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经意的模样,“哦,那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是前男友吗?好帅啊,是你先追的他还是他先追的你啊!”她显得有些兴奋。
“没有,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我轻描淡写的概括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说谎了,可我觉得我掩饰的很好,她应该不会觉得我说的是假话。
她大概知道以我们这样的关系再问下去不太合适,便适可而止了。
我听着她在我面前讲着那些无聊的八卦,时不时应她几句,吃的索然无味。我忽然想起曾几何时我也喜欢在跟邱以阳吃饭的时候讲这样的八卦,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在听我说。
我想或许他是厌恶那些话的,我不禁悲从心底来,为我自己,也为还在我面前不断说话的葛舟。我已经跳出了那个圈,而她深陷其中洋洋得意。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灯开电脑,我的人生现在除了挣钱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乐趣了。每天写稿到深夜然后睡觉,第二天早晨起床上班。
我过着极其平静的生活,每个月拿着固定的工资,有时也参加同事之间的聚餐,也会在好事的同事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的时候笑一下,不再接话。
我也偶尔加班,可我没再去过那家夜市。所以渐渐的我也没有了吃宵夜的习惯,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经济和现实所迫。
☆、Ⅰ-Ⅴ-0
我像往常一样在家里写稿,听到手机响,看了一眼,是没有显示名字的陌生来电。正准备挂断,在仔细看清楚那一串数字之后,整个人仿佛遭到了电击。那串数字我烂熟于心。
我按下接听键。
“开门。”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开了门,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他就直接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屋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名正言顺是这个屋子主人的我只能像个丫鬟一样,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我没有打算给他倒点喝的,屋子里除了白开水没有什么别的饮料,不过看起来他似乎并不介意。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我打算把你的小说拍成电视剧,你要是同意的话,就签字。”
他说的风轻云淡,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谈生意,仿佛曾经我与他之间的那些爱恨情仇都不存在过。这就是生意人的本色。
“我不同意。”我说的坚定急切。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大概在想我居然这么的不知好歹,完全无视他的一片好意。
“拒绝别人,是需要资本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言语中没有波动,听来也无风雨也无晴,“你最好看清现状。”
‘现状’的确是的,今时不同往日。
“我不同意。”
“我希望你看清现状。”他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说过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吗?”我犹如沙滩上的鱼在垂死挣扎,细密的沙子裹住我每一个呼吸的细胞。
“那又如何?”
“况且,我也不想见你。”
“是么?”他挑了挑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演技这么好,要不是后来你背叛我,我还一直不知道你是‘木木集团’的千金呢!”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压抑的愤怒,“你说,是不是啊?”
人真是不能够随便撒谎,明明你只说过一次谎话,他却要猜疑你之后说的每一句话,把真话都当了假话。
“不是的”我使劲咬住下唇,此刻的我只能与自己为敌跟自己对抗。
“那你告诉我,不是这样会是怎样?恩?”他怒不可遏,眼神寒冷凌厉。
我想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不想再过多的辩驳。我不是他的对手,不是势均力敌的战役,
没有一丁点儿乐趣。
我悲伤地站在一旁等着他的愤怒消失。没想到他却拉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的倒在了沙发上,头撞在了他的肩上,屋子里静的可以听见骨头与骨头的撞击声,也或许是骨传声的缘故,那碰撞声我听的很清楚。我用手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他却顺势把我的头摁在他的肩膀上。
随后有声音传进耳朵,那声音轻极了,里面夹杂着懊恼,难过,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很惊愕,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眼眸。
炽热的目光,仿佛是故意想要灼烧我的身体,烫伤我的皮肤。好在他没过多久就松手放开了我,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走了,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也看不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最后那重重的关门声让我回了神。
我知道,拒绝了他,就等于是拒绝了这个可以赚钱的大好机会。我到底能不能够在这个城市中存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但我心里很清楚,他就像毒品,我碰不得。
他离开了许久后我都在想他说的‘我很想你,你呢?’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该认为他是真的在想念我吗?
拉开了窗帘,静静的站在窗户旁,才发觉原来已经是深夜了,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长长的车队,从未间断的流动着,仿佛是静止的一般。看着每一辆路过的车,看着那些脸上有些疲惫却依旧在忙碌的人,感受到了生命的窜动,那是他们在责任心的驱使下对于生活的永不绝望。
他们的肩上有责任,对父母,妻子和孩子,这大概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真实写照。他们的生命里还有期盼,还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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