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扶住。
“逾白哥哥,我应该是低血糖犯了,头好晕。”池菁靠在他怀里,紧紧霸占住曾经专属潸潸的胸膛。
lin及时拉住潸潸,低声问:“你没事儿吧?”
虽然没事儿,潸潸还是觉得很痛,她摇摇头,含着泪光的眼睛狠狠的剜了江逾白一眼,然后跟着lin走了。
化妆室里,丝丝穿着一件夸张异常的裙子,脸上画着浓妆,亮亮的晶片从眼角一路斜斜的贴上去,特别妩媚。
见到潸潸,她立即站起来,小心的提着裙子走到潸潸面前,“怎么才上来,等你半天了。”
潸潸脸色很坏,她勉强笑笑:“有多晚?难道错过了你脱衣服的时间?”
丝丝拧了她一把。“何潸潸,你有多坏呀,告诉你,我们模特儿换衣服那可是一绝,保准你看不清就换好了。对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坏,生病了吗?”
潸潸拉住她的手,“没,你别瞎想。”
这时候有人叫丝丝,她回头喊着:“来了。”然后对潸潸说:“你和lin去观众席坐好,一会儿走完秀还有晚宴,他们请到了从意大利来的糕点大师,做的东西好吃的要命,你一定要尝尝。”
潸潸点点头,“那你好好表演,我去了。”
lin和潸潸的位置很好,属于前几排,恰恰能看到t台另一边嘉宾席上的江逾白。暗暗的灯光流转在他的脸上,英俊的近乎陌生。
一种近乎麻痹的痛从指尖慢慢扩散到全身,潸潸忙低下头,可就算看不到,也不能阻止那种就像毒发时候的快速和疼痛。
音乐渐起,舞台上灯光辉煌,霓裳丽影,目不暇接,可是潸潸却什么都看不见,她的眼睛始终被泪水模糊,等自己发现时已经冰凉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lin忽然用手指戳她:“潸潸,潸潸。”
潸潸茫然抬头,才发现走秀已经结束了,甚至连嘉宾和设计师致辞什么的都已经结束。
别人的故事只是别人的,她何潸潸又何尝不是别人眼里的故事呢?
慢慢的站起来,她跟着lin又回到了后台。
一到后台进了丝丝的专属化妆间她吓了一跳,原来丝丝穿着性感的小内内,正掐着腰讲电话,一看就是喷火了。
lin赶紧扯下一件袍子给她披上,她却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对着电话吼:“沈三儿你给我听着,你要是不和他摘干净以后甭见我,什么玩意儿呀,前几天人家问他要死要活的,这才好了多久呀,又得瑟了,公然和池菁那表子出双入对,不想活了是不是?”
潸潸一听这个才明白,原来丝丝已经发现了江逾白和池菁的事情,在找沈誉给她抱不平。
潸潸上前接过电话,她对着电话轻声说:“三少,最近可好?”
沈誉一听潸潸的声音就感觉自己也欠她一样,特别不自然,“潸潸,哈哈,好,你呢?”
“我不好,和江逾白冷战呢。刚才丝丝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她是为我好,行了,三少,我挂了。”
潸潸挂断电话,丝丝却火了,她戳着潸潸的额头骂:“你早看见了?那你还忍?江逾白他妈的算是个人吗?你们才要死要活的上演了一回生死恋,这才几天呀,渣的也忒快了吧,坐火箭劈的吧?”
lin怕潸潸更伤心,她嗔怪的对丝丝说:“丝丝,别说了,她难受。”
潸潸脸白的像纸片,却还是强撑着,“没事儿,我很好。”
丝丝看着她,妩媚的眼睛一眯忽然问:“你真的没事儿,能跟我去参加晚宴?”
lin清楚她的鬼心思,“丝丝,你要干什么?”
丝丝神秘的眨眨眼,“干什么,干贱男人!”
丝丝让lin把化妆师叫进来,然后把潸潸交给她:“我朋友,给她化个妆,要冷艳一点儿的。”
宴会厅里的庆功宴开始了,却找不到今晚的领衔模特儿洛丝蓝。
主办方很急,刚想派人去找,却发现丝丝和另一位女士姗姗来迟。
因为她们进场的时间很寸,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虽然在座的男男女女都是时尚圈的人,但都为一双艳色倾城的女人而发出惊呼。
洛丝蓝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妖娆风格,黑色长卷发侧拢在雪白的香肩上,一件红色鱼尾状的长裙紧紧裹住妙曼的躯体,她的这件裙子看前面很普通,文章却在后背上,除了几条细细交叉的带子,一直到臀部就再没有一点布缕,性感的能让人晕倒。
如果说丝丝是杀伐一路艳色冲天的石楠花,那么她身边的女人就是清冷雅秀浓艳深藏的雪茶花。她也是一头黑发,长长直直的披在肩头,一身白色的晚礼服是用蕾丝和薄衫做成的,款式中规中矩没有丝毫特别之处,可是她站在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下,身上的布料仿佛透明一样,忠实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更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引人犯罪。
这两个人一出现成功的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目光,*的就像蚊子见了血,不*的也愿多看两眼,美人谁不爱呀。
一堆男人围着洛丝蓝,争先恐后的想让她把身边的美人介绍给自己,丝丝端着笑,冷冷的看着他们,眼尾却扫到了不远处的江逾白。
此时的江逾白感觉到血管要爆炸。
这个女人,谁允许她穿的这么暴露了,简直要气死他好吗?还有还有,谁允许她笑的那么骚,不知道那个男人在赚她便宜吗?
江逾白猛地喝干杯子里的酒,他甩开池菁,大步走过去。
男人们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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