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卖心极重,也就不和听夏来虚的,直爽道,“小姑娘,我也不瞒你,这把剑已经挂在这里好几年了,识货的人很少。我也不多要,就这个数。”老头伸出一个巴掌。
依据听夏前世跟着师父多年练就的算账持家的经验,再换算成现在这个世界的票票,嗯,五万也确实不多。
考虑完毕,听夏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之后又让老道士给她推荐些上好的符纸和画符所用的砂笔。
见还有买卖上门,老道士便极力推销起自己画好的符纸成品,“小姑娘,我这里就有现成的符纸,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再买纸和画笔呢。”
听夏不与多说,只是道,“我自有我的打算,老人家您不要多问。”
云一别的不行,这脸皮是出奇的厚,死皮赖脸的跟在正挑选符纸的听夏追问,非要弄明白原因。
不堪其扰,听夏索性豁出去,“你画的我没看上。”
本以为这样说老道士就会放过她,谁知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升起更大的兴趣,“哦?这么说,小姑娘见过更好的符喽。”
听夏点点头,心想:别说我师父了,就是我,随手一画也比你好。
老道士更加执着,这么大年纪了,一个劲儿的围着人家小姑娘打转,就差给他安个尾巴,摇首摆尾了,“你告诉我吧,是谁这么厉害,不是我夸啊,我云一画得符,不说全花国,全帝都是数得着的呢。”
“哎呀,小姑娘,你不要卖关子了,就告诉我老头子吧,到底是哪位高人?”
捂住耳朵也不行,听夏最后不耐烦的一指自己,没好气道,“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老道士一懵,“眼前?谁啊?”
耐着性子,听夏又重复一遍,“没错,就是我。”
“你?”老道士先是疑惑,随后就是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最后,便擦着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边道,“小姑娘,你别闹了,我虽然对你小小年纪就对我店里这些事情感兴趣没有提出疑问,但你也不能瞎说啊,你才多大啊,成年了吗?”
听着这话,听夏就不乐意了,“我二十多了好吗?!”
老道士还是坚持着,“你的年龄不重要,我就想知道那位高人是谁?你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说到最后,老道士的语气已经带上一丝请求。
听夏叹了口气,伸手,“你拿符纸和砂笔来。”
见面前的小姑娘真的要露一手,老道士赶紧拿出几张符纸摊在桌子上,将砂笔递向听夏,“请吧!”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听夏决定就画最基本的平安符好了。
将砂笔握于手中,符纸摊平,听夏屏气凝神,平复了一下,开始画符,只见一阵龙飞凤舞,听夏收笔,一气呵成。
老道士为听夏的气势所折服,趴在桌边,看着面前笔画连贯,色泽均匀漂亮的平安符,惊呆了!
回过神来,直接改口,“大师,我信你是大师了,请问,您会画驱鬼符和收魂符吗?”
迟疑几秒,听夏点点头。
结果老道士直接鞠躬,“请大师教教我吧,这两道符困扰我很久了,只怪我学艺不精,看书怎么也学不会画。”
听夏拦住他的动作,“这可使不得,老人见您是折煞我吗?”
期盼的眼神直瞅着听夏,云一道,“那大师您愿意教我吗?”
听夏心想,以自己所掌握的术法,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本领,在前世,会画各种各样的灵符是捉鬼最基本的技能,就像这个世界的人会识字一样简单,教教他也没有什么。
随即点点头,“你看好了,我只画一遍。”
听夏刚要提笔,云一一声,“大师且慢。”
听夏蹙眉,“又怎么了?”
云一飞快从自己的道袍衣襟里掏出一部手机,听夏定睛一看,还是梨子手机-最新款7us,老道士挺赶潮流嘛,听夏撇撇嘴。
在手机屏幕上戳了几下,云一腆着脸嘿嘿笑,“我记性不好,录下来。”
听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老道士还挺机密。
调试好镜头,云一,“大师,可以开始了。”
听夏点点头,眨眼之间,符纸上已经现出两个正常人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一团,所谓“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如果刚才的平安符让云一老道对听夏不敢小视,那此时看听夏的眼神已经是满满的崇拜。
收起手机,小心翼翼将符纸捧起来,仿若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云一发誓道,“我要把它裱起来,每天观摩学习,就不信我学不会。”
看着老道士对灵符的态度如此虔诚,不由让听夏对他的印象有些改观。
买法器之行的最终结果就是,五万块变成了两万块,就这还是听夏硬要给的,云一无奈收下,但是送了好些符纸、砂笔,还附赠一个三清铃,不过听夏被他要走了电话号码。
这老道士精明着呢,明白自己是遇上一位高人,存着以后交好的心思去的。
…………
虽然老道士给装了个袋子,听夏一个人抱着还是有些吃力,一只手打着伞,一只手将买下的东西抱在怀里,听夏已经没有手去牵小布丁,只能让他揪着自己的衣摆。
就这样,一人一鬼艰难地穿过熙熙攘攘又炎热的古玩街,打了个车终于回到家中。
将东西放下,听夏解脱似的将自己摊在沙发上,嘴里咕哝着,“哎,这天气,真是要命!”
小布丁没有说什么,只是跑到冰箱边上,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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