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
现在的状况绝对是异常的。
......但宇智波佐助刚刚才问了那样的问题,现在一看见原本消失的女孩,他就想起多年以前旗木朔茂的事情。
错的毫无疑问是村子。
他因此心怀愧疚。
“......你回来了。”他最终只能挤出这样干瘪的句子。
“现在别说这些了,三代。”大蛇丸微微眯眼,“九野,既然回来了,那我问你......你想战斗吗?”
这样的问句对其他还不明状况的人来说节奏太快了。
他们甚至还不知道她是谁,尽管通过三代和大蛇丸的话,知道她是他们认识的,但就外表来看,她太年幼。
大蛇丸为什么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说好久不见?
“......”
“她是谁?”宇智波佐助直接的问出了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
“佐助君,这可是我的老朋友了。”大蛇丸古怪地笑道,“怎么说,也曾是木叶的忍者吧。”
“曾经?”千手扉间重复了这个词。
“哦呀,可不是指叛忍。”大蛇丸略微解释,却不说完,“那可是另一个故事了。”
然而刚刚听完初代故事的宇智波佐助没心思再听一个故事了。
“战斗在哪里?”野晒顺着大蛇丸的问题说。
“在外面。”大蛇丸的金眸明亮,“要出去吗?”
“......欸。”鬼灯水月小声嘟囔,“不是要听佐助的意见吗......?”
“啊啊,真是抱歉。”大蛇丸毫无诚意地道歉,“只是看见老朋友,太兴奋了。”
“......”
宇智波佐助似乎陷入了思考中。
半晌后,他才开口:“我听过这个名字,父亲说起过,你就是那个「野兽」?”
“——”
事实上,野晒还没有从再次回到这个世界这件事中回过神来,佐助这个问题算是彻底打开了她的思绪。
原本压在心底的、关于旗木朔茂的、白牙的、卡卡西的全部,都浮现在了记忆的表面。
灵压压下来了。
最为吃力的是身为死者的四位火影。如果说作为生者的大蛇丸他们还能承受的话,那对秽土转生的他们而言,就是遭罪了。
秽土转生是召回死者灵魂,再以秽土为载体让死者暂时复活的术,被召唤出的人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能复原,因为那些攻击都无法伤到灵魂。
但其实这样一来,承载力量与生命的,就不再是灵魂与ròu_tǐ对半分,而全是灵魂了。
“唔——!!”
火影们膝盖都微微弯曲,对莫大的压力感到震惊。
特别是千手扉间。
“直接对灵魂产生的攻击?”他有些吃力地说道,“这是——”
“——”
宇智波佐助将刀刃横在了野晒的脖子上。
“停下。”少年说,“我还需要他们......需要他们保护这个鼬爱的村子。”
“......他爱的村子。”
这样的词汇再次刺激了野晒的神经。
她收敛了灵压,扭头看向比她高一截的少年,随后将手搭上了他放在她脖颈的刀刃上。
“九野。”大蛇丸说,“别把刀弄坏了。”
“......”野晒沉默一会,无视宇智波佐助,走到了他身边,“你变老了。”
“不。”大蛇丸否定了这一点,“只是你没变。”
“......”
她没变吗?
野晒可以肯定,自己与刚刚开始收集骨的自己是不同的。无论是心态还是情感,都是不同的,但大蛇丸却说得笃定。
“啊啊......像是失去什么又找回了一部分的样子呢,九野。”
“......”
“「野兽」指的是什么......?”千手柱间问。
这个问题的出现十分正常。
但猿飞日斩陷入了沉默,大蛇丸也没给出答案。
“九野是木叶的忍者。”出人意料的,给出回答的是波风水门,“因为战斗方式以及战果......被其他村子称为野兽,失踪后村子里很多人也这样叫。”
但她活跃的时间太短了。
那几年她总是和旗木朔茂一起行动,在那位逝去后,总是不知所踪。
但是波风水门却记得。
他记得尚还是少年时,站在慰灵碑前转身就看见的女孩。
她的模样让人印象太深刻了,无论怎样都忘不掉。她看着那刻着无数名字的石碑,什么也不说,眼中却有悲伤的情绪在流转。
他有搭话......但显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那个人在她心里的比重远比一面之缘的少年要重得多。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你为什么会失踪?木叶对你......做了什么?”
“——”
该惊叹少年的敏锐。
他发现了野晒与他相似的地方,并提出了问题。
猿飞日斩发出一声叹息,却没出言阻止。
卡卡西原本也该憎恨村子的。
但旗木朔茂生前的影响,以及野晒那时候的照顾......以及神无毗的事,让他摆脱了那些事情。
......事实上,年幼的佐助,和少年时的卡卡西很像。
野晒也发现了这一点。
“与你无关。”她轻声说完就抬头看向大蛇丸,“他说要为谁战斗......是怎么一回事?”
“哦呀。”大蛇丸笑道,“你不是不喜欢仰视别人吗?”
“......”
“呵呵......我们慢慢说吧,先出去,延误战机可就不好了。”
水月拉紧大蛇丸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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