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家的产业,小区安保很严的,我这么做也只是求个心理安慰……”乔唯安拍拍云非然的后背,觉得自己编得有些口干舌燥。
“真的?”云非然歪着头说:“明年就回来吧。毕竟朋友亲人都在帝都。”
“恩,我打算忙完明年的春茶季就回去。”
一阵闺蜜间的嬉笑打闹过后,云非然起身要回酒店。酒店位于市中心,早上赶航班更方便些,况且云非然的行李也都放在酒店里。
“我送你吧。”乔唯安也跟着起身。
“算了吧,你看你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多吃点大枣和红糖补补。”云非然拎着包,走到大门口:“好好照顾自己,我在帝都等你。”
关了门,一阵突入袭来的头晕目眩,乔唯安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天使是看着内容提要点进来的?
☆、第十七撩豆浆油条
恍惚之中,似乎有人把她抱了起来。她躺在那人的怀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像躺在摇篮中的婴儿一般摇摇晃晃的,莫名地踏实。
渐渐的,她失去了意识,仿佛自己成了一抹轻飘飘的灵魂,手足无措地飘在半空中。
她蹲在那,托着下巴向下望。一个棱角分明长相极英俊的男子跌跌撞撞地把怀里的女子抱到客房柔软的大床上。那女子像睡着了一般紧闭着双眸,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上,苍白的面庞依稀可见精致的眉眼,看上去有些眼熟。男子把手垫在她的脑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枕上枕头。接着,又把那些长发撩至她的耳后,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女子的额头上。
不过,他是谁?为什么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样没有脚?却又为什么戴着手套?
她抱着双膝,尝试着出声:“喂,你看得见我吗?”
男子猛地抬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眸璀璨仿佛海底的蓝宝石。
男子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她竟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
低沉而磁性,宛如天上的神祗。
“乔、唯安?”
她心里腾起一阵熟稔,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下一秒,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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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唯安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了。从窗帘之间的缝隙透进来一缕缕温和的光线,游曳的光斑犹如繁星洒了一地。乔唯安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窗明几净干净整洁,落地窗、橡木衣柜、床头柜上的工艺台灯,都与她的房间一模一样。然而,却不是她的房间,床头柜上少了裱着儿时全家福的相框。
那个时候她刚上初中,母亲还在世,父亲也还没如今忙碌,他们一家人站在乔家四合院老宅中央的大木杨下,照下的这张照片。照片里,她前一步站在中间,身后的父母分别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一家三口只顾着对着镜头傻笑,就连一只绿油油胖嘟嘟的毛毛虫落在她的头顶都无人察觉。
后来生死相隔,后来聚少离多,几经辗转,这张照片她仍带在身上,不曾分离。
可是,她怎么会睡在客房?
乔唯安坐起身,敲了敲头,只记得昨天晚饭过后送走了然然,然后她头晕,然后……就跑来客厅睡了?
她心中一紧,低头查看身上的衣服。不对,她的记忆断片了,不然怎么会不换衣服就睡觉?
这时,阿飘端着一杯热水敲门进屋。
乔唯安定定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记忆慢慢回拢。她恍惚记得昏迷前,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向她冲来。
她恍然:“是你!”
阿飘点点头,坐在床边,把热水递给她,又捉住她的另一只手。
手心痒痒的,他的动作很轻,好似猫咪的肉垫在挠,乔唯安忍不住扬起唇角,但看着他关切的神色,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喝了口热水,这才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好多了。”
她看着自己依旧苍白的手掌:“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经历,不过,我曾听同学说过,有的人太瘦了就容易低血糖,好像就是这症状。”她自己一点也不在意:“没关系,我多喝些大枣红糖水,每顿多吃些饭菜把自己吃胖就好啦。”
阿飘点头,唇角含笑,起身摆了个请的姿势。
“这是要干嘛?”乔唯安边问边下床。阿飘扶着她一步步走出客房,下楼,进了餐厅。
刚推开餐厅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油锅和着炸面的香气扑鼻。这香味乔唯安已经很久没闻到了,是地道的帝都油条!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刚出锅的油条表面上闪着金灿灿的油光,洁白的鲜榨豆浆还冒着腾腾热气,点缀在一旁的腐乳红如朱唇色泽诱人……满桌子的帝都风味早餐看得乔唯安食指大动。
“你,等等我,我换身衣服洗漱完马上就来,最多十分钟!”
不到八分钟,乔唯安就已整理妥当,匆匆忙忙地回到餐厅。
油条外酥里软,嚼起来分外劲道,小麦的香甜让舌尖轻颤。豆浆浓郁又不含渣质,一口下来便喝去半杯。
江南的饮食习惯与北方终是不同,就算h市也有不少小店买豆浆油条,但和帝都的味道差得太多,比如咸豆浆和甜豆浆……来到h市后,乔唯安就很少喝豆浆吃油条了。而今桌子上的豆浆油条虽也并不正宗,但差不离了。
乔唯安又喝了一小口豆浆:“在哪买的?”以后她天天去那家店买。
阿飘一愣,望向密不透风的窗帘,又指了指自己。
乔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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