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君府了,索性跟着兰天喊她李小姐,夫人什么的她才不配。
“只是可怜了世子。“竹马感叹,李小姐在朝天洋家留宿的事现在满城皆知,即使淮海君回来,也绝不可能将夫人接回来的了,世子没了母亲,也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
是了,李小姐当时是一个人走的,淮海君府的侍卫自然不可能让她把世子给带走。
“这个李小姐对她表哥还真是情深啊。”兰天摇头,“回去后你们去趟吏部,让他们找个理由把朝天洋的官给罢免了。”
青梅有些为难:“祁山君,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不是最讨厌当官的吗?我这可是在帮他。”
“可是……朝大人毕竟是淮海君的人。”虽然她们也不喜欢他,与夫人纠缠不清,害得现在主上成了大家的笑柄,竟还有谣言说世子不是主上的孩子,这不是在骂主上嘛。
兰天摇了摇头,瞪了她俩一眼:“两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青梅/竹马羞愧的低下头。
兰天也没真的生气,她俩是白东宁的人,这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事:“那是四王兄他傻!这种吃亏、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也就他会做。”兰天白了眼佛堂的方向,“瞧瞧,人家可半点情分都没领呢。”
青梅竹马互看了一眼,听不懂兰天的话。
“你们就照我说的话去做,四王兄要是真的脑子坏了为此生气,让他来找我便是。”
“是。”
如果到时候她还在的话,兰天心中默默补了句。
“哎。“她悲催的叹了口气,感慨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原以为找了个大靠山,可以保护自己,没想到却是个傻子,还需要她替他讨回公道,真是醉了。
跟在后面的青梅、竹马对望一眼,见兰天一会傻笑,一会叹息,不明所以。
兰天来到后院,报上身份,终于见到了住持。
三言两语,住持给她指了条明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所向,道之所向。”
兰天双手合十:“多谢师父。”
却是失望至极。
走出大门,看到个扫地的和尚,心想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绝世高人?
从他面前逛了一圈,没反应;又逛了一圈,还是没反应。
兰天有些失望,正准备走。
扫地和尚突然开口:“施主。”
“弟子在。”回答的那叫一个激动。
“您踩到我得扫把了。”
兰天低头一望,还真是,挪开脚:“抱歉。”
兰天站在那里,落寞的看着扫地和尚越走越远。
只见他突然又一转身。
兰天眼神一亮。
只听他说:“施主,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了……”
☆、第39章
这时候兰天想到薛宝贵,一回到府上,兰天就让人去查薛宝贵的个人琐事:“切记,要事无巨细!”
这时心思细腻的人就传出了祁山君要搞垮薛丞相的消息。
吓得薛丞相到处找人跑关系。
高兴的李丞相非要请她吃饭。
也是没谁了。
兰天还真没想那么多,哪个人得势、哪个人失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想知道明明到时间了她为什么还没有回去。
她怀疑薛宝贵也是穿越来的,或者他曾经到过她所在的时空。
只是这只是一种猜测,她还需要证据来证明。
兰天要的东西很快就查出来了,和之前的资料一样,这个薛宝贵就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所不及,并没有隐藏在暗处的潜在势力。
兰天听得乏味,手下显然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问道:“我不是问这个,薛宝贵生活中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什么奇怪或者特别的地方?”
手下想了想:“没有。”瞧一眼兰天的脸色似乎不太高兴,又补充道,“倒是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哦?”兰天饶有兴趣的哦了声。
见兰天有兴趣,手下赶紧道:“是这样的,薛宝贵以前虽然也嚣张跋扈,但还是个才子,曾考上过解元。不过后来大病了一场,就只剩嚣张跋扈了,很是可惜。”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的,这里面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兰天两眼发亮:“继续说。”
手下现在那里有些踌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生了场什么病,后来性情大变又是什么意思,具体点。”
“生了什么病不清楚,只是这场大病后就传出薛宝贵傻了的消息,好多事都不记得了,过了很久才好,但那之后性格就变了,不再上进了,只知道吃喝玩乐。不过也有好的地方,他虽然闹吧,却没原来那么混了,做事知道轻重,倒是没再惹出什么大的事端来。”
“他什么时候病的?”
“五年前。”
五年……
“自从他病了之后他性格就一直这样,没有再变过了?”
兰天问的奇怪,手下还是照实回答:“是。”
兰天的心情有心沉闷:“行了。你下去吧。”
本来还以为找到了同伴,没想到并不是这样,或者说她不愿相信是这样。
如果薛宝贵真的是穿越来的话,那他为什么没有回去呢?
还是说这个人就是原本的薛宝贵,只是去了一趟她那边的世界性格就变了?
兰天甩甩头,越想越心烦:“去,以我的名义组织一场诗会,邀请京城里所有的青年才俊凯来参加。”
兰天着重点了薛宝贵的名字。
她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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