了。
以前丝丝送的东西潸潸现在竟然穿上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女仆装,短到大腿的裙子,刚刚扣上扣子的花边儿小上衣,头发绑成两条辫子还带着头巾,见到江逾白就跪着说:“主人您回来了,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蹭,江逾白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涌,看着潸潸过于丰满而把衣服撑开的地方,他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说:“过来,给我按摩。”
“是的,主人。”潸潸玩上瘾,忽闪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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