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何况评上教授是他目前的主要任务,当然,夏雅她更不能因他而遭人话柄。
某女生本就被贺青淳的话堵着一口气,现在更加觉得心郁难消。她眼神飘忽着问了句,“你讨厌吃菠菜?”
商敖冽虽未明确表态,却已默认。
夏雅嘟哝道,“这么大了还挑食,丢不丢人。”
商敖冽微有诧异,“你怎么知道?”他思维活络,立时反应过来,“刚才遇过她了?”
夏雅瞪了他一眼,暗讽道,“又是哪个‘她’?”
她真想掐住这男人的脖子警告说,你跟我都领证了从此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她”便只能是我一个!
商敖冽只好说,“你碰见贺青淳了?”
他有些想不通,初次见面的两个女人,怎会聊到他与“菠菜”的问题上,果然,女人才是最难懂的生物。
夏雅酸溜溜地来了句,“是啊你红颜知己挺漂亮,真给你长脸。”
商敖冽冷不丁探究了她数秒,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夏雅还没来得及换座位,就见一女学生推门而入。
那人发现商教授身边坐着位顶顶漂亮的年轻姑娘,屋中氛围又着实暧昧不清,她眼中难掩讶异,一时都忘了吭气。
幸好商敖冽靠气场稳住了局势。“这位同学,有什么事?”
对方面上红了红,急忙支支吾吾说明来由,原是有药理学上的疑难杂症,其他教授无法巨细讲解,就推荐她去请教商副教授协助指导。
商敖冽语气平淡的道,“我正在改论文,暂时抽不出时间,你可以下午再来。”
女同学连忙弯腰鞠躬忙着道谢,这才重新替他们掩上了门。
夏雅心底顿时了悟,怪不得这男人如此注重行为举止。要是整日都有这么几个女学生总爱往他的办公室或者实验室里钻,那再清白的老师也遭不住流言蜚语的祸害,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何况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想,男人太极品必然是件坏事,莫要说这男人还是自己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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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生活于夏雅来说比想象的还要枯燥乏味,商敖冽是典型的工作狂,新婚后的连续数天他都不曾回家过夜。
每天夏雅呆在家除了反复做那几件事,此外便是不停尝试着下厨做菜。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夏大小姐,如今为了更像别人的小妻子,开始看各种美食频道、钻研菜谱,往往厨房被她弄的乌烟瘴气还只能靠自己拾缀停当。
可惜那个品尝战果的永远只有她自己一人,能与商敖冽碰面的时间当真不多,偶尔遇上也就是他回来换些衣物或者拿些文件。至于短信、电话皆不常有,每天交谈的内容无外乎“我不回来了早些睡别熬夜门关好”,诸如此类,他做事向来目的明确,简单到不愿多花一个字的修饰。
夏雅不知她在他生活中的定位究竟为何,这样一来也不免胡思乱想,商敖冽的私生活首当其冲成为了她的纠结所在:会否这男人在对自己例行公事般的发短信之时,却与那个叫贺青淳的女人谈笑风生?
夏雅与这贺小姐第一次见面就有了不祥预感,是以往后那次也未好到哪去。大约是在一周之后,她出门与关珊珊闲聊吃饭,夜里九点左右打道回府。
在自家楼下不远处的茶馆,透明的玻璃窗擦的一镜如洗。外头人影绰绰,喧闹掩盖了一切真实的落寞。馆内却是一派安静古雅的氛围,各种人士在此间举杯交碰,其乐融融。
夏雅一眼就认出那个气质不俗的侧影,等她再较真地观望一阵后,不免酸从中来。
按理说,商敖冽并非广结善缘的人,他生性内敛,与人交往总爱保持一定距离,多给人以一种防备的疏离感。
然则此时此刻,男人在言辞间表现出的神情随意,似是与那女人已知悉多年,就连身为“正妻”的她都没怎么见过商敖冽如此放松的神态。
夏雅忘乎所以,站在那儿呆呆看了半天,亦发了半天的呆。直至贺青淳似乎在余光中窥见了她的存在,立刻提醒了对坐的商敖冽,冲他说了几句话,闻言后的男子侧目。
就在他要与她视线交汇之际,夏雅做贼心虚般低下头,朝前头一股脑地溜走了。那人却是追了出来,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商敖冽状似不解地问,“既然都看见了,怎么不来打个招呼?”
夏雅甩开他的手,“你这么忙,我哪好意思打扰?”
商敖冽好整以暇地站着,俯视她,“几天没见你,看着倒胖了点。”
夏雅崩溃,他却态度平静的说,“是该养胖好。”
听他的语气像是把她当做应急储备粮了?敢情等时机成熟要将她宰了吃么。
夏雅瞄了一眼茶馆内正向她打招呼的贺青淳,“你忙你的,我回了。”
商敖冽见她这样,语气笃定着说,“进来坐会,马上谈完了。”
他几天未曾好好回过家,如今有空了第一时间就找那个女人在茶馆里见面叙旧。夏雅算是看清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便没话可说,只是摇摇头。
商敖冽似乎心里了然,他忽然拉过对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用拇指在她的手上轻轻摩挲,他的温度微暖,安抚她的小动作就像有羽毛刷过人的心尖,让人奇痒难耐。
夏雅抬头娇嗔地白他一眼,正要开口,就见有一对男女从后头靠近。顾柏也身边带着个年轻女孩,身材劲爆、肤白貌美,并不是她的闺蜜关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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