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棋盘上的棋子,若剑阁置之不理世人还有何人能与魔音谷抗衡?”
逍遥王府一脉,皆人中龙凤,一直为皇室所忌惮,萧辞缠绵病榻躲过一劫,萧初声名狼藉侥幸避之,若非如此,她和弟弟早已成了冤鬼孤魂。
他舀了一勺燕窝像喂孩子一般一口一口喂给她喝,声音平和轻柔有安定人心的作用“长姐,你信我一定会还雁月太平。”
“可扶黎她……”
“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既然事情早已败露,避无可避,不如珍惜眼前人。”
☆、枷锁
大祭司府簇簇繁花似锦,木芙蓉、菊花、蜀葵、桂花、月季……空气中侵润着浓郁甜腻的花香。
天胤沿着木质长廊慢慢往前走不适的皱了皱眉,府内侍女下人并不多,偌大的府邸几盏素白宫灯摇曳着昏黄的光芒。
木槿苑海棠镂花门虚掩,他推门而入,层层幔帐低垂,软榻上蜷缩着一碧衣女子,如墨的发铺了满榻,狭长的丹凤眼醉眼迷离,薄如蝉翼的纱衣半褪露出一点香肩“相公你回来了?”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件孔雀如意裘回头便见她摇摇欲坠支撑着身子便要下榻,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凉槿顺势整个人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天胤淡淡叹了一口气展开孔雀如意裘把她裹了个严实“怎么还不睡?”
“等你呀!床铺太凉,我怕冷。”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的他更近了,芊芊玉手不安分的沿着他的领口探入前襟被他一把握住。
“喝酒伤身。”
“我要喝,我喜欢喝。”她仰头望着他笑得百媚横生“相公,你替我喝我就不喝了。”
凉槿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半翘着兰花指把酒杯送到了他的唇边,天胤张口喝下,她似乎很开心,又倒了一杯喂给他,掩口咳嗽了几下,有气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胸口处。
他拎起酒坛咕咚咕咚几口灌下一滴不剩“可以去歇息了?”
“嗯。”她乖巧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怀中蹭了蹭。
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榻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瞥到他嘴角一滴酒水缓缓往下颌流去,就势吻了过去,舌尖似灵巧的小蛇在他脸颊上舔舐了几下钻入他的口中,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
天胤微微一愣,箍在她身上的手松了力道,惯常佛陀般悲天悯人的黑眸涌动着异样的暗潮,不知是不是酒太烈的缘故热气自心口上涌,神志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铁钳般的手嵌入她的血肉一把推开了她。
凉槿吃痛的轻嘶了一声,正欲发作的怒火硬生生被他压制了下来,笨拙的揉了揉被他抓痛的胳膊,抽出孔雀裘,帮她盖上锦被“你要走?”
他没有说话起身放下了红色帷帐,凉槿蜷缩成一团攥着被角背过身去,蜡烛熄灭,她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少顷如无数个日夜一样,他隔着棉被把她抱在怀中,浅淡的檀香,温热的体温一点一点融化了她冰冷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摸了摸她的手,温热如常,才背过身子与她隔出一段距离,熟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短短时日她任意放纵故意做他不喜之事便是喜欢他对她的纵容,她喜欢他身上清和的檀香,喜欢他身体的温度,喜欢他状似漠不关心却事事亲历亲为,她不是良家女子,不是良善之人,她喜欢便要完完整整得到他。
藕臂自身后环住他坚实的身体,手指探入他的白色xiè_yī,柔软的舌自他耳后吻至薄唇,她就是一个妖精缠绕在他的身体上仿佛要吸尽他的骨髓才作罢。
他呼吸渐渐不稳,肌肉紧绷,身上的温度灼热的吓人,骤然环住她的腰身把她箍在怀中止住了她的所有动作,触手之处皮肤滑腻柔软。
他阖目念了一段经文,松开放在她身上的手正欲起身却被她双手拉住“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
“你我本就是夫妻,你若不嫌弃我又为何不与我圆房?说来说去,是我残花败柳,痴心妄想,我不是柳眉,更不是祭司夫人,我是慕容凉槿。”
天胤揉了揉额心试图让自己清醒“日日同榻而眠,你以为我真的无动于衷?”
“你可不就是清心寡欲的大祭司?”凉槿赌气般冷哧一声,心里竟有一丝雀跃之感“我扰了你的清静,扰了你的清修,好,我走。”
“你不能走。”他声音暗哑低沉压制的情’欲在一瞬间爆发,灼热的呼吸细碎的吻毫无章法的落了下来“你是我的眉儿,是我的妻子,你不喜欢做慕容凉槿便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那样旖旎缠绵温柔的话她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她不喜欢做慕容凉槿,她喜欢听他唤她眉儿,她配合的回吻着他,没有矜持自律“你爱我吗?”
“爱。”
“骗人,你不是见我第一面便说我是妖女么?”
“诱我犯戒的妖精。”他在她耳边低笑不由让她在意乱情迷之际恍了神“泓月通心。”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次日清早阳光透过红色纱帐氤氲成一片胭脂红霞,天胤拥着怀中柔软自然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低哑道“眉儿……”
凉槿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眼角上扬盈满笑容,他意识在瞬间回笼,不可置信的对视上她水润风轻的凤眸,拥着她的胳膊僵硬的动了动“这……我们……”
“怎样?”她挑了挑眉,撒娇般的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嫩葱指尖挑开了他的xiè_yī系带趴在他的胸口嗔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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