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本来正要扣门,见宗子孝正好把门打开了,忙道:“我把郎中请来了!”
宗子孝道:“来得正好,快进来。”
那郎中背着个褡裢,走到云小鱼跟前,上手一搭脉,脸色忽然大变:“这……这……”
宗子孝和丁渔同时问道:“她怎么了?”
那郎中还是“这……这……”的半天说不出一整句话来。丁渔急道:“你怎么结巴了!”
宗子孝沉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郎中咽了口口水道:“这根本不是活人的脉象……”
丁渔听了顿时怒道:“云姑娘大活人一个躺在这里,你的意思是她死了不成?”他一反手,瞬间手中多了把刀比在了郎中脖子上:“你再满口胡说八道,我立刻宰了你!”
郎中立时吓得结巴起来:“这样少见的脉,我,我真的诊不出原因来,求二位高抬贵手,放,放我走吧!”
宗子孝道:“你既然诊不明白,就先开些治风寒的药吧。”
郎中忙道:“是……是!”从褡裢里拿出纸笔写了张方子,放在桌上,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丁渔将小刀别回腰间,气道:“我知道云姑娘的病一般人瞧不好,原本也就是想叫他开些退烧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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