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留着小平头,长得又黑又高的男人走进来。
“小钟总,请问有什么吩咐。”黑西装男毕恭毕敬地看着钟离。刚才还说自己姓蒋,怎么这个家伙又叫他钟总呢,真是复杂。
“这位是季萌,这位是小刘,我特助。小刘,你赶紧帮我把这里的东西打包好,我要搬回家。”
“是。”小刘脸上闪过一丝疑问,但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照做。
我想帮忙,刚起来,就被钟离按住,“别,你伤口还没长好呢,要是绷开了,你就又要进医院了,你想住在医院里吗?”
我才不想住在医院里,浪费时间浪费钱,所以我乖乖半躺在床上,指挥着他们两干活。钟离收拾得倒是不亦乐乎,看到我的小提琴还要打开来仔细瞧瞧。他称赞我的琴,说是一把好琴,对啊,我最之前的也就是这把琴了,这是父母在我十八岁生日前帮我定制了,价值不菲,即使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我都没有打过这把琴的注意,因为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当年如果不是这把琴跟随我在法国读书,也许早就在操家的时候被没收了。见我神色不对,钟离赶紧收回话继续收拾。
小刘来回搬了好几趟才装了一半到车里,眼见实在装不下就又叫了一辆车来装,而钟离则把我抱进了车里,他塞了个手机到我手里,“我知道你手机丢了,这个给你。”
“不,不,不用,我。。。。。。”
“怎么说你也救了我,那天要不是你推开我,受伤的就是我了。所以,这个算是为了安慰下我自己的良心,请你不要拒绝。”钟离十分真诚。
“没有,事情原本就是因我而起,我怎么可以连累你呢。这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谢谢我。”他并我没有要谢谢我的地方,原本他就不该受伤。
“你就接着吧,不然从你工资你扣,如果你做得令我满意,这个就当是奖金了。还有,我已经把我的号码存进去了。”
看他这样,我也不再推迟,我会尽力做好我的工作,绝不拿我不该拿地部分,毕竟我需要一个手机,要是去买还要花钱,现在这档口能省就省吧。我拿到手机,赶紧给小丁打电话。
“喂,您好,哪位。”是小丁。
“小丁,是我,季萌。”
“哎哟喂,你个死丫头,这几天跑去哪儿啦,电话也不打一个,老板说要抄了你,我替你挡啦,说你已经向我请过假了,你个死丫头,赶紧交代,这几天怎么啦,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从来没有这样不辞而别过。”
“谢谢你,小丁,我前几天被打劫受伤了,哎,总之说来话长,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我十分感激小丁,如果刘维鸣是职场小人,那小丁绝对是我职场生涯中的贵人,他把我招进公司,我知道同事都觉得我很孤僻,所以也不喜欢拉我参加他们私底下的聚会,公司里若是发生什么关于我的事,大家也都是冷眼旁观,只有小丁会主动帮我解决问题。
“行啦,跟我还客气什么,你什么时候来上课,我多帮你请几天假,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公司这边不急。”
“我可能暂时教不了瑜伽了,你能不能帮我多争取几节小提琴课。”
“为什么?算了,问了你你也不会说。好啦,我尽力帮你排哦。”小丁知道我不多话的性格,尤其是这种私人问题,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从我嘴巴里肯定得不到答案。
“好,谢谢咯。”
“喂,你明天还要去上班?”坐在我旁边的钟离看到我挂了电话赶紧凑上前来问我。
“没有,我去请假。”我扭头看向窗外。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固执。你不要命了吗?你伤口都没长好呢,你就这么作,难道去赚那几个钱比你的身体还重要?”钟离厉声呵斥我。
你要是我,你就会知道钱对我有多么重要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我还要照顾我外婆,养活我自己,哪一点都要花钱,更何况我现在少了两项收入。算了,说了他也体会不到,还不如不说。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冷傲啊,我问你问题你不回答就算了,还不理人。我真是见了鬼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你一直都这么不识趣吗,难怪你男朋友要甩了你。换了谁都受不了嘛。”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依旧不回他,可是心情却很阴郁,是啊,现在的我又穷又不识趣,还有谁会喜欢呢。这也许就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吧。
或许是钟离恼我不理他,又或者是他真的很忙,一路上也不跟我说话,一直在接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斜望着车窗外的世界。难得有这份闲情可以看看窗外的世界。初秋的上海很美,法国梧桐的树叶开始泛黄,等到秋意再浓些,落叶开始随风飞舞的时候,是一年中最美的风景,至少在我眼里是如此,在我心里亦然。不知道北京的秋天现在是否还是那般景象,我已经回忆不清是何模样了,大概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吧。
“到了,季小姐。”小刘帮我打开车门,正要来扶我。只见车停在了一栋别墅的室外车库里。旁边还停了一辆宾利一辆迈凯轮和一辆揽胜。真是有钱人啊。
“我来,你去把季小姐的东西搬进去。”钟离制止了小刘,自己快速下车小跑过来抱住我。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我挣脱开来。
“你这个女人,哎,你别用力,我放你下来,我扶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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