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你何时与这太医院的院使有牵扯了?”钟宣走过来,担忧问道。“不认识,不过我大概可能知道让他过来的是谁了。”余院使,相府大公子,她认识的姓“余”的也就那么一位,只是不知道余栉风与这位余院使是什么关系了,难道是亲戚?楚轻也没太多想,她如今所有的
注意力都在另外一件事情了。
钟宣看她并不想多说,也没多问,在回程的马车上,他问道:“你为何会惹这个麻烦事?”
“嗯?”楚轻看向钟宣,“钟大哥你是说我说出肖浩成是被人所害的事?”
“是,若非这次刚好有余院使在,怕是很难善了。”毕竟一个是三朝元老的肖家,一个是刘国舅的夫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放心,我有分寸,不过这次终于开始有了个突破口。”楚轻眼底极亮。
“这有什么突破口?既然刘夫人肯让人把你放了,应该是相信了你,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搭上刘夫人怕是极难。”
“不一定,离开前你听到刘夫人问的那句话了吗?”
“问你在北镇抚司职务的那句?”钟宣问道。
“是。”楚轻点点头,反而侧过头问钟宣:“钟大哥,你觉得刑部的人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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