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然后跑到王公公身边,小声道:“朕记得前阵子朕要抱露露她坚决不给是吧?”
王公公点点头。
“朕还记得前阵子露露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叫朕做皇帝哥哥,是吧?”
王公公又点点头。
殿下好像又变回了原来的殿下?
“露露啊——”白焱哭兮兮地扑向白露。
白露没有推开他,就让他这么扑到了自己身上,谁知白焱哭兮兮更甚,“露露啊,怎么出去一趟你就变得不乖了呐!”
露露这才乖了没多久,怎么就没让他多开心几天呢啊?
“皇帝哥哥!”白露恼了,又在白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毫不留情,让王公公看着都觉得疼,“你再不好好听我说话,我就生气了!”
“好好好,我们露露最乖啦,不生气啊,生气了可就不漂亮了。”白焱边揉腰边哄白露还不忘吩咐王公公道,“去把公主喜欢吃的点心给端上来。”
只见白焱抬手替白露抚了抚她因奔跑而有些乱的头发,面上是只有面对她这个宝贝妹妹才有的温柔,“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瞧着就让皇帝哥哥心疼的模样?先坐下再说。”
“还有,不是让你留在青都镇先别回来的吗?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也不事先告诉皇帝哥哥一声?”白焱替白露抚好了头发后将她落在耳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皇帝哥哥,小肚鸡肠他——习修他有危险,你快救救他!”白露哪里坐得下来,只见她反手就抓住了白焱的胳膊,面上眼中都写满了着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回京找你的,只有宫里的药材和大夫才能救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清远他怎么会有危险?露露你先别着急,你慢慢和皇帝哥哥说。”白焱摸摸白露的脸,语气温柔地安抚她,“皇帝哥哥在这儿呢啊,不会有事的。”
“嗯……!”白露这才点点头,坐了下来,将习修为她挡毒箭以致至今未醒的事情详细地给白焱说了一遍。
白焱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箭是谷梁丘射的,上边的毒让看过的大夫都没办法解?”
“大夫该用的解毒法子都用了,诊脉的话也没诊出他体内有余毒,可他就是不醒,大夫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所以就回来找皇帝哥哥想办法了。”白露一想到习修那沉睡不醒的模样就觉得心神不宁,觉得很慌。
“这么奇怪的病况……”白焱语气沉重,“那清远现在在何处?”
“在回京的路上。”白露道,“我让蒲桃带着他随后回来,我就先回来跟皇帝哥哥说这个事,既然皇帝哥哥觉得这个时候京城不安全,那我就把太医接出去,然后皇帝哥哥你把太医署里最好的药都给我一起带去!”
“胡闹。”白焱轻轻呵斥白露一声,“不是对症下的药,要再多再好的药都没有用。”
“那你说该怎么办嘛!”白露急得快哭了,“小肚鸡肠他已经昏睡九天快十天了!他再这么睡下去,我怕他醒不过来!”
白露说完,当真落下了泪来。
白焱赶紧手忙脚乱地哄她,“乖露露怎么说哭就哭啊?皇帝哥哥也没说不管他啊不是?这不是在想办法着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皇帝哥哥你一定要让小肚鸡肠醒过来!不然我就不爱你了不理你了也不认你了!”白露又急又慌,把耍赖都使上了,“而且我离开这几天,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要是情况加重了怎么办?
“本王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明心殿门传来一道自信满满的笃定声音。
白露当即在白焱胸膛上蹭掉自己的眼泪,转头看向殿门,秀眉紧蹙,“你是谁!?”
只见一名与白焱年纪相仿的男子正抬脚跨进明心殿门槛,虽为男子,却穿着一袭火红的锦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妖冶之气。
这人白露从未见过,自称“本王”便也罢,竟还敢擅闯明心殿,是谁?
白露正要向白焱询问,却见那妖冶男子轻轻一笑,两眼直勾勾瞅着她道:“福裕长公主怕是不认识本王吧?本王是东国的海山王。”
“东国的海山王不在东国好好呆着,到我大衍来做什么?”说着重要的事情被忽然打断,白露心里很生气,压根就不给这只“孔雀”脸面。
“露露不得无礼!”白焱轻斥白露一声,然后对海山王客气道,“小妹娇宠惯了,王爷可别往心里去。”
“呵呵,本王向来喜欢的便是被娇宠惯了的性子。”海山王笑得明艳,“再说了,福裕长公主长得可比画像上漂亮可爱多了,就算是骂本王,本王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裸调戏的话,白露气得想打人,可在白焱面前,她还不能放肆到这个程度。
只听白焱非但没有怪海山王无礼的意思,反倒是客客气气问他道:“王爷方才说知道该怎么办,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事?”
“自是方才皇上与长公主殿下所说之事。”
“你竟敢偷听我和皇帝哥哥说话!”皇帝哥哥怎么对这只孔雀这么客气!
“非也非也,本王不过是路过,就正好听到了而已,是殿下您的哭泣声引得本王过来的。”山海王说完,还特意朝白露笑了笑。
“你——”
“不知王爷有何办法?”
“衡国的小贱人们就喜欢使这么见不得人的一套,虽然诊脉是已经诊不出体内有余毒了,可诊不到并不代表没有啊,整好我东国的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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