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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真是传家宝了。”
甄大人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这后生当真狡诈!”
楚轻摇摇头:“大人这话就不对了,这叫智取。”甄大人眼底团着怒火,可到底还是咬咬牙,左右他也打探过了,这人叫余小楚,的确是北镇抚司的人,还是钟宣着力提拔的,这钟宣为人忠厚正义,倒不会有大问题,他再观快控制不住的肖家女眷,咬咬
牙,取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楚轻:“这可是吾甄家的宝贝,你可爱护着些!要是有个万一……”
楚轻揣进了怀里:“小生要是大人,定不会这般招摇挂在腰间,你瞧,这可不就被惦记了。”
甄大人:“……”脸呢!惦记的就是你啊!
楚轻却也不理甄大人,径直走到了一旁哭跪在十七姨娘尸体旁的贴身婢女,回头朝甄大人露齿一笑:“看好了。”
甄大人皱眉:他要做什么?楚轻径直走到那贴身婢女前:“你起来,我问你三个问题,老实回答。”她声音清清淡淡的,可那语气里的威慑与深沉让那本来哭得凄厉的婢女戛然止住了,抽噎着不安盯着楚轻,又很快垂下了头:“奴、奴
婢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轻道:“你家夫人可是染了风寒?”
小婢女道:“回禀官爷,夫人前两日偶感不适,鼻塞头疼,先前一直在院内将养,若非这次……怕是不会出来。”
楚轻再问:“你家夫人可有洁癖?”
小婢女一愣,诧异抬头,惴惴道:“官爷怎么知晓?”她这问话,却是已然肯定了楚轻的话。
甄大人在身后也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若是第一个问题,她先前检查过十七姨娘的尸体,她又懂岐黄之术,自然不难知晓,可这第二个问题……
楚轻轻轻点了点另一个婢女手里捏着的锦帕,“喏,你见过哪个夫人不过是鼻塞,却是擦一下扔一个帕子的?”要么就是财大气粗,要么就是……有些洁癖,不喜用过的锦帕。
甄大人去看,果然看到了不远处还跪着一个婢女,手里捧着一堆用过的锦帕,都是上好的锦缎,这浪费程度,让甄大人咂舌。
可……“这跟十七姨娘被杀有何关系?”
甄大人一脸懵,还是没听懂。
楚轻嘴角扬了扬:“如果你想要杀一个人,又想没有在场的嫌疑,那怎么做?”
甄大人自豪道:“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找别人动手;第二个就是找要杀的人身边的人下手!”甄大人视线在那两个婢女身上扫过,“是不是这两个婢女下的手?”
楚轻新奇地朝甄大人看过去,很想问,他这样到底是怎么当上刑部侍郎的?
楚轻明显微妙的眼神让甄大人眨了下眼:“不对?”
“你觉得凶手有这么蠢?顺着婢女这条线不久把他挖出来了?那何必这么麻烦?”楚轻无奈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甄大人老脸一红,虚心请教。
“既然这十七姨娘惹了风寒,又有洁癖,那么她先前肯定也是这么做的,所以,甄大人你先前问这十七姨娘到底是如何死的,答案就在那里!”楚轻的手,朝着那个婢女手里用过的锦帕上一指!
所有人顿时就看向那些锦帕,甄大人眼睛一亮:“你说毒药涂抹在那些锦帕上?”
楚轻挑眉:“你说呢?”
甄大人立刻把仵作喊过来:“快找大夫去验,快去!”只是神色一转,视线落在那两个婢女上,奇怪道:“不对啊,她们两个也接触过那些锦帕,为什么没事?”
楚轻已经转过身了:“自然是提前喝过解药了。你且从她们今日都喝了什么,喝人给她们的,就能顺藤摸瓜去查了。”
“你不帮本官查了?”甄大人跟着楚轻走了几步,显然想当甩手掌柜,让楚轻帮他直接把凶手揪出来。
楚轻扬唇一笑,笑得甄大人心里发毛:“甄大人啊甄大人,我来呢,是为了查肖大公子之死,这十七姨娘的事,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甄大人怒:“可你刚刚收了本官的玉佩,说是帮本官……”楚轻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是啊,我的确是说了用玉佩换十七姨娘的死因,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至于查别的,那就是你的事了,难道甄大人还真的觉得一个玉佩,就能让我所有的都替你查了?要是我这么能耐,那甄大人你这个刑部侍郎不如给我当?”她啧啧几声吓唬甄大人,“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一个刑部侍郎还没有北镇抚司的一个小小锦衣卫能耐,你这乌纱帽,怕是也……”楚轻伸出手,在甄大人头
上的帽檐上戳了戳,戳的甄大人迅速向后退了十几步,警惕地盯着楚轻:他还想取而代之不成?不过楚轻却是不再理会于他,直接继续开始盘查询问,等问过一圈之后,心里大概对这肖家有个笼统的了解之后,转身看向肖老太太,终于开始着手说出她的目的:“已经问过了,除了大少夫人,旁人都暂
时没嫌疑,不过也只是暂时的,具体的还需要我再探查。”肖老夫人脸白得吓人,她虽然年轻的时候为了管理后宅,手上沾了不少的血,可等老了之后,一向吃斋念佛,这些年心倒是软了很多。乍然间,瞧见了那么一具尸体,心里的震动可不畏不大,看向楚轻的
目光,还带着心有余悸:“楚公子,这十七姨娘?”楚轻眉眼温和下来,声音轻轻的,颇带了几分安抚人心的作用,果然,肖老夫人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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