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已经见过她的容貌,如果这时候她替她易容,怕是会惹人怀疑,不如干脆先这样,等稍后再想办法处理一番。楚轻与妙语到了刘府外,递上请帖,就被早已等在刘府外的刘管家给引入了刘府,不过她们没被带到后院,而是到了一个小佛堂。楚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个小佛堂,站在小佛堂外,并未多问一二,妙语
像是一个忠心的丫鬟,降低存在感,只亦步亦趋的跟在楚轻身后。
刘管家进去小佛堂不久之后,就走了出来,请楚轻一人进去。
楚轻让刘管家关照妙语一二,这才走了进去,她踏进小佛堂,立刻就闻到了极淡的檀香味,是上好的焚香,刘夫人正跪在蒲团前,诚心诚意的叩拜,等差不多了,才站起身,看向楚轻:“余公子坐。”“刘夫人客气了。不知这次刘夫人唤小生来,可是有事?”楚轻倒是也不客气,落落大方地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刘夫人在她身边落座,让嬷嬷替两人倒上茶水,开门见山道:“今日找余公子前来,本夫人是
有一事想要拜托。”
楚轻笑笑:“刘夫人这话就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即可。能为刘夫人效力,是小生之幸。”
不管楚轻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却是真真切切取悦到了刘夫人,她对楚轻的识相很是满意,啜了一口茶水道:“余公子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忙,等这件事情了了,不会少了余公子的好处。”
楚轻眯着眼笑,“自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
刘夫人道:“明人不说二话,相信本夫人的目的,余公子这么聪明已经猜出来了。”
楚轻道:“破案的事就交给小生了,不过小生可要时常前来禀告?肖家小生也不便过去,怕那边有人不服啊……”
刘夫人道:“这个余公子放心,稍后本夫人把刘管家拨给你,这些时日,刘府与肖府你可以随意出入,让刘管家把消息捎带给本夫人即可。”
楚轻笑笑:“那小生还是亲自跑一趟的好。”
刘夫人是个人精,自然明白楚轻的意思,怕自己的功劳被刘管家给扒拉了去,可这样的楚轻,反倒是让刘夫人放心不少,不怕他图什么,就怕他……不图什么!刘夫人与楚轻又攀谈了一会儿,楚轻就以要去一趟肖家查看为由告辞了。只是她刚站起身,就听到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不时传来刘管家的声音:“……大少爷,夫人现在有客人在,不适合见你,你先回去
,等夫人……”
“滚!本少爷的事你还敢插手?滚开!”随着这一声,传来咣当一声,小佛堂的门直接被踹开了,楚轻站起身,就朝外看去,只见门外逆着光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华服,眉眼戾气十足,仔细看的话,又带着几分潦倒的颓废,面容
苍白,气息不足,先前的气势很凶,可踹完了门之后却是气喘吁吁的,看起来很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楚轻皱着眉,瞧着事态的发展,也没有多嘴,却也没有离开。刘夫人看起来反倒是淡定的多,她面无表情地跪在蒲团上,又虔诚的拜了拜,甚至还在年轻男子走进来之后,又上了柱香,这才慢悠悠转过身,眯着眼睛转过身,一身气度风华,颇有大家风范:“谦儿,你
愈发的胡闹了。”她说话的声音不轻不重,从楚轻这边来看,带了几分疏寡的味道,很是淡漠。楚轻来之前,已经把刘家的族谱给扒了一遍,被刘管家称为大少爷,又被刘夫人称为谦儿,那么这位年轻的男子,应该就是刘府的嫡亲公子刘德谦了。这刘德谦是刘国舅与这刘夫人的嫡子,也是刘国舅唯一的孩子,刘国舅膝下还有两个女儿,别的可就没了,这刘夫人也就生了刘德谦这么一个儿子。不过很可惜,听说月余前,这刘德谦出了事,变成了一个废人。说是废人其实也好听一些,毕竟他身上也没
什么不对,不过……这刘德谦以后却是不能生养了。废却是废在这里。
楚轻咂摸着,视线在刘夫人与刘德谦之间流转,按理说这刘德谦是刘夫人唯一的孩子,也是这刘府唯一的男孙,她怎么感觉此时气氛怪怪的。
“母亲,你为何要禁我的足?为何不让我出府?”刘德谦阴沉着脸,大步踏进来,眉眼底都是戾气,丝毫没见任何的尊敬。
刘夫人仿佛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态度,走到一旁坐下:“谦儿,来见过楚公子,这是我今日的贵客。”刘夫人的视线从刘德谦身上收回,落在楚轻的身上。刘德谦先前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刘夫人身上,并未注意到楚轻,这才转过头,看到楚轻,眉头收了收,脸上的戾气少了些,却依然不好看。他咬着牙,不满的盯着刘夫人,刘夫人悠闲地啜了一口茶水,拂了拂热气,一旁的嬷嬷还递上了几块点心。楚轻站起身,适时告辞:“刘夫人,那小生就先告辞了,先去一趟刘家,改日再来拜见。”楚轻行至刘德谦身边时,也打了个招呼:“大公子。”说罢,却也不等刘德
谦回答就随即离开了,她一走出去,刘管家立刻毕恭毕敬的迎了上来,楚轻回头看了眼,就带着妙语离开了。
只是小佛堂的门刚关上,就听到里面传来摔砸声,隐约有声音传来:“……这些年来,你到底对我有何不满?我是你亲儿子!这时候你难道不应该来安慰我吗?你竟然还要禁我的足?”
刘夫人寡淡的声音传来:“我这是为你好,你有病……”后面的声音楚轻就听不到了,可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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