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涟大笑道:“你心中已经承认东陵比西陵强大,却硬要死撑着不说,看似有情有义,实则不识时务。既然真好,说出来又何妨?”
李仕明心想:“我若上来就大夸特夸,把东陵赞得天花乱坠,只怕你又不是这种说法了。”他虽这样想,但面上依然平静无波,没有言语。
苍涟似并不在意李仕明的沉默,他又来回踱了几步,说道:“你和袁长志都犯迂腐的毛病,但你跟他又不同。你虽然顾虑颇多,但懂得变通,知道顺势而为。袁长志这点不如你,明知道是死路却偏要一路走到底。”
他转回身对李仕明又道:“但这不是大毛病,迂腐总比无能要强得多。你善于出谋划策,而袁长志善于领兵打仗,你俩若肯为我东陵所用,将来必能堪当大任,这才是寡人看重的。”
李仕明苦笑道:“陛下如此高看,在下不胜惶恐。可是人总要活着才能担当重任,即便在下愿意为陛下肝脑涂地,袁长志却已经不在了。”
苍涟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谁说他已经不在了?”
李仕明心中一震,猛地抬起头来:“陛下是说……”
苍涟的笑意深不可测:“寡人若叫他死,他便要死。但寡人若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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