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部适合所有人看的影片,必须有一定的鉴赏功底才能抓到要点,而对于北美电影市场来说这是不受欢迎的,我们不得不说激在被‘大导演’的名号冲混了头脑之后做了一次失败的尝试。?”第二天一早,波士顿邮报的娱乐版就登出了关于地心引力的影评,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们这一次居然批评起了李经明。
李经明是个韩国人,现在就算到美国也多半住在洛杉矶,但他因为受教育背景的关系经常被称作波士顿之子或者马萨诸塞先生,波士顿邮报一直以来都以给他吹螺,敲鼓著称,把他吹得天上无双地下难寻,这次居然说把李经明跟“失败”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不少等着看笑话的人都没能预料得到。
“这部电影不算晦涩,但也不够直白,在其他地区也许会手欢迎,但是美国的观众不会接受这样的节奏。”纽约时报一如既往地跟李经明唱对台戏,他们才是黑李经明的主力,现在看波士顿邮报都顶不住压力吹不下去了,从主编到记者都似乎心情大好,主编心里还有点遗憾,之前怕得罪了李经明会受到来自其他层面的打击,他们写的东西有些过于委婉了,现在看看前面还有别人冲锋陷阵,只恨昨天夜里没有再狠点。
“影评这东西,写起来是很有讲究的,我怎么看这些人在乱搞啊,是你请了别的人帮忙吗?”朗.梅耶看到早上的报纸之后就给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打了个电话,觉得可能是那边安排的,因为他自己没吩咐过这些。在电影行当里做了这么多年,哪怕没有做过直接相关的工作只是管钱管投资,朗.梅耶的专业触觉也不是寻常导演、演员能比拟的,今天的报纸看得他很爽,却处处透着诡异。
“这些人当然在乱搞,因为我们倒霉了。”斯皮尔伯格早上连早餐都没吃得下。就是因为被李经明这条毒计给气到了,老道如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李经明的目的,之前看不见似乎因为老伙计们哥哥捧他让他飘飘然了。而现在李经明已然图穷匕见,再看不出来他的事业可就整个儿毁了。
“这话怎么说?”朗.梅耶听斯皮尔伯格都这么说了,没来由心里一慌,他之前只是觉得不对劲,可人家斯皮尔伯格这大导演都说了他们要倒霉。显然是李经明使了什么他没看得出来的招。
“明天的报纸跟今天的绝对不同,肯定要有一场全民大讨论了,把我们架上火烤的大讨论。”斯皮尔伯格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脸,此时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意思,就因为挑错了一个对手,他已经把自己玩残了。之前的斯皮尔伯格之所以要踩李经明,只是想要刷刷存在感,让人家知道他宝刀未老顺带宣传下电影,而要踩就得踩个出众些的才能有话题,李经明一向亲华。跟他相反,他就挑了李经明来下手,结果他此时才现自己错得离谱,因为他踩的不是块垫脚石,而是座刀山。
斯皮尔伯格的猜测没有错,李经明的后手爆得很快,娱乐圈里的气氛变化似乎并不大,但是包括报业但不局限于报业的各大新闻媒体上,专家学者和社会知名人士展开了一场关于美国人到底有没有文学、喜剧的鉴赏能力的大讨论。
“那些说美国人没有艺术鉴赏能力的论调一点都不酷,虽然美国的历史很短。但在世界文学史上留名的大家并不少,而美国的教育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绝对不存在鉴赏方面的障碍。”南加院教授的话还是很有权威性的,之前被鄙视了的美国观众们一片叫好声响起。觉得这才是文化人。
“某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他们是从事相关行业的,就比普通人厉害一些,实际上普通人里面不乏诗人,不乏作家,不乏大师。”这就是在反嘲讽那些编辑和影评人了。这位社会活动家的在门户网站下的留言板里,不乏一些“就是就是,他们牛什么,老子的修车厂一个月赚他们打字打一辈子的钱”这种留言。
李经明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当然清楚美国人其实的确是没什么鉴赏水平的,太过从众,这点从威廉.福克纳前后半生的不同境遇就能看出。威廉.福克纳刚开始的时候处处碰壁,随便站个人出来就能把他写的东西批得一文不值,等到混出来以后,文学界简直把他当神供着,在纸上签个名字都要赞一句“先生好文采!”至于天朝人“野草.秋夜中‘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这句话表现了作者怎样的心境,是如何表现的,请试作点评”这种问题。美国人绝对答不上来,顶多人家叫好跟着鼓鼓掌,或者猜猜那两棵枣树里哪一棵是树人先生的身外化身罢了。
电影这种艺术形式出来后也是一样,本来诺兰的电影是没什么人看的,可是后来诺兰自己找了水军搞起了病毒式营销,装作是粉丝的样子到处说“诺兰的电影太吊了,就你们这群智商余额不足的渣渣是绝对看不懂的,别浪费钱买电影票了,还不是去买两个热狗来得实惠,什么叫开放式结局明白吗?”就算是真的傻子,听别人叫自己傻子还不高兴呢,谁能就这么承认自己智商低?美国人(不仅限于美国人)被这种低级到了幼稚的激将法一激,纷纷掏钱买票去看了盗梦空间,然后还在博客、脸上打写特写观后感,非要别人承认他是真的看懂了。
电影从低门槛的创作形式和以盈利为目的运作方式上讲,跟原本传统范畴内的艺术有着极大的冲突,所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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