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谎的和尚还真的让人无奈,就知道……不会是因为她啊。
“你有没有打算留下来?是还要走吗?”她想了想又问。
玄光这次没有沉默,点点头,“等你们安定下来。”
“安定?”阿蓉挑起眉,似乎这个词有些不理解。
“就是没有危险,也无人会伤害你们。”玄光目中澄澈的看她,显然是真心这么希望的。
“这可就难了,”阿蓉心下都有点好笑,“别说现在江湖人都将此地喊做魔教,不知何时就会组织人马来攻打。”
“就说我这个魔教少教主,本身实力也不过二流高手,指不定过段日子外人还没打进来,我就被教内觊觎教主位置的野心之人给杀了,”
阿蓉走近了玄光,轮廓极深的眼眸就这么带笑望着他,“你是方正寺佛子,武功通天,自然不觉得江湖上或者魔教多么危险,可你又怎知道,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至于你所谓的安定……恐怕这辈子降临不到我身上……”
玄光皱了下眉,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述,唐护法也对她隐晦的提过,三岳教中很不安定,有叛徒,有江湖上的探子,说不定教内哪天就要变天了。
“既然这样,放弃这个教主之位,不好吗?”玄光低声说。
“你可知我先前与你一同习练的,其实是鱼氏祖传的武功?”岂料少女并未回答他的话,反而提起了一定能让玄光无话可说的话题。
他果然没有将话接下去,只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天鱼兰自己说过,她是在练一门祖传武学,只双修一晚就可从普通人,成为江湖二流高手,这门武功显然是十分厉害的。
“这门武功有多可怕,你也见到了,但那是我祖上心血,不可能交给一个外人……”
少女叹了口气,心中却不打草稿的半真半假说着瞎话,“恰巧就有许多贼心不死的人,盯上了这门武功。”
“假如我不继任少教主的位置暂时庇护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尸体了……呃,应该说,一尸两命?”她微微一笑,“所以不是我不走,而是不能走,当然不论是不是要走,等你离开后,我大概都活不了多久,除非……”
她手指在玄光新换上的衣领上滑过,那如同削葱的手指十分白皙细腻,指尖染了一点丹蔻和金粉,显得这只手格外好看。
“除非什么?”其实除非后面的东西,玄光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但想到少女口中的一尸两命,他还是皱了下眉,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你说呢?”阿蓉眉眼弯弯,“如果能将祖上的武功练到大成,谁又能伤害到我?”
“练功只有那一种方法?”阿蓉本以为她说出那句话,这和尚只怕要落荒而逃,谁知对方竟然在原地沉默片刻,平静的问了一句。
这倒把阿蓉惊了一下,她小心的说,“罗盘的存在就是证据,若不是你最合适,我何必去坏你修行?不信的话,我可以将那本秘籍拿给你看……”
“不必了,我信你。”玄光淡淡说,之后半晌不见声音。
等到阿蓉觉得不太对劲的看过去,却发现他低下头,已经在伸手在脱那件月白僧袍。
僧袍内外只打了两个结,第二个解开后,露出玄光雪白的里衬,和一小部分他以往一向用衣服遮挡住的、肌理很是漂亮的胸口。
“你、你在做什么?”阿蓉吸了口气,不明真相的睁大了眼睛,略带几分奇异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将僧袍放在一侧,手指又搭在了里衬上,闻言抬起头,“不是练功?”
“此行之前,我已先去领了责罚,回去再加一些也无妨。你不必怕,这次我心甘情愿,不会怪你。”他这次笑了笑。
这个方正寺佛子真的不常笑,因为一把情况下,即使他心情很好,也不会去笑。
他的笑有点如释重负,但主要是用来安抚人的,当然眼下能被他安抚的人,或就只有阿蓉一个。
“什么责罚啊?”阿蓉心中的吃惊还没有降下去,这么好说话的玄光佛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正犹豫着,她上前摸了下玄光脸上有没有人.皮面具之类的易容,对方也没躲,任她在脸上摸来摸去,只是又红了一点耳根罢了,无人注意也发现不了。
等到玄光将那件里衬也解下去,阿蓉总算知道什么叫责罚了,只见他背上还有许多遍布的棍棒淤青,可见被打时,究竟有多疼了。
触目惊心的样子,看的阿蓉都有点手抖,她伸手刚要触碰上去,想要问他为何出个门还要领罚?
这男人就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她闺房的床上……
就这么将半.裸的身体停在她上方,玄光大概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于是迟疑了下,他就学着梦里书生的那些动作,低下头,亲了下少女的嘴角。
或许是常年侵染了檀香,他身体自带着这么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让阿蓉有点迷醉。
不得不说第一次因为是在那种状态,两个人都只觉得疼,和不舒服。
真正能体会到的快.感,也不过最后那么一点,实在算不得什么特别好的体验。
可这一次,作为生手的玄光本身就过目不忘,天赋极高,此时又认真的将脑海中的内容调出来学习。
直把怀里的吻的少女弄的气喘吁吁,玄光额头上也不由得起了一层薄汗。
他伸手将背上的小腿放下来,片刻后,一截女子的衣裙也从轻纱后坠了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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