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也许这个根源就是家庭教育。
晚清时期,天朝受尽外敌欺凌。国人都纷纷起来探索救国之道。洋人的强大大家是众所周知,于是出现了洋务运动、戊戌变法等,其中就有引进西式教育,也就是现在的学校教育。
引进学校教育本无可厚非,但是大家却丢弃了天朝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家庭教育。百余年的动荡结束以后,家庭教育也被多数人忘得差不多了。
家庭教育是对人的一生影响最深的一种教育,它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一个人的人生目标的实现。‘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棍棒底下出孝子’、‘树不修不成料,儿不打不成才’,是许多家庭世代相传的教育方式。不仅不会使孩子成才,而且还有可能造成家庭悲剧
更可悲的是,这种畸形的教育方式在文明如此发展,依然普遍存在。大舅父一家就是这样的典型家庭。
大舅舅是男权主义的代表,家里的一言堂,并且把心思都花在厂子里。他认为只要赚更多的钱就行了,家里的事和孩子的事全归大舅妈管。而大舅妈却觉得孩子有吃有穿有住就够了,一遇到和孩子有争吵,打骂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的大表姐,难怪性格乖张偏激,暴躁易怒。其实,大表姐很有个性和主见,崇尚自由。这些偏偏是这个家庭最不需要的,舅舅和舅妈只会单纯地将其视为‘不听话’。
不听话怎么办?骂咯!打呗!
倔强的大表姐不服被打骂,就会反抗;越反抗,越招来更多暴力。周而复始,恶性循坏,造成她如同刺猬般性格。谁靠近,谁被刺。可所有人都知道刺猬只能依靠满身的棘刺,保护自己柔弱的身心。
“为什么吃饭的时间不定在周末?其他人不一定有空。”刘母十分不解地问。
“我看了日历,说那天宜聚餐。”刘靖瑶开玩笑地说。
“你啊,古灵精怪”刘父摇头浅笑,提议道:“我们去饭店吃吧?”
但是刘靖瑶左右权衡,觉得把大表姐放在眼皮底下比较保险,和爸妈商量:“要不我们就在外婆家吃。外婆不喜欢到外面吃,自己做的菜,好吃又便宜。”
刘父刘母倒是没什么异议,就是对这个时间感到不妥,疑惑道:“还是选别的时间吧。大家都要上班做事,可能赶不及的。”
“我是这样想的。快开学了,我们几个孙子孙女多陪陪外婆。我负责把饭菜弄好,你们晚上过来吃就好了。”刘靖瑶早把对策想好了。
“就凭你?准备这么多人的分量。”刘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靖瑶。
“大家是为了我才庆祝的,我得有点表示。再怎么说,我也是刘家下一代掌厨继承人。”
刘靖瑶的臭屁模样令刘父刘母啼笑皆非,唯有放手让她来‘主持大局’。
在刘靖瑶房间里,服务器微微作响,她十指飞快的在键盘操作,屏幕上快速流过串串代码。
“啧啧!某人本来就忙得要命,还做烂好人,管别人的闲事。”小k又开启了斗嘴模式。
“我不会做圣母。但要我明知道她会受到伤害,却袖手旁观的话,与我的做人原则相违背。”
李妍珠(大表姐)的成绩不好,读完高中就去舅父的厂子里打工。行政管理的工作做不好,只能在流水线上当普工。她受不了枯燥无味的工作,经常迟到早退。时间长了,认识到一些自认为‘志同道合’的社会青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妍珠不仅惹上恶习,还在两个男人间暧昧不清。终于自食恶果,其中一个男的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将她堵在工厂门口,然后泼了一瓶硫酸。
自此李妍珠的脸上留下丑陋的疤痕。父母的谩骂冷漠,邻居的闲言闲语使她彻底自暴自弃。
刘靖瑶和李妍珠的关系不算好,何况忠言逆耳,她不大可能听得进刘靖瑶的劝说。于是刘靖瑶故意挑了出事那天作为家宴时间,而且她还准备了一样东西,包管大表姐乖乖呆在家里。
刘靖瑶伸伸懒腰,智能系统完善的进度理想。有了它的帮助,和老人的一年之约就不成问题了。
“就算你帮她躲过了这次,难保那个男人不会下一次。”小k不看好刘靖瑶的做法。
“冲动是魔鬼,会摧毁人的理智。即便它可能是个短暂的念头。”刘靖瑶走到窗前,陷入回忆:“据我所知,事发后的当晚,男人和他父母上门求情。男人更是哭着跪在地上求原谅。这就说明他其实是个懦弱的人,一时间接受不了被戏弄的事实才犯错的。”
刘靖瑶抬头看下时间,估摸着大表姐应该回到家,可以放‘鱼饵’了。
“喂,大表姐,我是小瑶。你现在有空吗?”
电话里先是一阵沙沙的声音,然后是李妍珠吊儿郎当的语气:“稀客啊!三好学生居然有事找我这个不良少女。”
刘靖瑶没在意她反讽的话,语气平淡:“我从香江带了手信给你,整套的珠宝设计的教程和素材及其配套工具。”
“嘶···你干嘛对我好?”李妍珠话语里是满满的猜疑。
“我记得从没做过对你有敌意的行为。”
“呃···”显然李妍珠被刘靖瑶的话噎到,一时无话可说。
“聚餐那天我会带过去的。”刘靖瑶说完就挂断电话。她了解李妍珠的性格,不是个会主动示好的人,尽管心痒难耐,也会忍到那天,更不会有心情出去找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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