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远离我,我不是什么好人,平常做的事都很危险,我怕将来会连累你...。”
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忧愁,他缓缓松开了我,反悔地说:“算了,你就当我今天不清醒,刚刚那些话我收回去了,你年纪小,没有是非观,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阿恒要把我从他身上推下去,我转过去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不放,我不由分说地先吻了他一通,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拒,似乎难以取舍。
我依赖地靠在他怀里,认真道:“这一次我的感觉不会错,你是个好人,我相信你。”
阿恒试图拉开我,他自嘲地笑,不知是讥讽自己,还是讥讽我。“好人?我现在他妈的就不是个人,你知道我砍过多少人吗?你知道我帮老大做了多少坏事吗?你知道我的手有多脏吗?下去!我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借口!”
我再次用吻征服他,他嘴上虽说得铿锵有力,一旦我与他亲热,他总下不了手来推我。我窃喜地将他往沙发按,甚至笨拙地去亲吻他的脖子,他轻掐着我的后颈,极其无奈地警告我,“苜蓿,别玩火。”
隔着两层裤子,我察觉到他有情况了。
我边发自内心的亲吻,边含糊不清地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阿恒,我要做你的女人,我发誓,不会后悔,我跟定你了!”
阿恒咒骂了一声,翻身将我压在了下面,他的吻不像从前那样清心寡欲,他的吻叫嚣着一股欲念,彼此急切地退衣,他也急切地将我抱进卧室。
走了几步路,他的神态清醒了一些,yù_wàng虽在他眸中高涨,他却克制着自己,嘶哑着说:“苜蓿,别,我没办法保证能不能给你一个未来...。”
阿恒的呼吸充声斥在房间里,他回避视线不看我,艰难地要退后,我及时拖住阿恒,霸道地不许他走,我动情吻着他,碎碎念念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他体内的爆炸品,他的亲吻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他赐的吻痕蔓延在我身上.....所经过的地方越来越空虚。
“苜蓿,怕痛吗?”他灼热的唇贴在我耳畔。
“不,由你,我不怕。”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疼要说出来。”
“好。”
他仿佛打开了一个门锁,慢慢入了屋里探寻,他寻找着一朵小红花,却未发现红花已贴在他的脚底,他走一步,红花就落一瓣,直至满地都是红。
他找不到小红花,急急地在门槛上进进出出。
我的小屋子,热得像烧红的碳。
床榻被揉乱,我也被他揉乱。
窗外冬雨滴答,我的身体也在滴答。
喜鹊在枝上叽叽喳喳,我在枕边也溢出哼哼唧唧。
牛奶滋润了花朵,春风走向平静。
阿恒紧紧地拥着我,他捋了捋我额边的湿发,呼了一口热气,声音略哑,“对不起。”
“对不起?不存在!”我笑弯了眼睛,趴到他身上说反话,“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温柔抚着我背上的脊梁骨,似乎又有了男人的某种情况。
但是第二次他忍了下来。
当摸到我后背的疤痕时,阿恒的眸光灰暗了几许,他给我下达了一道不可违背的命令,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断不能挡在他面前,他专横地要我必须远离危险。
最后,阿恒惆怅若失地呢喃,“我是危险的来源啊...。”
“不管危险还是安定,我不会离弃!”
阿恒的嘴唇嗫嚅着,“哪天我要是...。”
未等不吉利的话出口,我就堵住了他的嘴,他摩挲着我的疤痕,搂着我睡了一个甜腻腻的午觉。
一觉醒来,我迫不及待地回宿舍收拾东西大搬家,他不仅当着司机也挡着搬运工。
他蹙眉扫视了一圈宿舍的环境,对宿舍很不满意,他说,早点来这里看到宿舍的差劲,他也就早让我搬过去住了。
☆、少看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好了
我搬家的事引得大家八卦连连。
苏珊亲自找我谈了谈,我和她在幽静的湖边散步,她踢着地上的枯黄落叶,开口的第一句话老套逆耳,“你很小。”
“我不小了,你们总说我小,可是我已经能自力更生了,你们就不能将我放在同等的位置上?”我想,我的语气不太好。
苏珊没有气恼,她露出一贯的微笑,挑一挑弯弯的细眉,温言细语道:“在我眼里,你永远很小,无关其他,这样作为朋友的话,的确不太及格,苜蓿,我想告诉你,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当然我早就没了,想要也没有,这不是为了男人,而是为了自己,将来你会知道的,忠言逆耳,第一次最好留到婚后。”
“嗯,知道了。”我干干笑了几声,为了转移自己的窘迫,我在小贩手里买了一袋鱼食,蹲在湖边投食喂鱼。
苏珊一起蹲下来喂鱼,她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你觉得阿恒爱你吗?会爱到永永远远吗?
阿恒的一切你了解吗?
你们的未来看得见吗?
一不留神儿,我手中的鱼食掉了一大半,肥瘦不一的鲤鱼张大了嘴巴抢食吃,我盯着它们下垂的鱼嘴,仿佛盯进了一个漩涡里,每个漩涡都要将我淹没,我似乎要掉进去了!
“苜蓿?”苏珊的一声呼唤,将我唤醒。
我稳住心神,耸着肩膀对苏珊说:“感情有时候就是不清不楚的,这些问题我暂时不知道,以后就知道了,如果因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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