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圆圆的屁股翘起来,随着手臂的用力,短短的浴衣下摆就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
江逾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有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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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你的报纸拿倒了(加更求月票)
江逾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有没有穿内裤?
这个想法很猥琐,不过他干了一件更猥琐的事情,他跑进浴室里翻弄了潸潸脱下来的衣服。
一堆衣服里,果然在下面压着一条白色的纯棉小内内。
江逾白捂住鼻子,就那么一瞬间,他的鼻血喷涌而出。
趴在洗手盆里洗着鼻子,他脑子里一片桃色,他想到潸潸擦拭橱柜翘起屁股的动作,想到把潸潸按到流理台上,掀起她的衣摆,从后面……
不行了不行了,鼻血简直要流干了!
欲求不满的人,伤不起。
好容易止住鼻血,江逾白把潸潸的衣服放在洗衣间里,他出来的时候故意对着厨房方向说:“我把你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了,洗完了放在烘干机里烘干就能穿了。
潸潸并没有理他,连嗯都懒得嗯一声。
但是,她却发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双火热的眼睛追寻着她。
她尽量忽视,可那双眼睛似乎淬火带钩,看到她的衣服里。
她的衣服……混蛋!
潸潸猛然扔了毛巾,她转身叉腰:“江逾白,你看什么?”
江逾白迅速拿起报纸遮住脸,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我看报纸。”
潸潸柳眉倒竖,“江总,你是报纸拿倒了还是眼睛长倒了?”
江逾白假装镇定,擦,可不是拿倒了吗,特么的丢人呀,真想钻到报纸里。
他狠狠的摔了报纸:“我就喜欢倒着看。“
潸潸摇摇头,对他的中二病毫无办法,转身去了卧室收拾。
卧室里被褥整齐,和她布置完的时候一模一样,根本就没人住过。
潸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留恋,她用手摸着和睡衣同色系的淡紫飞樱花瓣真丝牀单,微微弯起嘴角。
“这个颜色很漂亮。”江逾白倚在门口凉凉的说。
潸潸抬眼看到他,美目一瞪,转身去干别的。
江逾白再也装不下去,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潸潸。
果然,软软的盈满怀抱,特么的香!
江逾白满足的闭上眼睛,后悔死了浪费这大半天时间。
潸潸身体一僵,她用手支着桌子,装出平板的语调:“先生,你这是骚扰工作人员,我们公司有权拒绝你这样的客户。”
江逾白的脸贴在潸潸脖子上,忽然烫的他终止了qín_shòu行为,“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不用你管。”潸潸去推他,软软的却没有什么力气。
“家里有温度计吗?”江逾白手忙脚乱的翻找,把刚收拾整齐的房间又弄得一团糟。
潸潸气的皱眉头:“在书房的左手边柜子里有个医药箱,那里面有。”
江逾白赶紧去书房找了,潸潸一把拿过去,自己放在腋窝里。
过了一会儿拿出来,果然,38.5°。
江逾白一看就急了:“烧的这么厉害,我去找点退烧药,你赶紧去牀上躺好。”
“不用,我想回去。”
潸潸不想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那会让她莫名紧张,看到他高大的身体和英俊的面容,更让她容易联想到昨晚那个丢人的梦。
可江逾白哪能让她走,他把人打横儿抱起来,给小心的放在牀上,伸展开空调被细心的给潸潸盖住。
“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潸潸碰到牀才觉出自己浑身酸痛,她闭上眼睛紧紧裹住了被子。
朦朦胧胧间,听到江逾白叫她:“潸潸,潸潸,起来吃了药再睡。”
半清醒半昏迷间,江逾白已经喂了她吃药,不一会儿,药效发挥作用,她沉沉睡去,但她感觉到,有一只微暖的大手始终握着她的手。
醒醒睡睡的,等她在清醒已经是晚上,屋子只开着壁灯,一片温暖的光晕。她起牀,因为睡得太久感觉头重脚轻,身上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
她扶着门慢慢走出来,屋子里到处都亮着灯,很明亮也很温暖,厨房里传来响动,她不仅往那边走了两步。
高大的男人身上穿着个碎花围裙,微微紧身的短袖t恤显出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线以及强壮的手臂,此时他正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id似乎在搜索什么,是不是皱着眉头抱怨一声,那认真又拙笨的样子,简直能把人的心萌化。
潸潸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面,房子明亮干净,自己喜欢的男人正在厨房里熬汤,瞬间,她的眼眶红了,不管这一刻是不是该属于她,她都决定收藏在记忆里。
江逾白转头看到她,他忙过来,伸出手,又缩回去在围裙上蹭了蹭,他先放在自己额头然后放在潸潸额头,试了试,说:“好了,退烧了,刚刚有一会儿你烧到39°,我都准备送你去医院了,吓死我了。”
“我有说胡话吗?”潸潸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噶难听,自己都吓了一跳。
江逾白帮她把长发全掠到脑后:“嗯,说了好多,我也听不懂。先不说这个,你渴吗?我给你倒水喝。”
潸潸接过他兑好的温开水,咕咚咕咚一大杯全灌下去,好比干裂的土壤得到雨露的滋润,瞬间觉得好受了许多。
“什么味道?”潸潸蹙起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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