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了几个新的易于操作的新器材,夏夏说之前的材质永久了会对人体产生伤害。夏夏还说……”
“闭嘴!”杨厚邺猛地开口打断小白。
杨厚邺大步走向卧室,边严声道:“都不准跟着我!”
小白小黑互相对视一眼,撇撇嘴,留在工作室玩了。
杨厚邺僵尸一样站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打着别墅矮灯的装饰,负手而立,被夜色阻挡得看不清情绪。
窗外远处,没了灯光,被黑暗吞噬,像他的生活习惯被尹夏一点点侵蚀。
他看上尹夏了吗?
好像……是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不舍?
良久,杨厚邺猛地抬脚走向尹夏卧室,敲门,“尹夏?”
尹夏走过来解锁开门,开了个门缝,却从门缝中探头出来,不让他进去,“什么事?”
杨厚邺丝毫不脸红地说:“上个月的今天是你的月经期。”
“哦,这个啊。”尹夏记得杨厚邺上次抱她时他说过的话了,学习能力很强,应该是了解过了。
尹夏淡道,“我的经期是二十八天,不是三十天,前天来过了,疼也疼过了,卧床休息了一天,现在好了。”
果然,杨厚邺明显感觉到心底某处猛地一抽。
她上次经期痛的模样,他记得。
有点儿心疼了。
“还有事吗?”
杨厚邺动了动嘴唇,却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冷道:“没事了。”
尹夏点头,“嗯,晚安。”关门,锁门。
杨厚邺听到尹夏的锁门声,立刻皱起了眉,又抬手敲门。
“怎么?”尹夏仰头问。
“你锁什么门?”杨厚邺眉头拧得很深,“侯爷还能偷你东西?”
尹夏直白地答道:“我怕你再次爬上我的床。”
“我有病我爬你床?”杨厚邺冷道,“不可能。”
尹夏心想你可不就是有病,但也知道她今天再锁这门,她肯定别想继续睡了,杨厚邺明显有很强的强迫症。
尹夏向杨厚邺求确认,“你确定不会爬我的床,我就不锁了。”
“不爬。”杨厚邺肯定道,“绝对不可能。”
尹夏认真地看着杨厚邺,努力在杨厚邺的表情中寻找破绽,但未找出,便姑且信他一回,随即就像在哄个孩子,“那好,不锁了,你可以走了吗?”
杨厚邺颔首,尹夏关门,不再有锁门的声音,杨厚邺的发疯,状似结束。
此时其实并不太晚,刚刚八点多而已,而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杨厚邺都毫无睡意。
于是……习惯成自然,杨厚邺抱着枕头,大摇大摆地推开了尹夏的门。
尹夏已经睡熟,在他推开门后,没有任何细微转醒的迹象。
房间里一片漆黑,杨厚邺按着平时记下的房间分布,在黑暗中摩挲着,蹑手蹑脚地走至尹夏床边。
想了想,将枕头放在地上,他坐在枕头上,趴在尹夏床边睡觉。
不爬床就不爬床,侯爷可有脸了!
即使没有搂着尹夏睡觉,但与尹夏离得这样近,空气里都是她沐浴后的她的味道,也舒下了心,杨厚邺失眠的毛病不再。
清晨,尹夏生物钟准时响起,睁开眼,记起今天要离开这里,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但说不上那是因为兴奋还是惆怅。
接着就听到一个带着埋怨的声音,“小白,胳膊疼,过来揉揉。”
尹夏吃了个大惊,猛地转过头去,就看见杨厚邺趴在她床边胡乱伸着胳膊。
杨厚邺这是就这么坐着睡了一晚上?!
杨厚邺得不到小白的回答,怨气满身,愤愤地睁开眼,就刚好与尹夏不可置信的目光撞到一起。
尹夏:“……”
杨厚邺:“……”
杨厚邺眼睛一转,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向外走,“我有梦游的习惯。”
尹夏沉默地看着杨厚邺一脚被压麻,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似乎有些忍俊不禁。
在柏文睿跟她说了杨厚邺对她反常的原因是看上她了之后,明白了很多杨厚邺之前的行为,这时再看到杨厚邺如此模样……突然淡道:“回来。”
杨厚邺头也不回地说:“不,侯爷不吃回头草。”
尹夏:“……”这几个字用在这里真的没问题?
“上来躺会儿吧。”尹夏淡道,“五分钟,只五分钟。”
下一秒,尹夏只感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倔脾气说不回头的杨厚邺就已经躺在她身边。
尹夏:“……”
随即,尹夏被一个手臂轻轻搂在了怀里。
杨厚邺在尹夏出声之前开口,“就五分钟,坐那睡一晚上真的累死了,浑身都疼。”
听着杨厚邺半撒娇半埋怨的话,尹夏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就顺他五分钟的心好了。
患有反社会性人格的杨厚邺,有时令她心尖儿发酸。
☆、第30章咯咯咯
尹夏终究离开了杨厚邺公寓,杨厚邺挽留的话没有说出口,而小白小黑的挽留,对尹夏也没有任何用处。
尹夏离开时,杨厚邺没有送她,也没有对她表达任何话,就站在拉着窗帘的窗前,透过狭小的缝隙,深深地望着那个离去的身影。
远处看着,那道身影比近距离看着,要单薄很多,长裙在风中摇曳,一手拖着行李箱,却也走得那样义无反顾。
第一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庸俗杂念的陪了他杨厚邺这样久,久到这人刚离开没几分钟,他就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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