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我不在乎。”王舰喝的嗨了,这时候有点上头。她睁眼又厢昏暗,她说:“怎么把灯关了?”
没人关灯,方铎走过来挡住了光。
王舰歪着头看他,自嘲道:“你怎么老是王舰王舰的叫?我比你大十好几岁呢,叫阿姨都不为过。”
方铎穿了一件白色衬衣,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明亮的吓人:“你不老。”
王舰使劲吸了口气:“方铎,你还小。我不适合你。”她是看不出来他心思的吗?不,她看的出来,而且很享受,她年长他十几岁,可是照样能迷住他,魅力远远超过十八岁青春靓丽的女孩,她享受这种爱慕,可是她却不敢面对现实,她只是享受那种得不到的虚荣。她一直不承认的,可是不得不承认的——她没那么年轻了。
方铎又上前了一步,手扶到王舰身后的沙发背上,再次重复:“你不老。”
王舰嗤笑:“怎么可能。”
方铎俯身,他们呼吸相闻。王舰说:“你早晚会后悔的,我只是你人生的一个过客罢了,等你以后遇到更好的人,就会忘记我的。”
“我不会。”方铎靠近,“你吃的苦够多了。”
光影昏暗,他们亲吻、拥抱在一起。身体一轻的那一刻,王舰心道,这辈子估计就这一次了,就放纵了罢。她支离破碎的心脏,不会再为那个人聚拢了。心脏每次跳动泵出的血,洗掉不舍,她要踩着自己的过往,自己的鲜血,爬到更高的地方去。
黑夜中,王舰抱住方铎的肩膀,眼角溢出眼泪。再见了,那个爱着虚妄的王舰,你的新生,或许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有人这么说:“改变的却很难,但是结果值得冒险。”
十个小时后,王舰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杂志。她的头发湿哒哒地滴水,我扔一条毛巾过去。相比之前她跟我说“一定别随便嫌弃自己啊”的那个脸色疲惫的王舰,现在的她简直是新生了一样。不排除她洗完澡精神了的情况。
我把咖啡端给她,照她的喜好,不加糖不加奶。王舰喝了一口,皱眉道,还是加点牛奶吧。然后她倒进牛奶,搅拌。
我冲了个澡出来,王舰已经喝完了咖啡并且把杯子都刷了。
我擦着头发,王舰还在翻杂志。
“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了?”我说,“有种草的东西么?”
王舰扔下杂志,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娘要重生了!我决定放下我的老情人了。”
我有点愣,说:“你是说,你要找新的了?”
王舰哈哈笑着倒回沙发上:“闻昔我发现你的关注点还真的不一样,也算是吧。人不能只活在过去呢吧,你说呢?”
我点头:“那倒是。”
“不过我有点搞不懂,你昨晚上不是被于城送回来的吗?怎么房间里,没有大战三百回合的痕迹?”王舰问。
我摇头说:“没有。他送我回来就走了。我觉得,他对我的态度还是模糊不定。万一是我自作多情那就很不好了。”
王舰挑挑眉:“你听不听我出个馊主意,也许会有效。”
我顺了顺头发坐到沙发上:“你倒是城市,馊主意,你见过谁专门出馊主意的?”抓下了几根长头发,我看了看,扔进垃圾桶。
王舰说:“你要么用你隔壁的小年轻试试,看于城是怎么个态度。”
“你怎么跟他一个意思?”我皱眉,“不清不楚的关系很磨人很难受的。再说了,我觉得他还没长大。”
王舰倒是笑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她的话有深意,可是我听不出,我只是以为她开始尝试新生活了。
我捋了捋头发:“这么拖着,似乎也不是事。可是这关系到我的工作。如果确定了关系,要么他走,要么我走。可是……”我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工作。我竟然把他和工作放在一起比较了吗?还是说,他只是我的梦想乌托邦,其实我没有那么在意的?
王舰说:“行吧,你自己拿主意。”
“行。”
王舰笑了:“你觉得自己承受得了就行。选择的结果都得自己受,想好了?”
王舰穿了我的干净衣服走了,我吹干了头发,敲开吴戈的房门。
吴戈开了门,他还是一身休闲装扮,发尖有点滴水。
我直直地站在门口,说:“我答应你。”
吴戈抹了一把脸,他显然是刚洗了脸,还没来得及擦。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公司国庆的团游,我要你做我的家属。”
吴戈乐了,一咧嘴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那我是什么身份啊?”
我抱着手臂说:“别的了便宜还卖乖。”
我穿的平底鞋,吴戈微微一弯腰,视线和我平齐,认真看我的眼:“嗯……没有说谎,看起来,似乎是自愿的。”
我强忍着不把他的头拨一边去。
“行不行啊,你不是要去的吗?”怎么现在像是我来求他了?
吴戈认真看着我说:“闻昔,你的左眼眼角下有颗泪痣哦。”
我手一伸把他推了开去。
☆、第20章
其实国庆节出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每一个有点名气的景点都会是人山人海。不过最现实的一点是,价格会一层层过滤掉人群,最后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很少。闻昔不是站在塔尖的人,她是站在中间的那一群。
吴戈一早收拾好了行李,他的行李是一个银色的箱子和一个单肩包。其实只是去三天,并不需要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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