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去的一个无形的了结。
当年事,自己的爱,自己的恨,自己的记忆,都该了解了,虽然到现在依旧想不明白,虽然到现在依旧会痛。但都随着这个夜晚,这句对不住你之后,就该随风消散在这里,不再被自己带走了。
那天,清越陪着景轩在凉亭里坐了很久,回忆了很久。仿佛是回到了从前。
最后,清越将景轩缓缓靠在紫檀架上,整理好他的头发。景轩安然的靠在架上,像安详的睡着一样。
最后,清越拿走了景轩手中自己的头发,‘景轩,忘了我吧。’转身离开。
走时,有风刮过,满架的紫藤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送别着昔日的主人,暗香盈袖。
大历四十七年,大历最贤明的皇帝死于自己紫藤苑中,终年63岁,死时,面目安详,像是进入香甜的梦境一般。
☆、第76章
大历四十七年,大历最贤明的皇帝死于自己紫藤苑中,终年63岁,死时,面目安详,像是进入香甜的梦境一般。
最后的太监却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皇帝从不离身的镜囊,心里纳罕了很久,难道是有什么人来了,拿走了这枚香囊,转念又想,自己这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清越站在云上,俯瞰着大历皇宫,这座拥有者几百年的建筑,在暮色中渐渐苏醒,
‘当,当,当,当,当,’
九声丧钟传遍了皇宫,代表着最高主人的驾崩。九声丧钟陈厚,响彻九霄,而新的一天从新开始,像那轮喷薄而出的红日,刺破了上空的雾霭沉沉,投射到皇宫高大的朱墙上。
清越从来没有这样俯瞰过大力皇宫。从锦囊中掏出几缕秀发,在手中凝视良久,最后在手中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
一切爱恨随着这屡头发的消散,化为灰飞,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汤泽看着站在窗前发呆的清越,一连几天,她都这样。汤泽曾经担心,也知道清越有意瞒他,每个人都是要有呼吸的空间。
清越站在窗前发呆,一只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一个宽厚的胸膛贴了上来,汤泽轻轻的抱着清越,将下巴轻轻靠在清越的肩膀上。
清越把身体往后仰了仰,靠在汤泽怀里,汤泽身上淡淡的香味让清越一阵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待在汤泽身边会安全,放松,汤泽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是从来没有人给过的,这也许都是天意吧。
‘师傅’很轻的声音,‘我们去别的地方,这个地方我呆够了。’
汤泽也故意放小声,像是怕惊动人似的‘好’。清越很少叫自己师傅,直接就汤泽,这样的叫法,说明她遇到事了。你还是不能释怀吗,当年事,他对你影响力还是这么大吗。汤泽想到这里,心里不安的动了动,环的手紧了紧。
木茗近几日很苦恼,因为这些日子又和母亲闹翻离家出走了。更麻烦的是自己前些天做下的祸事。
在木茗的价值观里,吃和睡,是绝对不能撼动的事情。这两件事的质量,是绝对不能动摇的法则。
如果,谁打扰了她这两件事,那绝对就没朋友了。前些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自己在大都,找了一间宅邸,准备小住一些日子,为了这个宅邸,前些日子自己帮别人算卦敛财,自己的业务水平就不胫而走,名声在外了。
结果自己刚刚搬到宅子不过三天,第三天的晚上,一群瘟神就在自己家的门外开始砸门了,那根本就不是敲门,力道之大,把一向睡的沉的木茗一声就给吵醒了。
木茗黑着脸,披上衣服,出去查看。结果刚一出去,好家伙,两个高大的朱红的大门,已经被彻底撞倒了,撞的那叫一个到位,两块门板直接掉了下来。
看着掉下来的门板,木茗本来黑着的脸更黑了。看着围了自己府的士兵,再看看那个拿鼻孔看人,不可一世的小官。这个气呀就不打一处来。
结果,不待那人说话,木茗一把粉末撒了出去,顿时,噼里啪啦一群人都倒了下去,木茗揪着那名小官的脖领子,直接就把他扔了出去。回去睡自己的觉去了。
然后,木茗就被通缉了,事后才知道,是皇帝的宠妃要生孩子,难产,太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不知怎么的,有人向皇帝推荐了自己。那位官员也是太不会办事,所以才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就被丢了出去。后来母子俱损了,皇帝一下病的起不来了。
前些天,木茗背着小包裹,在逃跑的途中,蹲在一棵树下,随手摘了两片叶子,给那位不幸的妃子算了一卦。
这一次是她的大劫,过不了,母子俱损,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过了,母子二人一飞冲天,那个孩子甚至在未来还有机会位及九五。再一看,这场劫难也是有生机的,也许自己去了,就可以帮她一把。
看到这里,木茗一把扔掉叶子,跑的更快了。
一路奔波劳累,木茗在一个茶馆里歇脚,想到这里,‘啊,,,,,,’木茗一把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声音之大,惹来茶铺子里其他人的观看。
木茗爬起来,咬着嘴里的饼,自言自语道;‘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只能怪他们没有修够那个福分,差了那么一点点嘛,都是天意,天意。’
木茗端起大碗茶喝了几口,现在自己是终于逃出那个国家了,看看去哪吧。咬着饼,木茗,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第77章
木茗端起大碗茶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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