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竟一下踢到了柳江伸长的小腿上边。
柳江毕竟浪的开,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会儿了然笑了笑,以为姜羡这是故意勾着他,弯腰看了会桌底,跟姜羡说:“我懂。”
而后挑衅望着柳予远。
可是我不懂啊,姜羡在心里说,求助地看着柳予远。
柳予远语气淡,拿面前筷子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回敬:“踢错人了,你激动什么。”
一句打得柳江倒地不起,但他依旧执着坐着不肯走,柳予远一贯是讨厌贾源的,他不明白中间什么环节出了错,或者是贾源太会勾人,把这尊柳家的小菩萨给勾到了手。
这小妖j-i,ng总是这样,柳江心中着实不大舒服。
后来烧烤便上来了,演戏需得做全套,柳予远亲自喂着姜羡吃了几串,这家变态辣是z大附近的特色菜,很少有几人能够尝试。
姜羡在吃了几串后,眼泪没有预兆地流了下来,一连串,跟掉豆子一般,都掉在了柳予远借他穿的衣服上,胸前濡s-hi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姜羡连连道歉,拿旁边纸巾给自己擦眼泪。
“就是手机丢了而已。”柳予远皱眉,“有什么好哭的。”
姜羡捂着眼睛抬起头,不让金豆子掉下来,这辣简直爽翻了人,但过于辣便刺激了泪腺,弄得他止不住地流眼泪。
“辣哭了吧。”柳江在旁边提醒,幸灾乐祸看着柳予远,似是挑衅,说,“没常识,别人家都这么吃的,边吃边哭。”
柳予远快被他给气疯了,想着不管如何总得挽回些面子来,便凑近姜羡耳边悄声问:“脸洗了没有?”
姜羡点头。
柳予远朝柳江笑了笑,毫无征兆的,俯身一下亲在了姜羡的左脸颊,这具身体平日里不知道用了些什么化妆品,嫩得好似块豆腐般,轻捏一把都能碰出一片红,况且柳予远亲得还很重,唇瓣分开时,姜羡左边多了道吻痕。
姜羡手上的烧烤啪嗒掉在了地上,他呆若木j-i地看着前方,眼下还挂了两道清泪,目光没什么焦距,纯粹是被吓傻了,他这会儿就很像一种小动物,同款的表情包,让人觉得有些许可爱。
“真好看啊。”柳予远拿指腹轻轻摩挲姜羡的脸颊,他手上有些因为握笔而握出的薄茧,但并不磨人,他跟柳江说,“抱歉啊,情难自禁。”
柳江简直想要弄死他,他还期待着贾源的反应,可贾源完全没有反应,或者来说,是被吓傻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他。
柳江愤愤地起身离开。
贾源今儿是吃错药了吗?
约莫着吃到九点半,两人才重新回到宿舍,刚才大排档的那通表演,弄得他们之间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姜羡把衣服整整齐齐挂在床头,看了一会儿,跟柳予远解释:“我明天给你洗一洗。”
“随你。”柳予远旋即跟他说,“不急。”
两人就再没说过话,柳予远继续玩他的手机,姜羡开始刷牙洗漱。
他洗完澡吃了药就要上床,蹬蹬爬到了一半,正要往左手边上去时,柳予远关掉手机,在椅上转了一圈面对姜羡,出声叫住他:“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床。”
姜羡啊了一声,摇头说不是啊。
他喜欢自己的床铺喜欢的紧,又香又软的,还是他喜欢的颜色,床边小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想来贾源也是个爱干净的主。
反观旁边柳予远的床铺,被子衣服随意掺杂成一团,压根不能躺下睡人,实在是糟糕。
“不喜欢的话你应该上右边的床。”柳予远指着另一边跟他说,“咱们两个的床是换着的,你是右边,我的是左边,第一次就原谅你,毕竟撞坏了,都不记得事。”
姜羡张了张嘴,如遭雷劈。
“不是啊,那我今天……”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实在没有脸面继续说下去,不止今天,昨天他也睡在了柳予远的床上,甚至裸睡,身子蹭着他的被子,裹着翻来覆去,实在太过分了些。
姜羡想着这些行径,也觉得自己着实过分,同他道了好久的歉,听得柳予远的耳朵都起了茧,摆了停止的姿势,让他别再说下去。
姜羡最终在柳予远戏谑的眼神下,慢慢爬上了那张被他认定为着实糟糕的,不能睡觉的,贾源真正的床。
味道重得他快吐出来。
第二天早上,趁着天气好,姜羡急忙把被子拿出去见了会太阳,柳予远起的比他还早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总之姜羡醒来时,他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有手机的他并不知道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由于感冒药和过敏药叠加服用而产生的副作用,让他刚起床便没有多大j-i,ng神,匆匆用清水冲了把脸,没觉得有多饿——即便饿也没有钱,强迫自己翻了会书。
十多天没有看过书的姜羡难得有了一种叫做焦虑的情绪,他脑瓜本就不好使,转不动,记忆力差,况学的又是这种需要大面积背诵的文科内容,着实觉得有些奔溃。
他是想要回去高考,还有大半年,总归是可以早点开始准备了,如若贾源真还活着,并且回来,姜羡愿意离开,但如若他始终没有出现,他便决定把他当做自己重新活下去。
活下去的第一步就是高考,考一个喜欢的专业,贾源目前就读的是工商管理,姜羡之前上网查过了,好多英文书籍,杂七杂八的理论知识,数学,对,最头痛的数学要学,他怕是可以直接挂科退学了,学渣着实伤不起。
好在后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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